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忽然，姚烊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沈渔环顾四周，点头又摇头，“这是地球，一个看起来和平宁静美丽的地方，不过既然是你问那我就不确定了。”
他问的问题一定有他的意义，这问题的答案每个人的回答都会有些许不同，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姚烊望向远方，“嗯，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是这个世界以前的模样。”
“这个世界以前的模样？”
沈渔跟随他的目光看去，眼前的世界没有变异的人类，不需要到处戒备，她似乎看到了许多人们在一起聊天的热闹温馨的景象。
原来之前的世界是这样的，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担心会不会丧命，这么美好的世界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致使人们在恐慌中度过。
沈渔看向姚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可是姚烊摇了摇头，早知如此她还是不可避免有些失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大概有几十年，还是几百年了，时间太长记不太清楚了。”
姚烊并非完全不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很淡，时间久了，过去的事情已经不甚清晰了。
“？？？”
照这样说的话，沈渔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他是什么老怪物吗。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禁咽了咽口水，默默往旁边稍稍挪了一丢丢，但还是被当场抓获。
姚烊把那点距离重新补上，沈渔有话不敢说，“不是老怪物，我和你一样，是人罢了，只是活得久一些而已。”
沈渔小声嘟囔道，“活得久也不能活几百年吧，那也太吓人了。”
许久，姚烊也没说话，他静静地看向远方，望着远处的风景，不知是否想起了什么。
沈渔坐在旁边盯着他的侧脸，他在看远方，而沈渔在看他。
总之不管这家伙是怪物也好，变异人也罢，她无所谓的，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虽说有时候嘴贱了点，脾气臭了些，但对她还是挺不错的，这没得说。
在她眼里，姚烊是个好人就行了。
想明白了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未经描绘的世界不知不觉添上了各种美好的色彩，梦里的世界活了过来。
姚烊耳边传来了行人的喧闹，他扭头眼里映着一张笑脸，“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有了，世界都快灭亡了，总要找点高兴的事情想想，我可不希望每天处在悲伤的氛围里，那样我都先世界一步灭亡。”
然而姚烊却极为肯定地告诉沈渔，“不会的，就算世界灭亡你也不会消失的。”
沈渔以为他在开玩笑，配合地笑着问，“为什么？”
姚烊注视着她，眼里泛着异样的兴奋的光，“因为规则不允许。”
“规则？是什么。”
“世界的规则。”
越听越迷糊的感觉，这玩笑也太不好笑了，冰冷冰冷的笑话，确实是个冷笑话。
世界的规则，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