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泉轻揉楚楚的脑袋一下，“我不生气，说吧！”
秋楚涵将龙清泉拉到院子里没人的地方，小声说道，“我向秦局推荐了沐廷，沐廷从韩啸的记录本里找出……”
龙清泉用极低的声音回应，“我已经知道。这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韩啸，死都要再吭龙家一把。”
“当初田小菲问韩啸要名单，韩啸说，若是给她，只会害了她。韩啸把名单放在晓玲姑姑家，这是想害晓玲和俊平。我还发现，俊平最近变化很大，就算做心理治疗，也不应该见效那么快。心理治疗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一个超级内向的人，现在变得异常外向，绝对有问题。
“你怀疑韩啸活着的时候，对俊平动过手？”
“是的，最好能调查给俊平做心理治疗的医生，万一韩啸买通心理医生，俊平脑子里肯定会被灌输一些错误信息。”
“你的意思是，韩啸极有可能把俊平培养成下一个韩啸？”
秋楚涵点点头，“是的。我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假设韩啸想让俊平接班，那么韩啸为什么还要把名单放到俊平家害俊平？”
龙清泉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这可能就是韩啸的高明之处，表面上是害俊平，实际上是避免我们怀疑到俊平身上。”
秋楚涵十分赞同，“清泉，你分析地很有道理。我还有一点想不通，韩啸为什么选中俊平？是不是俊平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每次遇到古俊平，腿上伤疤处从来没有疼过。
但这也不能掉以轻心。
当初韩啸正常时，潜意识里从来没想过伤害她的意思，她跟韩啸说话时，腿上伤疤处从来没疼过，偶尔疼得那几次，还是韩啸变成坏韩啸想捋走她或者打田小菲的时候。
若是俊平被韩啸害成精神分裂，俊平好的一面占上风时，空间无法给秋楚涵提示，除非赶巧遇上俊平坏得一面占上风。
龙清泉再次压低声音，“我会向秦局反映情况，我们先进屋吃饭。”
“好。”
秋楚涵已经把心中疑惑说出来，剩下的事，用不着她操心。
堂屋里，所有人落座后，苏琴拿出白酒，“今天开门红，感谢大家的帮忙，必须都喝一杯！”
林前进和林奋斗负责倒酒，很快，众人的酒杯满上。
苏琴继续说道，“今天一共卖出去五百张煎饼，四十五个熟鸡蛋，两小菜盆炒菜，我高兴！真高兴！来，我们干一杯！”
秋楚涵默默地算一笔账，不同口味的煎饼，价格不同，按照卖两张煎饼平均能挣一分钱来算，五百张煎饼可以挣两块五；四十五个熟鸡蛋能挣两块两毛五分钱；两小盆炒菜能挣一块钱左右，所有的买卖加起来总共挣到将近六块钱。
这年代，每天挣六块钱，属于高工资。
喝完第一轮酒后，林前进忽然来了一句，“奶奶，我听说卖熟鸡蛋和炒菜更挣钱，煎饼费时费力挣钱少，您以后只卖鸡蛋和炒菜吧。”
苏琴笑着说道，“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