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真的给他训练了吗？真的没有给他放水吗？”
顾念之看了一眼被小师妹动了结界之后转身去了冥界看看之前小师妹扔给他的那个脑子不聪明的亲王怎么样了。
结果上来就看见本该在接受苏明钰训练的小虎崽子又变成原型挂在小师妹的腿上，一副“别走，别走好不好“的模样。
当年养妹妹都没见过妹妹这么粘人的顾念之：？
顾念之冷静发问：“这是正常的吗？”
顾念安悄悄摸摸缩小趴到楚夭夭的肩膀上，拿手指戳小姑娘的脸，给自家看起来脸色不好的哥哥传音：“小年轻嘛，正常的。这可是青梅竹马哦，哥哥你不要自己不谈恋爱就觉得别人奇怪。”
确实不谈并且从来没有准备谈的顾念之：......
他就算不谈也见过原来的归一宗的别人谈。
绝对没有小师妹这样的！
“训练？我像那种会放水的人吗？他自己还要求提高强度来着，偶尔休息一下也没事吧？顾念之你一个岁数零头比人家年纪还大的家伙就不要挑人家刺了。”
顾念之：？
“你觉得这是挑刺吗？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吧？他是把自己当小师妹的宠物还是在想和小师妹在一起？”
苏明钰困惑转头：“当宠物你不是更高兴吗？”
他实在不知道顾念之在不满意什么。
“不，你不觉得当宠物很奇怪吗......”
“你都修仙了还在乎常理啊？”
顾念之：......
好像是这个道理？
等一等，他想和苏明钰讨论的是这个吗？！
“问题不是这个，他这样缠着小师妹是正常的吗？”
苏明钰的眼神落在坐在楚夭夭肩膀上好奇戳馒头毛绒绒胸脯的顾念安身上，又似笑非笑看了顾念之一眼。
顾念之：......
“念安喜欢她。”
“那祁晏之也喜欢小师妹。”
顾念之：......
苏明钰收起折扇敲在左手心，佯装惊讶：“你不会吃醋了吧？”
“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苏明钰“嘁”了一声。
“哪有人这么粘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的？”
苏明钰把手放下，将扇子藏进袖子里悄悄指向眼睛一错不错看着小师妹的师尊：“这你怎么看？”
顾念之：......
“我拿眼睛看。”
苏明钰友好提议：“其实你也可以闭着眼睛看。”
顾念之失语，最终还是放弃和他掰扯。
大概是他太敏感了。
参考一些师尊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顾念之自己说服自己的时候，楚·当事人·夭夭也很困惑。
她就在后山待了一晚上然后去还剑，门一开先看见一个恍恍惚惚的人，再一看是一个快要碎掉的人，再仔细看好像已经碎了。
碎掉的小老虎可怜巴巴地拽着她的衣角，明明脸上还是那副别人欠我两百灵石的冷淡脸，却被楚夭夭硬生生看出了几分慌乱。
本打算在归一宗里大睡特睡休息一下不用那个天道小屁孩给她的读心能力的楚夭夭警觉。
［夭夭。］
楚夭夭：......
好吧，这个能力一直有弊端来着。
比如现在祁晏之明明一副恍恍惚惚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模样但是脑子里全只看得见一点点东西。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东西。
想她的名字干什么？
楚夭夭顶着对面好像在看什么白月光复活的眼神，艰难开口想说些，又被祁晏之的目光硬生生逼了回去。
楚夭夭开始思考：难道说我一来一去又穿越了，直接穿越到平行世界，然后现在是我的头七回魂所以祁晏之才一副看见白月光突然回国的表情？
楚夭夭：好像有一些道理啊......
什么？！
直接跳到大结局？
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的楚夭夭眼神坚定跨出一步握住祁晏之的双手，强压着内心的期盼开口询问：“慕容昭死了吗？”
本来还没有从那些大概率属于他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的祁晏之：？
“啊？”
“哦？看起来已经死了？请问我的陪葬品里有什么？记得给我烧点糕点，哦药草也记得给我......”
“什么死了？”
楚夭夭停止对自己陪葬品清单的朗诵：“什么？现在原来是现实吗？”
祁晏之：“啊？”
呆愣愣的小老虎看了她半天，最后露出耳朵低下头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
楚夭夭：呀，是真的。
楚夭夭遗憾地把陪葬品清单卷吧卷吧塞进储物戒里。
碎掉的小老虎很好哄，楚夭夭顺着他的耳朵喊了几声“阿晏”就把一只心碎的小老虎拼的完全。
“你到底怎么了？”
变成原型赖在她腿边的祁晏之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贴过来。
读心也只能看见满屏摇曳的“夭夭”的楚夭夭实在不懂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晚上过去像回到解放前？
之前在逍遥门她刚刚把他从地牢里拖出来的时候祁晏之就总是闷声不响地跟着她，好像自己是什么随行机器人。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把因为被伤害对除了她之外所有人竖起防线的小老虎从围墙里拽出来，给他丢进人群里看他慢慢学会正常人的生活。
毕竟他之前那副样子她真的很担心有一个魔族冒出来，用“嘿！跟着我去做魔族报复他们吧反正他们都认定你有魔族血统了”这样蠢的三岁小孩都不信的理由给拐走。
“阿晏？”
赖在她腿边的虎崽子不说话，蹭蹭。
已经在思考他会不会被疑似前天道的玩意偷偷摸摸影响强行降智的楚夭夭：......
“祁晏之，你不会傻了吧？”
小老虎爬上她的膝盖，把试图盘起来的小黑挤到一边。
楚夭夭眼疾手快捞起一脸不可思议被挤下去的小黑，放到了肩膀上，然后去搓搓伏在自己膝盖上的情绪莫名的家伙。
“祁晏之，你不会到更年期了吧？”
伏在楚夭夭腿上庆幸她在自己身边的祁晏之：？
“不对啊，这也不可能。嘶，你不会训练的太多然后从床上滚下来把脑袋磕了吧？让我看看磕哪里了？”
祁晏之：......
祁晏之决定拿爪子踩扒拉他脑袋上的毛真的在看有没有包的楚夭夭一脚。
“没傻，正常，知道一天吃几顿饭。”
楚夭夭狐疑：“真的吗？”
“嗯。”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是真的存在罢了。
根本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的小姑娘保持蹲着抱着他原型的姿势半天，悄悄挪了挪脚，语出惊人。
“阿晏，你说我抱着你站逍遥门山底下收钱会不会赚一笔？”
祁晏之：？
“就是每个人抱一下我拿留影石给他们拍照，感觉能赚不少。”
祁晏之：......
“我的灵石就是你的。不够的话我就去接委托。”
“不行，你赚的没成就感。掏他们的钱比较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