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拔鸡毛丢路上。
然后,他把死鸡丢到老袁家院里的酱缸里。
接着,他又把自家门口的几棵小树的树皮给扒了。
这是想让老袁家以为自家往他家酱缸里丢鸡;让自家以为老袁家扒了她家小树的树皮。
这是想让两家再干起来啊!
这谁啊,这么坏。
顾云翻了下世界背景,这人叫迟老三,解放前姓尉迟,解放后改姓迟,他爹是村里有名的迟大坏。
顾云用精神力控制住这人,然后把他所有的记忆给抽了出来。
又把他的脑神经用力搅了搅,丢在了村中间老迟家大门口。
明天他家,就有个傻老三了。
顾云又用精神力把老袁家酱缸里的死鸡掏了出来。
用精神力包裹着火系异能凝结出来的火球,把死鸡焚成灰。
又把酱缸里埋汰了的大酱,给全部弄出来。其他地方恢复原样。
她并没有往里添加大酱,每家做的酱都是独一无二的,要是掺了人家就会知道,以后再说吧。
又用精神力把包裹着木系异能凝结出的治愈能量分给几棵小树,再把树皮拼回去。
都是用精神力操作的,她还不到百天,出不了门,等弄完了,顾云也困了。先睡为敬呢!
第二天,村里就闹了起来。
“昨天还好好的,咋就突然傻了?”老妈在炕上一边补着棉袄皮儿,一边询问着她老爸。
“坏事干多了呗!”老爸不屑的说道,满脸写着厌恶。
“当年,他家可没少坏咱爸和咱家,那时我小打不过他们。”
听老爸说完,顾云用精神力看她老爸,似乎曾经受过的委屈,直到今日,他还不能释怀。
“那他家为啥呀?”老妈心里纳闷,平白无故的,好奇怪。
“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说说呗,我不嫌长!”
“当年啊,咱家定成分时,被定为了四类。”
老爸灌了口凉水,继续跟老妈说道:“清末的时候,咱家老祖宗兄弟七个挑着担子就往东北来了。”
老妈:“你快说,别吊人胃口”
“没发现咱村叫顾家弯吗?就是咱老祖宗到这之后,取的村名。”
“那时候,附近几万亩的地,全是咱顾家的,后来老祖他们其中有哥仨去出国留学了。”
“回来就开始搞革命,为了支持他们,老祖他们把地卖了不老少,咱家这一支,还剩一小半。”
“后来哥仨就回来一个,身上还有枪伤,硬挺了三个月才咽气。”
“我爷他大哥,让胡子抓了,割了耳朵让中间人拿着来家要钱。”
“这不,家里剩的地,又被卖了一半,然后才把人赎回来。”
“我爷一看,这地,越折腾越少,得干点啥,就跟红党走了,要是战死也算个爷们,结果居然中途跟国军回来了,说红党太穷。”
“当了个什么警察局长,相当于县长那么大的官吧!”
“那可真是,人憎狗厌,谁家有好吃的,他就带几个人去薅一顿,看中谁家的狗,就立马勒死吃肉。”
“常年住窑子里头,好几个窑姐陪着,也不回家。不管我奶,也不管我爸!我爸直到解放,我爷被打成四类回来,才算是见了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