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霸王和托尼三兄弟就来到了忠信义总部,他们见韦吉祥也在,就立刻明白了这次王子波召唤他们,势必与洪泰有关。
“你们三个堂口在旺角已经有些时日,我也给你们每个堂口分派了一百精锐,现在是该你们做些事情的时候了!”
“老鬼眉招募丧波当堂主,分明就是想要对付咱们忠信义,我丧波从来都不会等敌人打过来再动作,先发制人才是咱们应该做的!我要你们分兵行动,干掉洪泰的几个重量级人物!”
说完,他示意师爷拿来肥叔培叔还有豹荣的照片,然后分别摆在桌子上。
“他招来一个手下,我就连断他三臂,看他老鬼眉还敢得意!”
夜晚,豹荣带着一众小弟从红酒街的酒吧出来,带着醉意的看着街景,眼中却现出一抹阴冷。自从被骆天虹砍断一条胳膊,他已经变得低调了很多,虽然依旧唯眉叔和太子马首是瞻,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
洪泰和忠信义的形势他已经看清楚了,老鬼眉根本不是丧波的对手,太子更是狗肉上不了筵席,现在他一心只想守好自己的地盘,绝不冲在前面,既然老鬼眉招来了丧波,那就让他跟韦吉祥还有忠信义的人去恶斗好了。
“荣哥,接下来去哪儿?”
一个小弟见豹荣驻足,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最近豹荣虽然低调了很多,却因为少了一条胳膊变得更加暴虐,对手下小弟动辄打骂,以至于身边的小弟跟着他都小心了许多。
豹荣看了一眼远处,道:
“去吉祥街再看看。”
说完,他带着几个小弟就朝吉祥街走去。刚刚走出几步,忽然街角疾驰过来几辆黑色的虎头奔,车窗打开的瞬间,一阵爆竹般的枪声响起。
虎头奔疾驰过来的瞬间,豹荣就已经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次被骆天虹驱车杀了个措手不及,砍掉了一只胳膊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以至于现在他看到虎头奔就会下意识的躲避。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竟瞬间救了他自己一命,枪声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豹荣下意识的弯身躲避的同时,一把抓住身边的小弟挡在了前面。十几名小弟瞬间都被打成了筛子,而他却是毫发无损!
虎头奔一阵枪林弹雨突袭之后,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在街头戛然而止。阿虎拿着一把微冲气势汹汹的跳下汽车,身后跟着十几名杀气腾腾的月堂精锐。
豹荣一看,赶紧转身就跑,一猫腰钻进了旁边大楼的楼梯内。
“追!”
阿虎朝豹荣的背影一挥手,一众人立刻急追了过去。
豹荣沿着楼梯向上急奔,一边跑一边向下张望着,却听见下方传出一阵急奔的脚步声,显然敌人也沿着楼梯追了上来!他吓得失魂落魄,也顾不上喘息,十几层的高楼竟然一路急奔了上去,跑到天台时已经几乎虚脱。
跑到天台后,他正抓着自己的膝盖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就见天台大门一闪,阿虎已经拿着微型冲锋枪,带着几个手下小弟走了进来。看到豹荣扶着双腿正在喘息,阿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豹荣,你体力真好啊,十几层的大楼一口气跑上来了,这是吃了什么牌子的高钙片啊?”
“你……你不要过来!”
豹荣见阿虎竟然追上来了,顿时吓的脸色惨白,一边后退一边颤声说道。
一句话说完,忽然就觉左脚下面一空,却差点从楼顶上直接摔了下去,却是已经退到了天台边缘。
“跳啊!你倒是跳啊!”
阿虎笑眯眯的看着他:
“昭仓已经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请你也从这里跳下去吧!你倒是跳啊!”
阿虎说的,正是前一段时间十分风靡的霓虹国电影追捕里的台词,放在这里竟是出奇的应景。而豹荣听到他的话后,双腿不自禁的打颤发软了起来,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阿虎,虎哥!求你放过我!我愿意转投忠信义,我愿意给丧波哥当狗!”
阿虎眼中现出一抹不屑,冷笑道:
“少了一条腿的废物狗,你猜丧波哥能不能看得上?”
说完,阿虎一脚狠狠踹在豹荣身上,瞬间将他踢得倒飞了出去,斜飞出几尺后,从楼顶掉落了下去。
“啊….…”
拉长音的惨叫声,从夜空中传来,惊得下方街头的行人纷纷抬头观看,但就在他们刚刚转脸抬头的一刻,豹荣已经如同一个破麻袋一样跌落在地上,瞬间就摔得四分五裂。
“死扑街,叫的跟杀猪一样,真是刺耳!”
阿虎恶狠狠的往楼下啐了一口,然后用手指捅了捅耳朵,带着几个小弟转身走下天台。
就在阿虎带人追杀豹荣的时候,托尼与阿渣也已经带领两百多月堂好手杀进了吉祥街和红酒街等豹荣的地盘。豹荣的许多小弟猝不及防之下,被杀的人仰马翻节节败退。
虽然豹荣手下也有很多好手,但面对月堂中的斧头帮精锐和月南帮的狠人,却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吉祥街跟红酒街就残肢遍地,鲜血横流!
豹荣的地盘被杀的鸡飞狗跳的同时,培叔正坐在家中的躺椅上摇晃着听着粤曲。他跟随眉叔打拼了大半辈子,本来也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了,但他仗着叔父辈的身份,始终不肯退下来,事事却让手下马仔冲在前面,十足的一个老阴比。
他正惬意的听着粤曲,忽然听到大门砰的一声爆响,不锈钢打造的防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硬生生的砸开,一片飞灰中,小霸王手持一把大铁锤,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培叔一见是小霸王,登时吓得从躺椅上坐起,有些目瞪口呆的道:
“小霸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霸王冷冷道:
“干什么?来送你上西天!”
说完,小霸王扔下手里的大铁锤,对几个小弟一挥手。四个小弟立刻冲了上去,分别抓住了培叔的手脚,将他直接从躺椅上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