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产屋敷耀哉手捂着嘴巴,咳出一口鲜血,大半夜的,他的病情开始恶化,而在他的身边,他的妻子,脸上十分焦急,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轻轻拍拍对方的后背,希望能缓解一下自家丈夫的痛苦。
“报告报告!”
此时,一只乌鸦飞到了屋子的窗边,呜呜呜的说着人话。
是音柱宇髄天元的乌鸦。
“怎么了?”
妻子看向那只乌鸦,想把它赶走,却被身边的产屋敷耀哉伸手阻拦了。
“怎么了?”
即使声音依旧很虚弱,嘴角留着几行鲜血,但产屋敷耀哉还是很温柔问道。
“报告,火柱宇智波斑在游郭花街里将十二鬼月·上弦·陆鬼斩杀!”
“报告,火柱,宇智波斑在游郭花街里将十二鬼月·上弦·陆鬼斩杀!!”
“报告,火柱,宇智波斑在游郭花街里将十二鬼月·上弦·陆鬼斩杀!!!”
乌鸦那难听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两人的脑海中,重复了三遍!
愣了一会的产屋敷耀哉露出了一抹微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提起精神和身边的妻子说道。
“一百年,一百年未曾改变的局面现在改变了,你明白吗?”
“这是征兆,这是征兆,我们鬼杀队,有斩杀上弦鬼实力的人了。”
“命运即将改变,这次变化的波纹,一定会越传越远!”
“把周遭的一切全部卷进来,引起巨大的激荡,最终扑向那个男人!”
脸上冒出滴滴汗珠,可产屋敷耀哉依旧在强行忍着身体的疼痛,他身上的病症已经漫延身体皮肤的大部分位置,包括手臂上。一张脸就差嘴巴鼻子旁边的皮肤没有被完全侵略。
要不是有身边妻子的扶持,可能他早就倒在了地上。
“鬼舞辻无惨,我们一定会在我们这一代人里将你消灭,消灭你这,我们一族唯一的污点!”
......
异空间,无限城之中。
十二鬼月·上弦·叁·猗窝座,在一瞬间就被召唤到了这里,那眼睛里印着叁,看着眼前这如同海市蜃楼的地方,这里被暖色灯光覆盖,自己现在站在一间特定的走廊上。
在他的面前,貌似是另一条路,不过要身体自然下坠才能进入,如同深渊大口一般。
这里似乎没有地心引力,或者说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控制。里面的生物,无论是站在,哪个地方,天花板,旁边的墙壁...都能稳稳站住。
见此情景,猗窝座微微张开嘴巴,喃喃道。
“无限城,我被叫到了这里,也就是说,有上弦鬼死在猎鬼人手上了?!”
想到这里,猗窝座血管暴起,不过没一会,里面的血液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不过很快,这身体异变恢复如初。
貌似是想到了什么,猗窝座张开双臂,身体直直的朝着前面落了下去!
下落的途中没有任何阻拦,猗窝座经过的场景错综复杂,房间,楼梯,灯楼,灯柱,反正什么各式各样的玩意都有!
很神奇,真的,这里十分神奇!
而猗窝座明显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了,操控着自己身体,落进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巨型庭院上方。
现在是晚上,所以庭院显得十分寂静,不过那庭院之中还有一片池水,里面的荷叶漂浮在水面上,在水底灯的照耀下十分好看!
不过猗窝座也没有过多停留,直到身体平稳的落在了一个只有一片由原木做成的地板上方。
很快,他脚下的地板瞬间移动,迅速的把他推向上方空中!
而在移动的猗窝座则是一脸平静,一直保持着单膝下跪,左手撑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的姿势!
身边的场景再次变化,上方空中出现了几道木门,察觉到来者的身份,马上打开,让行者通过!
“叮~”
一道随意弹奏的琴声响起,猗窝座转眼之间,被脚下的木板转移来到了这无限城,异空间的中心里的一个建筑里面!
这里的布局就像招待客人的客厅,大致一样,而在猗窝座旁边的台子上面,坐着一个抱着琴,打扮类似侍女,脸被刘海完全遮住的女人。
刚刚的琴声就是她弹出来的。
“哦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在猗窝座所在的台子旁边,还有一块与他脚下一样的台子。
那台子上面,有一个类似夜壶的陶瓷在上面,说话声音也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一道流水声音响起。
那陶瓷一边摇摆,一边里面伸出了四个肤色苍白的手臂,握在那边缘上面。
一个浑身通白,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头顶长有紫色的鱼鳍。
嘴巴长在双眼位置,两个眼眶之中,有两张嘴巴。眼睛长在额头和嘴巴位置,从头部等处长出了几只小手臂的怪物出现在猗窝座的视野中。
“你平安无事就好,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见面了呢,有九十年之多哦。”
那左眼眶之中的嘴巴一张一合,怪物十分诡异的说出了这一番话语!
这是十二鬼月,上弦·伍·玉壶!
“我本以为是您遇害了,实在是心潮澎...咳咳咳。”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玉壶那正在说话的嘴巴连忙咳嗽两声,用右眼中另一只嘴巴继续接下话语。
“实在是心疼不已啊,呵呵。”
对此,猗窝座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过多在意。
“好可怕。”
身后传来声响,转头向后看去,一个看样子十分苍老的老者用着那长着黑色尖指甲的手臂趴在楼梯上面,那浑浊的眼眶之中并没有字眼。
这是十二鬼月·上弦·肆·半天狗!
半天狗额头上有颗瘤,头上长了两只角,眼睛上并没有像其他上弦那样刻有“上弦”和对应数字。
身上穿着一件十分老成的和服,嘴上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段时间不见,玉壶连数都数不明白了。”
“上次受召唤的时候还是在一百一十三年前除不开的数字,不吉利的单数,奇数,好可怕,好可怕!”
猗窝座对此鬼并没有兴趣,而是对着还在他们面前的台上坐着的抱琴女人问道。
“琵琶女,无惨大人呢?”
玉壶
半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