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没有想太多。
“怎么？你是希望我打赏给那个小厮？难得桃儿姐为他们说好话！必须赏！”
说着，苏妙特别爽快掏出了银两。
她承认这个味道自己很喜欢……虽然和之前她吃的味道不一样，但各有千秋。
若是打从心底的话，她似乎更能接受眼下这个味道。
只不过之前那个味道，只能成为记忆里的味道了……
桃儿没有继续说，而是笑了笑。
沈长寂刚下朝，就收到了顾华玥的信笺。
他坐在书房中，轻轻打开了面前那个小膏药。
虽然有草药的掩盖，但也遮不住那一股腥味。
特别是伴随着时间越发，那一股腥味就越浓。
沈长寂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个味道，他并不陌生，只不过还不敢肯定。
“查出里面放了什么。”
沈长寂把东西递给了孤鹰。
“是！”
“你让方行去，你跟我去一趟柳家。”
“属下明白！”
昨夜柳娇娇洗了一宿的身子，却还是感觉浑身散发着臭味。
这种感觉，她十分不喜欢。
但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因为那样容易暴露她自己。
所以，她只能忍。
只不过苏妙……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柳娇娇听到婢女来传沈长寂来了，连忙换了身裙衫，随后朝着自己脖颈多摸了几层香粉才敢走出去。
看到沈长寂那一瞬间，柳娇娇保持着距离，嘴角勾着笑意。
“沈郎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我挺好的，但沈郎能来看我，我很开心。”
“今日怎么不戴那支杜鹃花簪子了？”沈长寂往柳娇娇头上扫了一眼。
听到杜鹃花三个字，柳娇娇脸色微微凝固，随后又笑了起来。
“沈郎喜欢吗？”
“嗯，喜欢的。做工也不错，也不知道出自于谁的手。”
柳娇娇没有想到，这一支簪子会引起沈长寂的注意。
难道……这个男人是知道了什么？
但她又觉得不可能。
若是知道什么，沈长寂估计不会这么平淡跟她说话。
因为那件事，是她出格了。
柳娇娇放柔了声音道：“只是路过小摊的时候，一眼相中就买下了。”
“原来如此。”
“嗯，沈郎是想给我做一支吗？”柳娇娇止不住打趣，试着缓和气氛。
“有想法做一支。”
听到这话的柳娇娇，更是心花怒放。
“我就知道沈郎待我一直很好，即使这些年外面风言风语不少，但我始终都相信沈郎对我的感觉。
而我的心也一直有沈郎。”
沈长寂闻言，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盯着柳娇娇。
柳娇娇被沈长寂这一抹眼神看得莫名有些慌张，她硬着头皮浅笑，“沈郎不信吗？”
“信，我信。”
从外人眼中，他们相敬如宾，郎才女貌，但实际情况……
他们心思各异。
“那等月吟进门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沈郎。”柳娇娇目光炽热看着沈长寂。
“好。”
不需要沈长寂说太多，那一句“好”足以让她满足了。
“你同苏妙很早之前认识？”沈长寂不冷不热问。
“不……不认识啊。怎么了？”
“没有，只是之前在你醉酒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你说，你和苏妙有一段接触。
我近段时间才回京，所以之前的事情并不知道太多。”沈长寂平声道。
但这一句话，足以让柳娇娇陷入沉思。
她的确试过在沈长寂面前酒意上头，但她真的说过吗……
“或许是我听错了。”沈长寂又道。
“没……没事！”
沈长寂待了一会才离开，上了马车就吩咐孤鹰盯紧柳娇娇昨日去的那条小巷，还有苏妙的府邸。
“特别她的府邸，多派些人手。”
“苏小娘吗？”
“嗯。”
……
莫霖的速度很快，两三日便选好府邸了，位置恰好距离苏妙不是很远。
翌日，等苏妙从国公府回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自己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木盒。
她轻轻打开，就看到里面放了一支杜鹃花木簪。
苏妙不禁想到了柳娇娇头上戴的那支，只不过眼下这支……
比她那支更为精致，眼看见的用心
“会不会是主子给小姐你做的？”桃儿忍不住猜测。
毕竟苏妙给柳娇娇泼屎那件事情，莫霖也知晓。
莫霖这么闲，用心做支簪子，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