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由疑惑,这群人好像货不对版呀?这听上去怎么就像那几个杂毛一样的普通小混混呢?
不过不管了,他们分头行动简直是太好了,不作就不会死,但是他们想作死,我也不能不成全他们。
我悄无声息的挪动着脚步。
当我把四个死猪一个的男人都集中起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们也都醒了。
我检查了一下他们身上绳索的牢固程度,在每个人嘴里贴了一块黑胶布,任凭他们“唔唔唔”,也不理会。
反派都死于话多,我是个不愿意废话的反派。
我打了个哈欠,说:“我累了,也困了,要去睡一会儿,你们自便吧。”
我把他们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不知道那个房间是有什么用场,反正空无一物,正好关他们。
我把一只感应器放在了窗户边,虽然我确定他们没有那么高的智商逃走,还是以防万一吧。
半宿没睡,我得去补个觉,今天的刷卷计划还挺满的,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
一头栽在床上进入黑甜乡。
我是被霍妮的电话吵醒的,我接通了电话。
“南星,你好点了没有?”霍妮的声音里满满的关心。
我的脑子有点短路,声音含糊地说:“没有,我要死了。”
“什么?南星,出了什么事,你在家里还是在医院?不行,我要去看你,小叔也去!”
我猛地惊醒,懊恼!
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陪笑道:“妮妮,你别着急,我没有事,真的没有事,我刚刚是睡糊涂了,乱讲,嘿嘿,乱讲的!”
霍妮松了一口气:“那,你现在到底怎么样?”
还没等我回答,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视频!”
我的心不由一跳,是霍景川!
继而,甜蜜溢满了整个心房。
霍景川他想见我。
霍妮小傻瓜马上道:“对呀,南星,我们视频吧,让我们看看你。”
她说我们!
我立刻反对:“不行不行,我现在鼻尖上正长了一颗水痘呢,又疼又痒,最重要的是,很丑,我连镜子都不敢照,好妮妮,你就保护保护我的自尊心吧。”
霍妮最是心软,想都不想地说安慰我:“好好好,你别难过,我不看了不看了,我问过林医生了,他说这个水痘会很痒的,你不能用手去抓,要不然会留疤的,那可就真的变难看了,你想想你那么完美的鼻子上,要是留下一个疤——”
“我不碰,不碰,痒死了也不碰,我让佣人把我捆起来,说什么也不能在脸上留下疤!”我向霍妮保证。
“那你可要记住了!我今天去理科班把你这些天的卷子都要过来,我给你送去,我看南阳才不会想着给你要卷!”
我对着电话狠狠miu了一口:“妮妮你最好了,想得真周到,你替我告诉师父,我轻伤不下火线,一定好好复习的!”
霍景川,隔靴搔痒,滋味如何啊!
我的心情大好,睡意全消。
下床伸了个懒腰,洗了澡,换了一身运动装,妈妈的照片很飒,很酷,我很喜欢,所以,我给自己在网上买了几套同款的,相信我可以完全复制她。
我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被昨晚的几个宵小弄坏了什么。
一切都收拾妥当,我叫的外卖也到了。
我找到一张简易的小桌子,再拉一把小椅子,拖进那个临时的牢房里,把我精致的早餐摆好,然后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开吃。
四个人哼哼唧唧的蠕动着靠墙坐起来。
我不理,头都不抬,边刷着手机新闻边吃饭。
这四个人,跟我之前在学校解决的那些个杂毛差不多,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所以,推断这又是南阳她们搞的鬼。
我的早餐买的有点多,吃不掉。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端着杯豆浆走到四个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们的目光随着我移动,有人目露不屑,有人目露乞求。
我喝了一口豆浆,把目露乞求的那个人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哎哟哎哟。”他忍不住疼得直叫。
我把胶布扔掉,索性在他们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他立刻一脸谄媚:“美女,美女,我们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把我们放了吧,我们保证,再也不会来招惹您!”
“怎么称呼?”我问。
他一愣,大概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认真的跟他聊天。
但立刻回答:“我叫谭四。”
他扭动身体,以头做指引:“这是我们的大哥阿虎,二哥大熊,三哥阿蟒,嘿嘿,我是老四,在外面都叫我一声谭四哥。”
我点了点头:“谭四哥。”
“不敢不敢,嘿嘿,美女,多有得罪,冒犯了,那个,您高抬贵手,把我们放了吧。”谭四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曲起一条腿,放下豆浆杯,把放在一旁的铁棍抓在了手里。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们四人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昨晚我就是用这根铁棍击中他们的后颈,从而把他们逮住的。
我弹了一下铁棍,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淡淡开口:“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谭四咽了咽口水,刚要张嘴,坐在一边的阿虎就踹了他一脚。
还没等他的腿收回去,我一铁棍打在了他的小腿上。
阿虎疼得几乎跳了起来,满地翻滚,面露痛苦。
“虎哥,虎哥。”谭四急得不行,想爬过去安抚,奈何自己被捆着,动不了。
“美女饶命!铙命!”他非常实相的求我。
我的目光冷冷看着阿虎:“不服是吧?那你别被我抓住啊!成王败寇的道理不懂吗?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还想在我面前耍威风,我看你这江湖,是白混了。”
他蜷在地上不动了,粗重的喘息着,目光恨恨地盯着我。
我笑了笑:“用不着这么看我,你现在应该想想雇你们来的人,是怎么介绍的我和这个宅子,谁让你吃的这个亏,你都想不明白,我觉得你以后,真的不用混了。”
我不再看他,转头看向谭四:“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还没回答我呢。”
谭四又咽了咽口水,偷眼看向虎哥。
我举起了铁棍:“怎么?要我再给他一下?”
“不不不,别别别,美女!侠女!不,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是我们不对,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回答我的问题!”我冷冷道。
“我们,我们是来偷东西的。”谭四结结巴巴地说。
我蓦地举起铁棍,厉声道:“你tm当我是傻子?”
谭四缩着头往后挪身体:“别别,饶命!饶命!我说!”
我把铁棍“当啷”扔在地上。
四个人齐齐哆嗦了一下。
“我们是,是有人雇我们,来,来这里,要抓走,抓走——”谭四偷眼看着我。
“抓我是吗?”我冷声道。
“是。”谭四小声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然后呢?”我问。
谭四小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
“抓到我然后呢?”我平静地问。
“卖,卖掉。”谭四声音低低地说。
我震惊,继而失笑,还真够狠的,居然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我。
我重新坐到了谭四的对面,看着他。
谭四先是谄媚的笑,继而想哀求,但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表情,一脸精彩纷呈,都快要哭出来。
我笑了。
好喜欢这种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我。”我看着谭四。
谭四点头如捣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雇的你们?要把我卖到哪去?买主联系好了吗?你们这个团伙有多少人?”我认真的看着谭四。
谭四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小心地说:“美女,这是,是四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