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民,敢出头原来是个练家子。本太子倒要瞧瞧你有多厉害,都给我上,杀了这贱民!”
桓权见前方李义府的人马被控制住,不敢靠前,立刻大声喊着。
李义府的手下相互对视一眼,看向李义府。
“看什么看!冲撞了外邦贵客,不抓住他,咱们谁都脱不了干系,一起上,把他给本官抓住!”李义府喊道。
李义府的手下听令,顿时举起刀,一起朝薛仁贵砍去。
薛仁贵横刀举过头顶抵挡,几把刀同时砍在他的刀上。
他敌不过几人合力,被压得半蹲在地。
薛仁贵顺势用左手撑地,右腿猛地向前一扫,一下子把几个人扫翻在地。
这时,后面的桓权和上犬玉田两人脸上一喜,双手举刀就朝着薛仁贵冲了上去。
薛仁贵见状,就地一滚,两人的刀尖砍在了他脚前。
两人迅速抬刀准备继续攻击,手刚举起来,只听一声暴喝:
“住手!”
脚步声急促传来,杜和带着两队侍卫疾驰而来,瞬间将众人团团围住。
侍卫们拉开弓箭,箭头对准所有持刀者。
桓权和上犬玉田两人顿时顿时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太子殿下到!”侍卫后面传来高喊。
侍卫们立刻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
就见李承乾坐着黄包车过来了。
黄包车停下,李承乾黑着脸下了车。
人群看到李承乾,纷纷齐齐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太子哥哥。”
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一看,只见林阿香边哭,边朝李承乾这边跑来了。
李承乾瞥见林阿香小腹上触目惊心的鞋印,以及唇角渗出的血丝,脸色瞬间沉如寒霜。
待小女孩跌跌撞撞扑到跟前,他才勉强扯出一丝柔和笑意,蹲下身替她擦拭泪痕,声音轻柔:
\"小阿香别哭,告诉太子哥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小丫头跟着阿娘来上林苑做工,活泼又懂事,一直帮忙干活。
一群工人里出现个小孩,自然吸引了李承乾的注意。
他挺喜欢这小丫头,了解她家情况后,还给予了一些便利。
此时,摸了摸林阿香嘴角的血迹,李承乾心里的怒火更盛了。
他静静听完事情经过,站起身时,俊脸已覆满寒霜。
“太子殿下,小的是鸿胪寺少卿李义府。您可别偏听这贱民胡言乱.....”
李义府见这小姑娘居然认识太子,顿感大事不妙,急忙上前想混淆是非。
李承乾可不觉得一个十岁小孩会撒谎,更不会轻信李义府。
就在林阿香提到李义府时,李承乾闭眼,用脑海中的手机查询了他的资料。
看到“权谋、腐败、强占、卖官”这些字眼,李承乾就已经给李义府判了“死刑”。
现在李义府一开口就想颠倒黑白,李承乾直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接着,李承乾蹲下身,左手揪住李义府的衣领,把他拉到面前,大声喝道:
“李义府是吧?来,你再给本太子说说,你是谁?”
李义府盯着近在眼前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身子一抖,哆哆嗦嗦地说:
“小的……小的是鸿胪寺少卿李……”
“啪!”
李承乾扬起右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李义府脸上。
“你身为大唐从四品官员,竟与番邦使节沆瀣一气,欺压我大唐子民!”话音未落,
又是接连几记耳光,直打得对方嘴角渗血、发髻散乱,方才恨恨松了手。
李承乾站起身,大声喊道:
“来人!把李义府给本太子拖下去!”
李承乾身边的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左侧侍卫靴底重重踹在李义府耳朵上,待他张口惨叫时,右侧侍卫抬脚猛踹其嘴上,
李义府顿时牙齿掉了几颗在嘴里,嘴角鲜血直流,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后,两人拽着他的脚踝倒拖而行,拖出两道蜿蜒血痕,只留那呜咽声渐渐消失在商业街街头。
李承乾这会手都在抖,肾上腺素飙升。他心里暗自嘀咕:
老子从小就是孤儿,没少打架,这会怎么这么激动,手还抖个不停。
他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打得好,太子殿下打得好!打死这个狗官!”
“打得好,太子殿下好样的!”
“打死他!”
周围百姓纷纷叫好。
李承乾抬起左手虚按,众人见状,声浪便如潮水般退去,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接着,李承乾朝着穿着和服的两人问道:
“你们,说,你们是谁?”
“在下东瀛遣唐使上犬玉田,见过太子殿下。”
“在下东瀛遣唐使药师惠日,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装作从衣袖里拿出东西的样子,实际上是从脑海空间中拿出了手枪。
他抬手对着药师惠日的膝盖就是两枪。
“砰砰!”
“啊!”
药师惠日顿时疼得在地上打滚,鲜血从膝盖处涌出,流了一地。
上犬玉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地说:
“太子殿下,在下可是遣唐使,是你们大唐尊贵的客人,您怎么能……”
“砰砰!”
李承乾抬手又是两枪,打在上犬玉田的膝盖上。
“啊!啊!”
瞬间,上犬玉田步了药师惠日的后尘,疼得在地上挣扎。
“闭嘴!”
李承乾一声暴吼,手握着手枪在两人身上来回瞄准,吓得两人立刻紧紧闭上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李承乾放下手枪,一步一步走上前,缓缓走到两人中间,蹲下身子,
抬手便是一人一记耳光,耳光声混着血沫飞溅的响动,惊得围观百姓齐齐屏息。
他这才站起身,俯身大声喝道:
“两个弹丸小国的使者,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本太子的地盘上欺压百姓的?”顿了顿,又怒吼道:
“说!”
两人被吓得又是一哆嗦,张了张嘴,
“这……这……”
“一个弹丸之地的蝼蚁,谁给你们胆子在本太子地盘上欺压百姓?
你们不过是大唐附属小国的使者,在我大唐土地上撒野,本太子给你们点教训,不过分吧?”
李承乾面无表情,目光看向 上泉玉田。
上犬玉田此刻紧咬着牙,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睛盯着李承乾手上的手枪,低声回道:
“不过分,不过分....”
李承乾忽然低笑,笑声里浸着刺骨寒意:
“听说你们岛上的小国王敢称'天皇'?”
枪口猛地抵住对方喉结,压迫感让上犬玉田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是在挑衅我天朝上国吗?”
“不敢!不敢!\"
药师惠日拖着断腿扑过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那是...是我国的僭越之辞,绝无藐视大唐之意!这就是个误会,误会啊。”
上犬玉田赶忙挣扎着起身,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强忍着疼痛解释。
“哦,是吗?回去告诉你们的苏明天皇,尽快亲自来大唐解释清楚。不然……”
他忽然俯身,指尖捏住上犬玉田的下巴强迫其抬头,枪口划过对方瞳孔,
“我大唐的铁骑会教你们知道,什么叫'四海臣服'。”
李承乾背对着两人,声音漫不经心却冷若寒冰,
“对了,帮我给苏我虾夷带句话,让他没事就在家里好好吃斋念佛,别到处瞎折腾。”
上泉玉田和药师惠日对视一眼,都露出惊骇的神色,两人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
这大唐太子怎么对我们东瀛这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