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叔你别过来......\"
林娅娅害羞地将小脸躲进被子里,露在外面的右侧雪白肩头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周时砚掌心滚烫,指尖沾着温热的乳白色药膏,坐在床边要给她进行按摩:
“乖,我闭上眼睛不看,我就给你涂点药,再揉一揉,疏通疏通好久了。”
周时砚为了哄她涂药,将眼睛闭上了。
林娅娅忍着胀痛的乳腺,紧张又害羞道:
“我……我又突然觉得不胀了!好像好了,不用抹药了!”
周时砚微微弯腰,伸手拉开被角:
“小丫头,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刚何况,还是你自己的身体,要是乳腺堵塞变严重了,到时候揉起来会更久,更用力。”
周时砚低沉地说,眼神宠的有点儿坏。
林娅娅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小苹果。
“真的没事了,大叔。”林娅娅小声抗议。
揉那里很羞耻的好不好??
她那里除了宝宝还没被人碰过。
实在是不好意思袒露出来让大叔给她抹药。
至少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真的真的好羞耻啊……
“嘶……”她稍微一翻身,感觉扯到了,那阵胀疼感又出现了:“疼!呜呜……”
周时砚因紧张她而手一抖,手指上的药膏丝滑的掉到了女生的锁骨上。
她肌肤丝滑如水,药膏也很丝滑。
周时砚盯着那抹莹白顺着女生的锁骨,慢慢地,滑进她低胸的睡裙那条沟壑下。
男人喉结缓缓滚动:\"涨奶还偷吃麻辣烫,现在知道疼了?\"
林娅娅心虚地缩进被窝:\"就吃了两串鱿鱼圈......\"
\"两串?\"
周时砚举起手机,监控回放里小小的身子蹲在婴儿房阳台外偷吃满满一大锅的麻辣烫画面清晰可见。
他俯身撑在她耳侧,鼻尖几乎蹭到她发烫的耳垂:
\"连芝麻酱都带进婴儿房,害得老三起红疹的是那个小家伙?\"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暧昧。
管家梅姨捧着冰袋在门外提醒:\"先生,苏家大小姐送来的五箱母乳,说是给小夫人送来赔礼。\"
林娅娅猛地坐起:\"苏老师送我母乳?\"
\"是的,小夫人。\"梅姨抱着母乳去母婴室了。
“苏老师为什么要给我赔礼啊?”她歪头看向周时砚,“该不会是大叔你逼她的吧?”
周时砚用毛毯裹住她乱动的身子,指尖不经意擦过女孩儿白皙的饱满:
林娅娅猛地瞪大双眼,全身麻酥酥的像过电。
脸蛋刚褪去的那抹粉晕也瞬间红成猴屁股。
他看她害羞了,也无心回答她的问题,有些敷衍道:
“我可没逼她,是她心里有愧,才去买了母乳吧。”
林娅娅:“可是……”
周时砚忽然贴近她涨红的小脸:
\"我看书上说,哺乳期最适合磨合夫妻关系。娅娅要不要和老公试试?\"
“啊?呃……那个……”
林娅娅还没反应过来,周时砚已经抱着冰袋单膝跪在床边。
他垂眸解开她睡裙系带,冷白手指捏着冰袋轻按肿胀处:
\"医学期刊还说,涂药和冷敷都必须要配合按摩......\"
\"啊——周时砚!\"
林娅娅揪住他领带:
\"你从哪本医学期刊看的要脱衣服按摩?\"
男人顺势跌进鹅绒被,鼻梁蹭过她泛着奶香的胸口:
\"《袋鼠妈妈》最新增刊。\"
他含住她耳垂低笑:
\"主编是我剑桥校友,要视频验证吗?\"
突然响起的视频邀请提示音吓得林娅娅踹了他一脚。
大叔太坏了!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周时砚闷笑着接起电话,屏幕里金发教授举着论文惊呼:
\"周!你凌晨三点问我的乳腺按摩法真用上了?\"
林娅娅尖叫着抢过手机挂断,却被周时砚就势压在身下。
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锁骨残留的药膏上:
\"周太太,现在能证明我的学术严谨性了吗?\"
月光漫过两人亲吻的身影,婴儿房的监控器突然响起奶声奶气的咿呀。
周时砚僵住动作,额头抵着她汗湿的鬓发咬牙切齿:
\"这三个小崽子绝对故意的......”
“是四个。”林娅娅纠正。
“我乖宝贝女儿肯定是被那三个坏蛋哥哥吵醒的!”
林娅娅:“……是吗?”
可是,她分明听到女儿是带头哭得最大声的那一个啊?
“婴儿房有保姆。宝宝我们——”周时砚眼神拉丝的看着她:“我想——要。”
“那个……我想尿尿!”她满脸发烫的推开他胸膛,躲开逃下床:“我先去趟卫生间。”
小丫头跟泥鳅似的,滑溜溜从他怀里逃跑了。
小馋丫头这是戒色了?
宝宝都出生了,还是迟迟不肯和他履行夫妻义务怎么办?
周时砚软软趴在床上,一脸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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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八。
周宅前厅。
“姐姐!你抱的什么呀?好好看啊!”
茵茵吃着糖葫芦跑上楼。
林娅娅抱着装满红包的竹篮,肉疼地摸着绣着金线的绸缎面料:
“好看吗?它怎么敢不好看啊。”
\"梅姨说这种红包每个要八块钱,早知道,该买纸质款的……\"
她转念又一想:
\"但是宝宝们收过阿姨们织的帽子鞋子袜子,总要回礼的呀。\"
还没下楼梯,在会客厅来回忙碌布置婚房的佣人恭敬礼貌地向她问好:
“小夫人早上好!”
“小夫人早上好呀!您的燕窝银耳羹已经炖好了,需要我现在就给您盛一碗吗?”
“先不忙。”她又下楼梯,热情招呼道:“大家都过来一下,我有礼物要送给大家!”
佣人全都走过来,随时待命等待主人家的吩咐。
林娅娅拿出红包,一个一个将红包塞进每个佣人手里,亮晶晶的狗狗眼里染着笑意:
\"王叔帮我修缮流浪小猫的房子。”
“李姐每天都给我留热牛奶...\"
“张姨在我孕期偷偷给我煮了好多麻辣烫。”
闻言,张姨愁成了一张苦瓜脸,迟迟不敢接红包:“小夫人,您该不会是要裁掉我吧……”
林娅娅笑了:“张姨说哪的话,我是真心实意给你的,收着。”
“谢谢!谢谢小夫人!”张姨满含热泪。
“张姨客气了。”
她还在继续发红包。
前面收到红包的摸着手上胀鼓鼓的红包,有些已经打开了:
\"天啦!小夫人您这也太大方了吧!
“竟然封了一万八千八百八!\"
“哇!副管家的有三万!!!”
林娅娅一次发红包,一边笑着说:“辛苦了一年,这都是大家应该的。”
她把最后一个大红包,拿给周家庄园最辛苦也最操心的梅管家:
“梅姨,这是你的。”
梅姨笑了笑,轻轻推开了她的红包:“小夫人的心意我领了。周家对我一家都有恩,做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事,这红包我不能收。”
梅管家一带头,大家都走过来要还给她红包。
“小夫人,您对我们已经够好了,梅管家说得对,这些都是我们的日常工作,真的不能收您红包。”
“是啊!是啊……”
“好了好了,我给都给了!我命令你们,不许再退给我!”
她很严肃的把大红包塞给梅管家。
“那……就谢谢小夫人了。”
“谢谢小夫人!”
林娅娅乐呵呵的:“不客气,不客气啦!我们都是一家人!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啦!”
佣人们够默契:“祝小夫人和周爷,新婚快乐!”
马上就要举办小两口的婚礼了。
水晶吊灯下——
梁阮音捏着空荡荡的GUccI钱包冷笑:
\"拿着周家的钱装大方,贫民窟出来的就是眼皮子浅。\"
她高跟鞋故意踩过散落的红包,镶钻鞋跟碾碎烫金\"福\"字:
\"周瑞,你姐姐给人发钱都不带你玩?\"
“发钱……带我玩?”周瑞听不懂。
\"你姐姐说发红包是过家家,你不是最爱过家家吗?\"
“过家家?好耶!好耶!瑞瑞要玩要玩!!”周瑞拍着手兴奋道。
“你想知道你姐姐把红包藏哪儿的吗?”
“瑞瑞不知道。”周瑞呆呆地摇摇头。
梁阮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凑到周瑞耳边说:
“就在你姐姐的——”
周瑞兴奋地跳起来,“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姐姐拿红包!”
说着,周瑞就兴高采烈跑向那边的林娅娅。
“姐姐!瑞瑞来找大大的大红包啦!!!”
闻声,林娅娅转过身。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周瑞举着两只大手,此时正瞄准她的胸口冲过来。
眼看着就要袭胸而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娅娅抓起旁边桌上的两只坚果盘,在周瑞抓来的刹那间,迅速扣在了自己的胸上。
梁阮音见周瑞袭胸失败,站在原地骂了句:“废物!”
“姐姐!我要!我就要嘛!!!”
周瑞举着两只大手想要抓握上去。
佣人们想要上前拦住,却迟迟找不到机会下手。
周瑞疯起来不要命。
林娅娅羞愤大吼道:“周瑞!你疯啦?!!”
周瑞还举着两只手:“姐姐,我要大红包!大大的红包!”
“是不是就藏在这里啊?”
林娅娅刚想要拿开果盘,周瑞就兴奋地又要抓过来:
“好大!好大的两个大红包呀!!姐姐,我要来抓红包喽!!”
林娅娅惊恐万分,步步往后退:
“周瑞!你……你别过来啊。我这里没有红包了,你走开一点!”
“姐姐!你肚子上明明就有两个鼓鼓的大红包,给瑞瑞一个嘛好不好!!”
梁阮音看傻子又把林娅娅逼到角落了,捂着嘴终于开心得笑了。
可谁料到下一秒,林娅娅一个飞旋踢就将周瑞踢飞了出去。
重重摔倒在地板上,滑出了两米开外。
“啊——嗷呜呜呜呜好痛!!!屁屁好痛啊呜呜……”
听到楼下动静,楼上商量婚礼事宜的周家人全都跑出来,站在二楼阳台往下看。
“林娅娅!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
“我……”她刚才太害怕太用力,冲动之下就不小心那样了。
梁阮音慌乱跑到周瑞身边去,跪在地上扶起周瑞,抬头看向林娅娅的瞬间就哭得梨花带雨:
“你太过分了林娅娅!周瑞本来身体协调力就不好,你竟然还欺负他,害他受伤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娅娅慌乱想要解释。
“呜呜哇哇哇……”
周瑞却突然大声哭起来,看着带血的手:“哇哇……我的脑袋出血了呜呜……”
梁阮音也摸了一把周瑞的后脑勺,满手是血:“林娅娅!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周瑞,周瑞!”
周瑞被血吓晕过去了。
见状,楼上的周家人全部跑下来。
很快家庭医生赶到。
做了心肺复苏,挂上氧气,打了针,周瑞才稍微缓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瑞怎么会突然摔倒的?”
周老夫人看着周瑞头上血淋淋快要见骨的伤口,紧锁眉头严厉问道。
梁阮音站出来,眼圈红了:“奶奶,是林娅娅!是她把周瑞一脚踢到桌角上撞到了的!”
所有目光看向林娅娅。
周老夫人声音又柔和几分:“娅娅,你来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娅娅站在周时砚身边,低着头,不安的手指攥了攥衣角:
“我……我是不小心才踢伤周瑞的。是他伸手要来摸我——”
“摸你什么?”
梁阮音愤愤不平道:“周瑞不就是看你在给大家发红包,跑来找你要红包要的急了点嘛。”
“你平时就算再财迷,但周瑞又不是外人,他现在也是你家人,你怎么能——”
“我都说是我不小心踢伤他的,你怎么能强词夺理扭曲我说的话呢?”
“不小心??”梁阮音冷哼道:“我怎么没见时砚哥不小心也把你脑袋踢个窟窿——”
周时砚沉声制止道:“梁阮音!”
“我说的事实!”
梁阮音这回没忍着了:“时砚哥,你心疼你老婆我理解。但你也不能阻止我替我肚里的亲生爸爸申冤啊!”
“是,我老公周瑞智商低,脑子生的笨这是事实,但他是你们周家堂堂正正的二公子这也是事实吧??”
“你们这些亲爸亲妈,还有亲哥哥亲奶奶,我今儿倒是要看看,你们周家亲生的现在被一个外来媳妇给欺负成这样,你们到底会站哪边?到底会不会替他申这个冤!!”
梁阮音坐在床边,就等着周家人一个态度。
就在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时。
林娅娅站出来,小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