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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展亦靠在祁玉肩头,问道,“沈峥又给你安排了什么活?怎么出去了这么多日?”

祁玉已经习惯了谢展亦直呼他上司的大名这件事了,淡淡解释道,“护送一批货。”

“你是校尉,又不是护镖,什么货这么宝贝要你去送?”

祁玉摇头,“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只负责护送。”

谢展亦知道祁玉的傻实诚,用头蹭蹭他脖子,“今夜留在我这儿睡吧?”

“不......”祁玉拒绝的话才刚说出来一个字,谢展亦就发怒了,眼尾泛红,语气急促,“为什么不?你又不是没睡过,不要找别的烂理由抛下我!”

这话衬得祁玉像什么负心汉一样,祁玉万分无奈,“小亦,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总要求我留宿枕侧?”

“你不陪我我睡不好,你瞧,我眼下发青,已经很憔悴了。”谢展亦挽住祁玉的手臂,“就一夜,就留一夜,总得让我睡个好觉吧?”

“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总觉得有人要来杀我,我害怕。”

如果祁玉没见过谢展亦眼睛不带眨的杀人的话,就真的信了他会害怕了。

祁玉最受不了谢展亦软磨硬泡了,只得妥协,“好。就一夜。”

谢展亦笑意盎然的走到床边往榻上一躺,“祁二哥哥,快来呀。”

祁玉不禁觉得好笑,“我叫无名进来伺候你洗漱。”

“不用,我自己可以洗。”谢展亦表情不满,“你也自己可以洗。”

“好。”祁玉转身道,“那我去叫人把水拿进来总可以?”

“嗯......”

祁玉今日在外奔波了一天,刚才又用刀杀了人,虽说没将血溅在身上,但也隐隐携卷了些味道。他身上再也没有当年那股淡淡的香气,反而存着一股男儿家的刚毅与血腥气在。

一般只要是祁玉来了芜祈宫,身边来来回回伺候的人就只有无名一个,其他人都被谢展亦轰走了。

门被敲响,无名双手端着木盆推门走进来。

祁玉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无名的左边肩臂。

先前,祁玉其实一直不太能想通谢展亦是怎么和沈峥联系上的。

直到有一回晚上,在芜祈宫角落,他看见无名卸了自己的胳膊,从一个狭窄洞口爬出去给谢展亦递消息,等了两炷香的时间,他又会从洞口爬回来,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胳膊接上。

祁玉看了个目瞪口呆。

等洗完脸,谢展亦把外衣褪去,方才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动作矜贵的用帕子擦手,此刻躺在床上了却要问,“祁二哥哥刚刚在看什么?”

“嗯?”祁玉往衣架上搭衣服的手一顿,不太明白谢展亦问的是什么。

谢展亦侧躺着,一只手臂压在头下,“就方才无名进来的时候,祁二哥哥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他经常脱臼的手臂还好不好。”

“关心这个做什么。”谢展亦表情淡淡,“左右死不了就是。”

祁玉知道谢展亦不太喜欢无名,因为无名是小时候沈峥安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

但是无名不仅没保护他,反而还袖手旁观。这让谢展亦如何也喜欢不起来,觉得他是个阳奉阴违的东西。

但无名至少还有一点可取,那就是忠于沈峥,不然也不可能任劳任怨的去钻芜祈宫角落的狗洞。

祁玉躺在床侧,被谢展亦扯着唯一一件里衣往里挪,谢展亦声音轻飘飘的,略有不满,“不要离我那么远!我害怕。”

祁玉怕谢展亦会把自己的里衣给扯坏,只能顺着力道往他那边挪。

挪到两人几乎是腿碰腿,谢展亦才满意,偏他还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离这样近,我就不怕了。”

祁玉:“......”

不知道是不是谢展亦总是把有人要杀他挂在嘴边的缘由,今夜就真的有人翻墙进来刺杀了。

祁玉从枕下抽出弯刀,刀背抵住手腕,在那人靠近的一瞬间,欺身而上,刀锋猛然刮过,对方脖颈间的动脉直接被祁玉切断,血色喷涌而出,那人也应声倒地。

祁玉面无表情的拿出巾帕擦拭着弯刀上的血色,细致擦净之后才将青玉刀鞘合上。

无名姗姗来迟的举着烛灯,他推门进来,烛火微动,映照得他的脸明明灭灭,“二公子,殿下如何了?”

祁玉回头看了一眼谢展亦,轻声道,“还睡着呢。”

无名低低的应了一声,“二公子也继续睡吧,我将尸首清理掉。”

谢展亦深吸一口气,不满的揉了揉眼,似乎是被吵醒了,声音沙哑,“滚出去。”

祁玉回过头,见他蹙着眉撑起身子,一边抬手挡着烛光,一边道,“祁二哥哥,不用理他......过来睡觉。”

无名快速的把尸体拖走,血迹拖了一地,血腥混合着铁锈味,味道属实令人反感。

无名垂眸道,“殿下,偏殿已经收拾出来了。”

谢展亦没吭声,不耐的翻了个身,被吵醒了脾气不好。

祁玉倒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谢展亦不愿动,一床被子他裹得严严实实,祁玉靠过去,手臂使力,连带着被子把人抱了起来。

谢展亦的脸藏在被子里,察觉到被抱了起来,浅浅笑了两声,稍稍抬头露出一双弯起的、愉悦漂亮的眼,厚实的被子挡着他的鼻子和嘴,说出口的话也闷闷的,“祁二哥哥,我重不重?”

祁玉咬牙坚持着,实话实说,“不算轻。”

这几年谢展亦被养得很好,虽然看起来清瘦,实际上摸起来全是鼓鼓囊囊的肌肉,甚至因为营养跟上了,他站直的时候比祁玉还要高半个头。

被说重谢展亦也不觉难过,反而笑道,“不算轻你也抱动了。”

祁玉没回话,因为他提着一口气抱人,若是说话就该泄气了,很有可能胳膊一软就把谢展亦摔下去了。

偏殿卧房无名已经收拾好了,祁玉只需要把人放床榻上就行了。

谢展亦微微扯着祁玉的手臂,“不许走。”

“不走,去洗洗手。”

“嗯......”

祁玉转身的时候轻啧了一声,想着自己这样纵着谢展亦,倒把他养得越来越娇气了。那之后这样娇气的谢展亦,还能和周凛在故事后期展开爱恨情仇么?

隔日清晨,祁玉起了个大早,匆忙赶回了府中。

祁隐也早早起来了,陈盅伺候他穿外衣,“相爷,今晨二公子回来了,要不要去将他叫来?”

祁隐老了,鬓角都是白发,但还是印象里刚强的样子,闭嘴不言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不用叫来。把云诀写的信给他送去吧。”

“是。”陈盅抚平祁隐外衣的衣角,把帽子递给祁隐,“相爷,车已经等在府外了。”

祁隐颔首,抬步走出去,在小道上恰好碰见要回院子的祁玉。

祁玉停下脚步,对着祁隐喊道,“爹。”

“嗯。回来了?”祁隐笑笑,“爹真是想知道,五皇子的寝宫究竟是有什么宝物,引得你三番五次的留宿宫里。”

祁玉被说得颇为羞赧,“宫中有刺客,殿下害怕,就把我留宫里了。”

“那些侍卫都是酒囊饭袋?”

“不是,只是芜祈宫偏远,侍卫难免有注意不到的时候。”

祁隐没想与祁玉多争辩出什么所以然,只是道,“漠边战事将了,最近别在宫里久待,该回府回府。”

祁玉听话的点点头,“是。”

祁隐满意的颔首,“回去吧。”而后朝门外走去,他还要去宫中处理奏折。

送完相爷,陈盅拿着祁云决送回的信给祁玉,他苍老的眼眸带着浅显的笑意,“大公子那边战争四起,却还是不忘了给你送信,你们兄弟二人的感情真是深厚。”

祁玉没否认,迫不及待的拆了信。

入目第一句就是祁云决暴跳如雷的抱怨,他说周凛这个孤家寡人没人送信,就总是瞄着他的家书看。

先前他看完的信周凛不让留,说什么涉及军事机密,然后就会全部抢走,说怕他舍不得替他烧了。

结果这日祁云决给周凛送文书的时候,恰好看见那几十封祁家家书被整整齐齐的收在一个匣子里。

周凛被发现了似乎也不装了,语气埋怨的说祁玉是白眼狼,几十封信里不见提起他一句。

祁云决就更气了,这是他的家书,周凛抢走就算了,还偷看!偷看就算了,还要骂他弟弟是白眼狼!

这谁能忍?

于是祁云决与周凛在军营里打了一架,最后谁也不讨好,躺在床上让军医医治,反倒让军营里的部下看了笑话。

祁玉也忍不住笑,想了想这次的回信里要不要提一句周凛?

他想起来周凛临离开前还给他送了那把弯刀,直到现在他都用得相当顺手,无论是削木头还是削人头,都锋利的很。

这样一看,确实是有点白眼狼了。

于是祁玉为显诚意,此次送出的家书有两封,一封给祁云决,一封给周凛。

等送了信,祁玉又要去一趟中都府,瞧瞧今日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自从祁玉把中都府里的武官都打服之后,这群人见他再也不夹枪带棒了,反而隐隐带着一丝尊敬。

进门一路走进大殿,身侧此起彼伏的,“祁大人。”喊的祁玉是身心舒畅。

沈峥在殿内擦着他的宝剑,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的沉声问,“昨日护送完东西,不先到我这里报备一句,反倒跑去宫里了。这到底谁才是你的上级?”

祁玉已经习惯了沈峥时不时酸两句,把挂在腰侧的青玉弯刀摘下,放在木桌上,毫不客气的说:“沈将军帮我一并擦了吧。”

沈峥冷嗤了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将军给你擦刀。”

祁玉招招手,白皙的手掌上带着几处薄茧,“那给我,我来擦。”

沈峥这才面色有所缓和,把手中的剑一并扔过去,“擦干净点。”

“嗯。”

沈峥端起一侧的茶碗,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听人说昨日我外甥那里去刺客了?”

对沈峥,祁玉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嗯,我刚去的时候处理了一个,没想到半夜时又去了一个。”

“活该呀,谁让他树大招风。”沈峥吹了吹水面,不知道听谁瞎说的,他留了一圈胡子,本来长相还挺英俊的,留了这圈胡子人直接老了十岁。

沈峥也只是嘴上说说谢展亦活该,实际上他比谁都在乎这个外甥,当即又加了一队人手进宫保护他。

当年沈家家道中落,全靠芸妃得宠才得以旭日东升,沈峥也因此得了重视,官爵级级升,直得了个荣盛大将军。

沈家也一飞冲天的富裕起来,就有了之前祁玉所见的富可敌国的将军府。

但是芸妃失宠后,夺爵封号,降为沈将军,掌中都府。

将军府依旧那么繁盛,全靠隆辛帝好面子,不肯把赏进去的金银财宝都要回来,但隆辛帝小心眼,也一直在找机会把将军府一并端了,就如同当时把周侯端了一样。

但沈峥这人谨小慎微,又为人正直,不贪不勾结,故此隆辛帝一直拿将军府没办法。

祁玉把剑细细擦净,得了沈峥的满意后,才插回剑鞘中。

沈峥把佩剑放到剑架上,回头道,“天气渐热了,你没事儿别老穿那束身衣裳,闷!”

祁玉不觉得闷,反而觉得这样的衣服更方便他砍人脑袋。

祁玉也坐在了沈峥一侧的椅子上,还没叫人看茶,就听见一府兵沉重的脚步声,几乎是跑着进来的,而后停在门口,半靠在门框上,揶揄道,“祁大人,又有贵女把拜帖送中都府来了。”

祁玉面色淡淡的回:“不见。”

府兵撇撇嘴,低声嘀咕,“俺想找贵女人家瞧不上俺,贵女想找祁大人,祁大人不见,这算什么事啊?”

以前的贵女都是因为祁玉干净又俊秀外加他身上的书卷气息而喜欢他,现在喜欢他的还是那批人,只不过变成了喜欢祁玉这样人高马大,硬朗帅气的男人。

祁玉颇为头疼,他可没有要在任务世界成家立业的想法。

沈峥倒是爱看这样的热闹,“干嘛不见?去,请进来。”

祁玉蹙着眉,睨了他一眼,而后忽然笑道,“那若是这样,去,把五殿下一并请过来。”

沈峥闭嘴了,他那与他不亲近的外甥要是知道自己让祁玉见了女人,岂不是要把他这中都府,哦、不,还有将军府,一并给掀了。

“诶!等等!”沈峥叫住府兵,语气故作生气,“中都府是办事的地方,岂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的!?还不快去把人弄走!”

“......是。”府兵无缘无故被斥责了一顿,赶忙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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