听着唐安梦的话。
叶逍遥躲在唐安梦身后,小心翼翼的盯着叶洵,问道:“干娘,他是谁?”
叶洵看着他,脸上噙着笑意,蹲下身子,张开双手,毫不避讳道:“臭小子,我是你爹呀。”
“爹?”叶逍遥明显一愣,随后看看唐安梦,又看看潇湘,眼眸中满是困惑。
潇湘看着叶逍遥,笑吟吟道:“没错,他就是娘时常跟你提起的爹爹,天下谁会伤害你,他也不会伤害你。”
“去让你爹抱抱吧。”
在潇湘和唐安梦两人坚定的目光下。
叶逍遥从唐安梦身后走了出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叶洵,随后慢慢走了过去。
叶洵一把将叶逍遥抱了起来,“儿子,叫爹。”
“爹爹~”叶逍遥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叶洵朗声大笑,“哈哈哈。”
亲情这东西,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与此同时。
东宫一众妃嫔带着孩子们从殿内走出来,将潇湘迎了进去。
东宫这些妃嫔,可都是叶洵精挑细选过的,人品没的说。
......
承恩殿。
接风宴。
叶洵端坐上位。
穆凌霜和萧柔两人,分坐两旁。
下方是东宫一众妃嫔和孩子们。
与其说是接风宴,不如说是叶洵的家宴。
就连唐安梦都执意没来殿中。
给叶洵他们一家团圆的机会。
九位夫人,六个孩子。
叶洵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十分高兴。
自己六年的辛苦真是没有白费,竟已是开枝散叶到了这般地步。
潇湘脸上亦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么多年,虽然有叶洵的扶持与帮助,但撑起大乾那一片摊子已是着实不易。
不过现在好多了,四海升平,内外安定。
她又拥有绝对的权力,基本不用怎么操心。
虽然潇湘是第一次来东宫,第一次来承恩殿。
但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踏实。
殿中。
年仅两岁半的叶逍遥,正挨个看他的弟弟妹妹。
潇湘曾跟他说,他有很多弟弟妹妹,他还不信。
今日一见,真是令叶逍遥喜出望外。
叶洵端起杯盏,站起身来,笑呵呵道:“诸位夫人,这么多年,咱们共同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就不提了。”
“没有你们的帮助,就没有本宫的今天,更没有如今热热闹闹的东宫。”
“这一杯酒,本宫敬你们含辛茹苦的付出,更敬你们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话落,叶洵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紧接着。
九位夫人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们当中有公主,有郡主,有无父无母的孤儿......
虽然她们出身不同,她们经历不同,但她们的三观却相同。
这是最难能可贵的。
叶洵坐下,转头看向一旁的潇湘,问道:“夫人,大乾如今,可还有处理不了的事?”
潇湘俏脸微扬,“托夫君的福,大乾一切都好,妾身军政大权在握,又有一众德高望重,忠心耿耿的老臣扶持,政局非常稳定。”
“倒是夫君,康宁帝国陈王府四公子陈雨潇,可是让你整的不轻,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叶洵微微点头,淡然道:“夫人放心,我时刻提防着呢,这次七国会议,陈雨潇和晋皇再次联手,让晋皇三皇子羽化林带队,准备对本宫进行刺杀。”
“不过一切都在掌握中,这次我会让羽化林又来无回。”
听闻此话。
潇湘放下心来,“无论是军事援助,还是经济援助,只要夫君开口,妾身一定竭尽全力。”
事情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
加之大夏的强势崛起,潇湘早已对大乾进行了整体规划。
康宁帝国被大夏击败的那天,就是大乾并入大夏的时候。
这也是潇湘迟迟不肯登基女帝的原因。
这个监国公主,她早就当够了。
叶洵扬起笑脸,“好,如有需要,我定不会客气。”
随后,东宫一众妃嫔,便开始拉着潇湘拉扯家长里短,还给她准备了很多精致的小礼物。
宴会一支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
五日后。
日落黄昏。
浮图国,召国,大俞,武朝和祁国五个国家的使臣团,也陆陆续续到了上京城。
此时距离中秋佳期,仅有三日时间。
正好也是叶洵远赴曲都跟陈雨潇交手的一周年纪念日。
晋国刺客在白月商行的安排下,早已进入上京城。
羽化林的位置,也早已被叶洵锁死。
叶洵准备动手。
东宫。
承恩殿。
俞风从殿外走来,看向叶洵笑呵呵道:“洵兄,这点找我来,是要请我到哪里玩啊?”
俞风是明白人。
日落时分出去,肯定是干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叶洵嘴角微扬,“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件事。”
俞风搓了搓手,笑呵呵道:“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千万别让姑娘们等急了。”
“你知道我,我是最怜香惜玉的。”
叶洵站起身来,“好,我们走。”
随后,叶洵和俞风两人只带了一队穆府骁骑便出了东宫。
上京城。
金淮湖,金淮楼。
叶洵今晚将整座金淮楼都包了下来,请了十几名妙龄少女陪在俞风身旁。
厅中还有十几名舞女,摇曳腰肢,翩翩起舞。
俞风醉卧美人怀,好不快活,“洵兄,你真是太够意思了,不妄想兄弟我在大俞好好招待你。”
叶洵端着酒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我们是兄弟,你对我好,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俞风也太开心了。
他果然没有看错叶洵。
俞风被一群美人簇拥在卧榻上,喝着美酒,吃着水果。
突然。
哐......
当......
一阵阵刀剑碰撞的声音从楼外传来。
厅中一众美人和舞姬被吓了一跳。
俞风也从卧榻上跳了起来,错愕道:“洵兄什么情况?”
叶洵淡然一笑,“大家不用惊慌,继续跳你们的,出不了事。”
话音刚落。
嗖,嗖,嗖......
一支支箭矢在楼外呼啸,不断射在楼外的木墙之上,更甚是射穿了窗棂。
“我靠。”
俞风急忙将衣服穿好,惊讶道:“洵兄,你这是给兄弟摆的鸿门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