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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南雪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挣开了欧阳睿渊的怀抱,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狠狠撞上书桌边缘。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你说,那晚把我拖进屋内的男人......是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裹挟着震惊与痛苦。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眼前浮现出那个混乱的夜晚,破碎的记忆里,粗重的呼吸,滚烫的掌心,还有那双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的眼睛......

欧阳睿渊望着她血色尽褪的脸庞,喉咙发紧。

他机械地点了下头,下颌线条绷得死紧,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无奈与悔恨。

“与我在一起......做了那些事的男人......也是你?”

冉南雪再次确认,声音里的颤音更甚,像是绷到极致的弦,随时会断裂。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因为胸腔里翻涌的痛楚早已盖过一切。

这太荒谬了。

如果那晚的人是他,那后来的一切......全都错了。

欧阳睿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艰难地回应道:“阿雪,是我……这一切的错误,都是由我造成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等等!”

她突然抬手打断,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那为什么......当我醒来时,躺在我身边的却是尹建华?”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从沉睡中醒来后,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是我的前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空气瞬间凝固。

“阿雪,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欧阳睿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仿佛被当头重击。

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言论。

“这怎么可能,我走之前给你留了字条,你没有看到吗?”

“是啊,我也觉得这荒谬至极,难以置信。也想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那个人是你,我醒来之后,面对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面孔?呵呵,至于你提到的那张字条,我压根就没有见到过。”

冉南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意,那笑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苦涩,有失望,也有对命运弄人的无奈。

冉以沫瞪大了充满惊愕的眼睛,小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形,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电视剧好像都不敢这么演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窃听器里传来的内容如同晴天霹雳,彻底颠覆了她对妈妈与欧阳叔叔关系的认知。

她一直以为欧阳叔叔只是对妈妈有好感,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还藏着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如果欧阳叔叔说的都是真的......

冉以沫的小手猛地捂住嘴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妈妈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他?

不是那个人前装模作样、人后当种马的尹建华?!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震得她浑身发麻。

冉以沫的小心脏狂跳不止,如果这个大胆的假设真的成立的话,那她与哥哥有可能,或许根本就不是尹建华的孩子。

“啊!啊!啊!”

她终于憋不住惊叫出声,小手胡乱抓着自己蓬松的头发“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软糯的童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对啊,原着里哪有这段剧情?

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我真是笨死了,剧情都已经被我亲手改写了,后面的发展怎么可能还按照既定的剧本走呢?......”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窗外的知了叫得人心烦。

冉以沫肉乎乎的小脸皱成一团。

“哎呀,想不明白的事情慢慢想,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拿到欧阳叔叔的头发或是血液,进行基因检测才能确认一切。”

忽然,她眼睛一亮——

“基因检测!我记得我的空间里好像有基因检测机器,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只是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可怕真相,以及这一切给她带来的巨大冲击,冉以沫不禁感到一阵无力。

“妈呀,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我还是个宝宝呢,能不能不要给我这么大的刺激啊?”

“抛开欧阳睿渊与妈妈之间现在理不断剪还乱关系不谈,想要悄无声息地拿到对方的血液或是毛发样本,这简直就像是在针尖上跳舞,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欧阳叔叔看着就很不好惹的样子,这种烧脑任务应该交给大人嘛!”

“要是放在末世就好了,一个符咒就能轻轻松松搞定。”

“唉,算了,算了”

冉以沫摇了摇头,心中那股执拗劲儿渐渐消散。

“";呜呜呜……我还是不为难自己做这么高强度的任务了,毕竟我现在只是个宝宝啊。”

等等!

冉以沫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乌溜溜的眼珠转得飞快。

既然暗的不行......那来明的怎么样?

“欧阳叔叔~”

她对着镜子练习最天真无邪的笑容,奶声奶气地自言自语:“沫沫可以要你一根头发编手绳吗?”

镜子里的小女孩突然僵住——这借口也太蠢了吧!

那个敏锐得像猎豹一样的男人会信才有鬼!

“算了,不为难自己了,直接去要,不给再说吧。”

冉以沫是个行动派,一旦心中有了想法,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想到的事情就要去做,这点随她妈——当然她妈肯定不会承认。

此刻她小短腿迈得飞快,活像只发现猫粮的小仓鼠。

经过冉逸尘房间时,门缝里漏出的微光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啧啧,同我一样,都在当偷听侠。”

哦,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才不像哥哥是偷偷摸摸的听。

撇撇嘴,直接推门而入——敲门?

不存在的,亲哥不需要这种客套。

桌前的冉逸尘猛地回头,活像被老师抓到玩手机的中学生。

月光下,他紧锁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沫沫,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睡?” 他声音里带着被抓包的尴尬。

“哥~”

冉以沫倚在门框上,小手指着他拧成麻花的眉头,打趣道:“别老皱着眉头嘛,小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样。”

突然模仿他僵硬的笑脸:“还有啊,要是不想笑就别勉强,那样真的很丑哦~”

冉逸尘:“......”

这妹妹是亲生的吗?纯粹一个扎心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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