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人都还活着。”
这是电话那边的人说的。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沈苗苗一点也不意外。
弹指醉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苏祯祯他们先接触到的,对于这玩意儿他们肯定也更加熟悉。
所以很快发现不对劲就更加正常了。
他们手头上是有解药的,在发现不对劲后服用解药,完全说的过去。
她相信齐泽跟她想的一样,在决定用这个方法的时候没想过要他们的命,主要还是想要教训他们一下。
至于他们真正的下场,应该交给法律来评判。
苏祯祯三人虽然服用了解药,但因为已经吸入了毒药,还是需要去医院。
他们三人现在已经在医院了。
齐泽的人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需不需要他们在他们三人身上动点什么手脚。
他们是真的以为齐泽想要苏祯祯三人的命的。
这个问题沈苗苗都不需要问齐泽,直接便告诉了他们答案,让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继续盯着他们三人就行。
那头的人早就知道沈苗苗的话等同于他们的boss,这会儿听了沈苗苗的话没有任何迟疑,当即应是。
苏祯祯那边三人暂且可以放着不管,可边美琪的话……
沈苗苗挂了电话后看向齐泽。
“这个边美琪要怎么处理?”
“送警局吧,她涉嫌谋杀,监狱将会是她最后的归宿。”
苗苗希望他走正常程序,他便按照正常的来。
当然,如果按照不正常的来的话,边美琪现在全家都得因为她而遭殃。
沈苗苗听到齐泽这话很欣慰。
果然,她的这位男主跟那些动不动背半部刑法的男主一点不一样。
丝毫没发现,齐泽心里各个刑法已经走了一遍。
……
边美琪从会所出来后,立马打车回家。
回到家后她便开始收拾东西。
她想着只要自己离开A市,齐泽跟沈苗苗应该就不会在找自己了吧。
其实她也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只要今后不在他们眼前出现,他们应该也会忘记自己的。
至于她对沈苗苗做的事……事实上,她也没对沈苗苗造成任何伤害。
她的确是有害人的心思,可不是没成功么。
既然没成功,那就不算犯罪呀。
所以,她只要逃离A市就安全了。
边美琪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拉着行李箱就出门。
可刚一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四名穿着警服的警察。
她脸色一白,双脚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开始哭着求饶。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句知道错了就能解决。
当你产生恶念的时候,就要有能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
关于边美琪的下场,沈苗苗是在几天后才知道的。
听说她以谋杀罪被判了七年。
因为是谋杀未遂,所以判的比较轻。
只是对于边美琪来说,七年的时间,正是她人生最该发光发热的美好时间。
她用七年的时间,为自己的恶念买单。
边美琪在被审问的时候也咬出了沈浩宇苏祯祯跟柳眉三人。
不过因为三人早就准备,所有跟边美琪接触过的证据都销毁了,因此她的攀咬没能成功。
苏祯祯三人也算是又逃过一劫。
对于这些沈苗苗都是知道的。
这个结果是齐泽早跟她说过的。
齐泽说,就算边美琪这次能攀咬成功,也只会对沈浩宇造成皮外伤,根本无法真正彻底将他打击下去。
不过他已经在布局,很快就能将他们三人包括沈浩宇背后的势力一起打下去。
是了,让齐泽真正在意的,始终都是沈浩宇背后的势力,而不是沈浩宇这个人。
如果不是为了将他背后的势力一举打下去,他也不至于还让沈浩宇他们三人继续蹦跶。
知道齐泽会处理,沈苗苗便没再继续关注这件事了。
反正后续如果出了什么情况,齐泽都会跟她说的。
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农科所的研究上。
……
这天,傅先生接到朋友的电话,朋友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说是找到二十二年前在他们家工作过的保姆的消息了。
当年他们的女儿突然不见了,保姆也跟着消失,他们便怀疑女儿是被保姆偷走的。
可报警了,他们自己也派人去查了,却始终没能查到保姆的下落,包括他们的女儿也一样了无音讯。
尽管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们也始终没放弃过寻找。
只是,他跟妻子心里都很清楚,虽然还在找,但他们的心早就陷入绝望之中了。
二十年的寻找都换不来一丝的消息,让人如何能不绝望?
这些年来,他们就是在这样绝望中度过了。
也就是前些日子遇到了沈苗苗,这个与他们女儿有些相似的女孩儿,才让他们绝望的心有了几分慰藉。
这会儿接到朋友的电话,傅先生根本不敢相信。
他的这个朋友是个私家侦探,这些年,他就是他委托的帮忙寻找女儿的其中之一。
他找了好几波人找寻女儿,只是这些年来,这些人都没能给他带来消息。
“树业,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傅先生按捺住激动,小心翼翼的问。
那边的李树业听着好友这口吻,不免有些为他心酸。
“是真的,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来跟你开玩笑呢。”
“那,那……”
傅先生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树业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道:“二十二年前在你家当保姆的朱春花在从你们家离开后便改了名字,叫朱丽琼,朱丽琼现在生活在河水县。
另外,我还查到,当初有人故意抹掉了朱春花的信息,才会让我们这些年来,怎么也查不到她的下落。
这次我能查到朱春花的下落也算是个意外,因为有另外一拨人也在调查她,被我意外得知,因此才有了这个收获。”
傅先生颤抖着嘴唇,很想说什么,可依然激动的情绪还是让他开不了口。
他眼眶已经红了,眼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李树业完全明白他的心情,这会儿也没说话,只等着他的情绪缓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