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吉祥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从前,我过的太窝囊,但是今天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洪泰的人,我会带着你们加入忠信义!旺角勇字堂,我就是堂主!”
说完,他转身看向远处的宁国街。那里是太子的地盘,也是旺角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今天他就要痛打太子,反出洪泰,然后带着烂命全等几十个小弟,打下太子的宁国街,让所有人看到他韦吉祥绝不是孬种!
他绝对担得起勇字堂的这个勇字!
想到这儿,韦吉祥面朝宁国街,举起手中的刀:“杀!拿下宁国街!”
旺角,宁国街。
这里是旺角最为繁华的一条街,也是眉叔分给自己儿子的地盘。这些年眉叔一心想扶持自己亲儿子上位,所以分给太子的地盘都是最好的,就连一心巴结太子的豹荣也分到了一些好地盘。
像小霸王这种实力虽然强,却对太子有些不服气的人,则分到的是位于旺角边缘的凤凰街豉油街等地盘。
而韦吉祥这种,则好处轮不到背黑锅时才会想起来,所以手里只有一条破街和几十号小弟。
但是太子五毒俱全,只喜欢花天酒地,每天基本不会到自己的地盘去看,所以地盘上也是一盘散沙,小弟们各行其是。
今天,宁国街的洪泰古惑仔仍如往常一样,在各个酒店夜总会门口吹牛打屁,反正太子不会来巡视地头,他们也乐的逍遥自在。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矮骡子则站在代客泊车的牌子前,悠哉的抽着烟瞄着街上的美女。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走来一道人影。这个人精赤着上身,露出胸腹间虬曲盘结的肌肉,还有胸口上两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手中紧握着一把开山刀,朝宁国街快步走来。
几个古惑仔不禁一愣,定睛看去,却正是韦吉祥。他们不禁乐了,阴阳怪气的道:“韦吉祥,你抽什么风呢,丧波还没有从苦窑里出来呢,你又打算砍谁?”
韦吉祥这几年在社团里表现的实在有些窝囊,以至于这些实际上是洪泰最底层的小弟,只是因为跟着太子,便对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和敬意。
几个矮骡子刚调侃了两句,忽然就见从远处又跑过来许多道身影,领头的竟然是神沙烂命全他们。这些韦吉祥的小弟各个手拿西瓜刀铁棍钢管等武器,气势汹汹的紧随着韦吉祥跑了过来,看向他们的目光中都是带着杀气。
这几个矮骡子顿时愣住了。
搞什么啊?
就在他们满腹疑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韦吉祥手中开山刀朝他们身上一指,口中怒喝道:“砍死他们,拿下宁国街!”
“杀!”
神沙跟烂命全一声怒喝,带着几十号小弟就朝这些矮骡子猛冲了过去,很快就将这几个不知所谓的小混混砍倒在地。宁国街瞬间鸡飞狗跳,原本因为太子对自己地盘不闻不问而一盘散沙的部下,被韦吉祥的人马突然袭击杀的节节败退。
韦吉祥随即带着神沙烂命全等人继续冲杀,准备清理掉所有太子的势力。就在这时,从街头一角冲出来一帮人马,为首的正是太子的小弟骨精强,他一直替太子看着宁国街,听说韦吉祥带着小弟杀进来了,立刻纠集了一百多小弟跑了出来。
一看到韦吉祥,骨精强脸上现出一抹狞笑:
“狗仔祥,你今天是嗑药嗑多了是吗,竟敢来宁国街捣蛋,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恐龙的厉害!等下我就砍死你的所有小弟,让你狗仔祥趴在地上吃屎!”
韦吉祥听到骨精强的话,眼中现出一抹冷光。这几年,他活的实在有够窝囊,以至于洪泰的很多人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就连骨精强这种货色也准备骑在自己头上了!今天,他杀进宁国街,不只是要交出一个漂亮的投名状,还是要让以往那些看不起的人,看到他韦吉祥的真正实力!
借用小马哥的话来说,就是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而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把失去的一切全部拿回来!
“杀!”
韦吉祥刀锋一指骨精强的脑袋,突然舌绽春雷发出一声怒吼,朝骨精强就猛扑了过去。神沙烂命全他们也紧跟在他身后,举起手中的武器向前猛冲。
骨精强见以往的狗仔祥今天竟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勇猛,顿时心头有些慌乱,但仗着自己身后又一百多兄弟,人数远在神沙他们之上,便也举起手里的西瓜刀大吼:
“杀!砍死这群二五仔!”
两帮人如同两股潮水,瞬间在宁国街中间碰撞在了一起,喊杀声,开山刀的砍杀声,被斩的人的哀嚎声,瞬间交织在了一起,将整个宁国街的上空几乎都要掀翻。
韦吉祥转眼间就冲到了骨精强面前,一刀就朝骨精强头上狠狠斩落。骨精强见对方来势汹汹,吓得赶紧侧身躲避,却被韦吉祥紧接着一脚踢中小腹,顿时整个人就弯曲如虾米一样。韦吉祥紧跟着一刀斩落,却正好狠狠劈在骨精强的脖子上。
骨精强的脑袋瞬间被劈落了半边,剩下的半个脑袋挂在半拉脖子上,整个人如同抽空的麻袋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剩下的骨精强小弟见韦吉祥如此悍勇,顿时吓得赶紧躲到一边,根本不敢跟他对阵。这时神沙跟烂命全也已经带着人杀到,他们人数虽然少,但打起来也是十分凶猛,竟然将人数占优的骨精强小弟打的节节败退。
不一会儿,神沙跟烂命全很快清理了所有太子的嫡系力量,将整个宁国街控制。
“祥哥,宁国街已经是咱们的了!”
神沙提着沾血的开山刀回到韦吉祥身边,一脸兴奋的大声说道。
韦吉祥点了点头:
“好,烂命全先在这里守着,我立刻带神沙去找丧波哥,这条宁国街就是咱们给他的投名状!”
忠信义总部内,王子波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目光投向窗外的夜景。他的目光笼罩处,是远处的旺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