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大惊失色,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朝着书房冲去。
因为他在查看空间内的东西时,发现里面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各种物品。
让他惊恐的是,居然有一把手枪、一把冲锋枪,还有一小堆子弹。更要命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具尸体!
站在门口的小李治看到李承乾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好奇不已,立刻小跑着跟了过去,那模样依旧是屁颠屁颠的。
李承乾匆匆走入书房,内心满是焦虑与不安。
那些突然出现在脑海空间里的枪支和尸体,如同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坐立不安。
他急忙拿出纸笔,迅速写下纸条,向身处现代的自己询问那些枪支跟尸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写好后,他迫不及待地将纸条丢进脑海空间,而后便紧紧盯着空间,满心期待着能得到回应。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
李承乾呆愣在原地,过了片刻,他突然一拍脑袋,懊恼自己怎么写纸条写习惯了,在这紧急关头,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于是,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尝试给身处现代的李承乾打电话。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得,这紧急联系方法也不管用了。”
李承乾无奈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他双眼无神,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各种可怕的方向。
他现在满心担忧身处现代的李承乾违反了龙国法律,万一被抓起来,那他这边可就彻底断了现代物资的来源
。没有了物资,就没有功德点,没有功德点,他想回到现代都没了办法。
想到这些,他心里忍不住一阵阵地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突然,贺兰楚石前来禀报:
“太子殿下,太上皇来了。”
李承乾这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猛然间,他又想起小李治还在外面。
于是,他赶紧起身,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西游记》后续翻译手稿,匆匆往书房外走去。
李承乾来到会客厅,狠狠搓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换上一张笑脸,迎向李渊,说道:
“老爷子,怎么一大早您就来了呀?”
李渊本来心里还有些生气,刚才被贺兰楚石拦在书房外,不让进去,他气这天下竟然还有自己进不去的地方。
不过,看到李承乾此时头发散乱、光着脚丫的狼狈形象,心中的气顿时消了几分,起身关切地问道:
“你小子这是怎么了?头发乱成这样,还光着脚,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李承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连忙扯谎道:
“这不是小李治一大早跑到我这儿,吵着要听《西游记》后续嘛,把我从睡梦中弄醒了。
我本来有点起床气,怕当时说的话,让那小子伤心,就赶紧跑去书房拿《西游记》的手稿了。”
这时,小李治听到李承乾的话,立马从后面兴奋地跑了过来,眼睛放光,急切地说道:
“啊,太子哥哥,这是《西游记》手稿吗?快给我看,快给我看!”
李渊一听是《西游记》,也来了兴致,笑着说道:
“《西游记》啊,正好,我也瞧瞧!”
小李治顿时接过手稿,麻溜地跑到李渊怀里坐下,两个脑袋紧紧凑到一起,津津有味地看起了《西游记》的手稿。
一时间,会客厅里气氛和谐又温馨。
李承乾见两人沉浸在手稿之中,暂时没空搭理自己,便趁机溜出去洗漱,准备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状态。
待李承乾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从屋内走出。
此时,贺兰楚石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恭敬地轻声汇报道:
“禀告太子殿下,昨晚寅时三刻,咱们抓到一个试图闯入书房的贼人。”
李承乾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赶忙问道:
“哦?人现在何处?可问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贺兰楚石躬身行礼,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人现在被关在柴房。从种种迹象来看,那贼人应该是个死士,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是吗?带孤去看看。”
李承乾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致。
说罢,他与贺兰楚石一同朝着柴房缓缓走去。
一路上,李承乾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和来意。
两人来到柴房,李承乾走上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蜷缩在角落里。
男子已是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污,几乎都快看不出人样了。
李承乾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无语,他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冰冷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夜闯东宫!”
那贼人听闻,只是咧了咧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随后“呸”地吐了一口口水,依旧紧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李承乾倒也不生气,脑海中瞬间闪过在现代电视剧里看到的各种审讯手段,但很快都被他一一否定了。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上前一步,缓缓蹲在那贼人面前,呵呵一笑道:
“死士啊,嘴还挺硬的是吧?本太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不开口是吧?行!”
说到这儿,李承乾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示意贺兰楚石上前。
而后,他转身对着贺兰楚石吩咐道:
“贺兰楚石,你即刻去,给本太子多弄些烈性春药来,有多少弄多少。
另外,找一头公彘(zhi,猪)过来,把所有的春药都喂给那头公彘吃。
然后再拿一条长凳来,把这贼人的裤子脱了,用绳子绑到长凳上。
之后,把他跟那头吃了春药的公彘关在一起,让本太子瞧瞧,这老小子到底能坚持多久不开口。”
贺兰楚石听闻,幻想了一下那场面,身子都哆嗦了一下,但还是立刻躬身领命:
“唯!”
说罢,便匆匆离去。
李承乾则静静地坐在柴房一旁的破旧椅子上,双眼紧紧盯着那贼人,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那贼人似乎感受到了李承乾的目光,却依旧倔强地别过头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过多久,贺兰楚石带着几个下人,抬着一头体型庞大的公彘匆匆赶来。
公彘被喂了大量春药后,显得异常暴躁,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奋力挣扎着。
同时,另一个下人抱着一大包烈性春药跟在后面,还有人抬着一条长凳。
贺兰楚石指挥着众人,按照李承乾刚刚的吩咐,准备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李承乾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贼人身边,轻声说道:
“现在开口,说出幕后主使,本太子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不然,你可有的受了。”
贼人依旧紧闭双唇,怒目而视,对李承乾的话充耳不闻。
李承乾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吃了春药的公彘赶到贼人旁边。
公彘受了药性的驱使,不断在贼人身边嗅来嗅去,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起初,贼人还强装镇定,身体紧绷着。可随着公彘越来越不安分,开始用身体蹭他,贼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
李承乾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说完,李承乾便转身出去了,贺兰楚石赶紧上前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