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慕氏集团的结局早已定下,不管他们能不能发现,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和薄宴绝不会给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
薄宴看黎悄精致的眉眼透着认真,徐徐问,“想不想学习如何管理公司?”
薄宴这是要让她独立么?
管理公司的事她也不用他教啊。
她都会!
她在他身边当小废物,这就满足了。
黎悄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想。”她转过头把脸埋进男人怀中,声音软软的,“黎氏集团的事我都全权交给董事会负责了,我躺着舒舒服服的赚钱就好。”
再说了,她又不缺钱。
那些钱她几辈子都花不完,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做什么?
她故意使坏在他胸前咬了一口,薄宴被她弄得痒,身子像是过了电一般。
薄宴将女孩从怀里扯了出来禁锢在臂弯里,免得她肆意点火,这小野猫真是浑然不知危险。
薄宴下颚抵在她头顶低低的笑了一声,“果然是个小废物。”
黎悄咧着嘴角,丝毫不脸红的承认,“嗯,我就是小废物,薄宴家的小废物。”
薄宴,“……”
哪有人承认自己是废物承认得这么开心的?
不过她要真是废物,那世界上可就没有废物了。
她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
下午五点。
薄宴带着黎悄离开薄氏集团。
黎悄把玩着薄宴胸前的扣子,“哥哥,你知道今天阿景和满满领证了吗?”
薄宴淡淡嗯了一声,“二叔说了,今晚上家宴。”
黎悄勾起红唇,“家宴?那挺好啊,二叔二婶都是好人,阿景还这么漂亮,秀色可餐。”
薄宴黑眸溢出一丝丝危险,将黎悄下巴抬了起来,“你说看着阿景秀色可餐?”
他手上力道有些重,但黎悄不觉得疼,她柔软的手指故意刮过薄宴突起的喉结,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相比阿景,当然是哥哥你更加秀色可餐啊。”
薄宴冷哼了一声,明显不悦,“注意你的用词。”
“说来我第一次还误会阿景是缠着你的女人呢,只怪他第一眼看起来太漂亮了。”当时她还把薄景给吓坏了,黎悄想想就觉得好笑,“程满满占了大便宜了。”
“嗯?”薄宴压下眉,黑眸沉沉的。
黎悄娇娇笑着,“我能得到你,我才是占了大便宜呢……不对!我又没有完全得到你!”
黎悄顿时不开心起来。
薄宴不想听到她喋喋不休的声音,说的还是他不想爱听的话,他捏着她的后颈,火热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了下去,漂浮在空中的火花被彻底点燃。
过了很久,薄宴才缓缓将人给放开。
黎悄喘气连连,一双狐狸眼带着雾蒙蒙的气息,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勾人。
朝男人看过去时,更是如痴如醉,好似能把人拉入情欲的泥潭中,无法挣脱。
“老公,你……”
薄宴盯着她红艳艳的唇,那艳丽的颜色完全是被他给染上去的,多了一丝暧昧。
黎悄歪头笑得魅惑,缓缓吐词,“好生猛。”
薄宴给她整理衣服,她头发被压得乱,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头发,梳顺。
薄宴嗤的一声,不屑,“这就生猛了?”
黎悄眼睛一亮,“那更生猛的样子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好期待哦。
薄宴不疾不徐,“考试成绩出来啊。”
他说到做到。
要不然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威严?
他以后还怎么管教这只小野猫?
她是一不管就能上房揭瓦的类型。
黎悄就知道他还是这死样子,整这死出,钓了他这么久,薄宴很有当海王的潜质嘛。
也幸好他不在外面乱搞,身边就她一个女人,要不然他还没有命一直钓她。
黎悄往他身上某一处地方瞥去,威武雄壮的,自然逃不过她的火眼眼睛。
说实话,黎悄真怕他憋出病了。
下次得去问白神医这样伤不伤身体。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满满发来,问她和薄宴什么时候到家。
黎悄说在路上。
黎悄抬起眼睛问,“哥哥,我有件事很好奇,为什么你不和二叔一家一块吃饭?”
要说他们感情不好,当初薄宴也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找药人的血就为救一个堂弟。
要说感情好,二叔一家三口幸福美感,而在她没出现之前,薄宴却是形影单只一个人。
这怎么都说不通。
薄宴不疾不徐的说起过往,话语间声音寡淡,像是在谈及别人的事,“我和阿景本来有一个小叔叔,小叔叔被人下毒致死,是隐藏在家里多年的奸细所致,当时阿景也差点救不回来,因为发生这事,爷爷就决定分家,几家人分开住,吃饭便也不在同一个地方。这么多年,这个规矩就这么延续了下来,我也习惯了。”
当然,薄家的人也不可能分开,一旦分开,那整个家族便散了。
所以都还是住在薄家庄园里面。
黎悄没想到薄宴还有这样的过往,至亲的人死了,他该有多难受啊。
他也像她一样,没有了爸爸妈妈。
他们都是一样可怜的人。
所以命运安排让她遇见他,相互取暖。
黎悄紧紧抱住薄宴,心疼道,“老公,以后我们会有孩子,你不会再孤单了。”
薄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事情过去很久了,其实他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更习惯了孤单。
可是好像有了她,一切就开始不一样了。
这个以另类的方式闯入他生命的女孩……
薄宴微微阖着眼眸,孩子的事对他来说终归太过遥远,他这辈子有她就足够了。
薄家是华国首富,暗中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们家,想让他们死,再把薄家的滔天财产据为己有。
薄家的人已经死了太多了。
剩下的人,他这一辈子都要好好护着。
特别是他怀中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命!
车子抵达薄家庄园。
黎悄刚下车,一只巨大的金毛甩着尾巴屁颠屁颠的朝她飞速跑了过来。
黎悄装作害怕的跳到薄宴身上,“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