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悄到底凭什么这么硬气?
黎悄眼神睥睨,“看你听不懂人话,我懒得跟你说了。”
黎悄越过她往前走。
黎希不甘极了,一个以前任由她欺负的人竟然在她面前高高在上。
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小贱人罢了!
黎希咬咬牙追上去,“黎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阿另转身将人拦下,“黎小姐,请止步。”
一个保镖也敢挡在她面前,黎希眼神不屑极了,“滚开!你只是黎悄的走狗而已!”
阿另反倒笑了,“走狗当然也要护好主人。”
黎希怒骂,“你贱不贱啊?”
黎悄回过身直接扇了黎希一巴掌,“你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容易招人打懂么。”
黎悄挑起眉,美眸勾着冷色,“我的保镖轮得到你说?”
“希希。”方纪云心疼地摸着黎希的脸,带着长辈的口吻教训,“悄悄,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人啊!”
黎希捂着被打的那边脸,一双眼睛喷出怒火,气炸了,“在黎氏闹事,报警,直接报警!”
黎悄挑唇冷笑,“好啊,那你就报警来抓我。”
黎悄大摇大摆往外走。
黎希冷冷地盯着黎悄离去的背影,“妈,我们不能再让黎悄这么得意下去了!”
方纪云阴冷地道,“她刚刚的行为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她这种脾气,只会害了她。”
“大众都会同情弱势的那一方,希希,你不会白白被她打的。”
黎希眉眼蒙上一层暗色,阴沉至极,“她是不是想抢了爸爸的公司?”
“公司是她想抢就能抢的么?”方纪云想到和黎青书的计划,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那计划绝对是万无一失!
黎悄再也不会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黎希心里还有些担忧,“可她背后不是还有薄爷么?”
方纪云拉着黎希进电梯,意味不明地问,“希希,你觉得薄爷怎么样?”
那男人宛如一朵高岭之花高不可攀,尊贵的气势和惊艳绝伦的脸庞都是上苍最完美的杰作。
只要一想到他,黎希心跳就快了起来。
如果她能得到薄爷……
她就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女人!
黎希抿了抿唇,有些娇羞地道,“妈,薄爷长得好看,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方纪云一看黎希这害羞的神情心里就有底了,讥诮道,“薄家主母的位置黎悄还真不配坐。”
她当然不配,不过谁能想到她是唯一一个能攀上薄爷的人呢。”
黎希心田泛起浓浓的不甘,那张漂亮的脸蛋有几分扭曲。
方纪云嘲弄地勾起唇,“那小贱人肯定是使了不能见人的手段!”
“希希,我们之前听说薄爷不近女色估计是谣言,毕竟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想要攀上薄爷,大概是这样才会传出这种传闻。”
“你看看现在黎悄不是占到了便宜吗?我的宝贝长得也不比黎悄差,薄爷肯定也能看上你。”
黎希脑海里幻想着自己成为薄家主母的那天,心里已经忍不住沸腾起来,“妈!只要能安排我跟薄爷单独见一次面,我肯定能拿下薄爷!”
“我有这个自信!”
追求她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她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黎悄能做到的,她没有理由做不到!
方纪云骄傲地看着眼前的女儿,一旦她的女儿成为薄家主母,薄宴就是她的女婿,那么这帝都就没有人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方纪云运筹帷幄地笑,“等我们处理了黎悄,薄爷当然就是你的。”
黎希依偎到方纪云怀中,“妈,有你真好。”
不像黎悄那个妈早早死了,黎悄这样的贱人只能被她们继续蹂躏。
别妄想爬到她们头上来!
方纪云看着她红肿的脸,“你爸爸现在恨不得弄死黎悄,你等会让你爸爸好好心疼心疼你。”
黎希知道方纪云的意思,一来到办公室,黎希就硬挤出了几滴眼泪。
“爸爸,黎悄又来这里闹了是吗?她刚刚还打了我,她简直太过分了!”
“来,爸爸看看。”
上面五个鲜红的巴掌印看得黎青书火冒三丈。
黎青书还指望黎希嫁入高门让黎家跟着沾光,这张脸可千万不能毁了。
他当即吩咐助理拿冰块来。
黎希拿冰块敷着脸,告状,“爸爸,刚刚黎悄还说这里很不是爸爸的公司。”
黎青书咬牙切齿,“她做梦!”
“老公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们母女俩现在还需要你的保护呢。”方纪云吸了吸鼻子,“只有你这个父亲的身份才能压一压黎悄了。”
他哪里能压得了?
一想到黎悄,黎青书又要气个半死,“事不宜迟,明晚就安排李总到家里吃饭。”
别说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是那别墅黎悄都全得给他吐出来!
黎希想到那位李总,五十多岁的年纪,都秃头了,黎悄也就只能配这样的老男人。
半路,黎悄接到黎青书打来的电话,她翘着双腿,“有事?”
那边,黎青书语气温和,“悄悄,明晚来家里吃饭,我跟你阿姨搬到了西央别墅,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吃个饭,再好好谈谈股份的事。”
黎悄挑了挑眉,“行,我会到的。”
她也想知道那一家人葫芦里卖着什么关子。
被她赶了出去还能当做无事发生叫她回去吃饭,不就是鸿门宴么。
她还真没怕的。
黎青书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拿股份说事黎悄会回来的,“需要派人去接你么?”
黎悄漫不经心道,“不用,薄家庄园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的,我明晚自己去。”
黎青书一脸愠色,勉强笑了笑,“好,爸爸把准确位置发你手机上。”
“嗯。”
黎悄挂了电话。
纤细白嫩的手指转着手机。
“夫人,您明晚真的要去?”
阿另都看出黎家人图谋不轨。
黎青书怎么还会觉得只要他态度软一软,就能像以前一样掌控黎悄?
“去啊。”黎悄嘴角划开一抹冰冷残忍的笑,“不去怎么能看他们演戏呢,没了我,戏就演不下去了,我肯定要到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