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传令!主公命令!将炭治郎和祢豆子带回本部!”
两人短暂地叙过旧后,鎹鸦那穿透性极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立花响倒是觉得新鲜,未来则已经习惯了,这会儿看着立花响好奇的小表情捂嘴偷笑,“说起来,我也有一只鎹鸦来着,虽然很少用到就是了。”
“为什么我感觉未来你笑得怪怪的……”就算近一年没见面了,彼此的外貌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但眼神是不会变的,立花响依然能凭借从小长大的默契察觉到挚友的些许不安好意,“姑且问一句,那只鎹鸦的名字不会是……”
“是响……才怪,人家的名字也不是我取的,”未来特意把前半句断了个大喘气,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立花响有趣的表情变化,熟悉的嬉闹让她找回了过去那段日常的轻松,近些日子的忙碌与压抑为之一扫而空,“其实是香奈惠小姐之前的信鸦,自从她不再出任务,而专管蝶屋之后,兜兜转转跑到我这里来了……”
“诶等等,蝴蝶香奈惠小姐?”听到这里的立花响表情一变,不得不暂时打断挚友的话,“未来你在这里多久了?”
虽然鬼灭之刃对立花响来说已经是很久之前看过的作品了,不过一些关键的时间节点她还是知道的,前任花柱殉职的时间离现在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年了。看未来的表现,既然是能称呼名字的关系,那她俩肯定是有过交集的,可明明那场意外之后才过去不到一年,莫非是因为不同世界的流速不同吗?
“也就一年不到?”未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立花响在意的点在哪里,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穿越以来的时光,“响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啊?”看未来不似玩笑的迷惑表情,立花响也愣住了,两人追番向来都是一起的,看到蝴蝶姐姐死掉的时候还掉了不少小珍珠,她不觉得未来会意识不到其中的问题所在,“因为……”
要解释的时候,立花响一下子也顿住了,她难不成要说“香奈惠为什么还没死”这种抽象发言吗?且不提每一位柱都值得尊敬,这种问题绝对是对他们的侮辱,光是这个句式她就这辈子都说不出口。
“啊,想起来了!”看着立花响说不出话的样子,未来终于一拍脑门,从零碎的记忆里翻出了旧账,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抱歉,响,因为一些原因,有些东西我得花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我之后再和你解释,先说说关于香奈惠小姐的问题。”
“其实你一会儿到柱合会议上来看一眼能知道原因了,不过我怕你到时候对着人家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还是打个预防针比较好。”未来才不会承认她刚开始见到对方时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跑错片场了。只是基于自己的经历和对挚友的了解,她很清楚,如果不提这一嘴的话,立花响到时候肯定会出糗,到时候尴尬的可不只是立花响一个人。
虽然未来有那么一点点小腹黑,平常喜欢捉弄立花响,但在公开场合还是要注意分寸的,尤其是在柱们几乎都知道她和立花响关系亲近的情况下,不管是为了立花响的面子还是她自己的形象考虑,这一点都必须要说。
“事实上,这个世界和我们认知中的有一点点偏差,”未来拿出两个手指捏合在一起,表示这可不是什么指尖宇宙,差别确实不大,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而已,“简而言之,算上我在内,现役鬼杀队的柱级队员一共有十一位。”
“原先的九位柱响你是清楚的,而除了我这个最晚晋升的,还有一位四年前就成为柱的剑士,而且这个人响你也认识。”虽然未来很想卖个关子让立花响来猜,不过眼下她们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启程回本部了,少女便直接公布了答案,“她的名字是风鸣翼。”
“等一下,谁?!”立花响确实知道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她们有过什么交集,硬要说的话,其实也就是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的原型和那位是战友兼前后辈关系,不过这和立花响没有联系,她知道这些只是因为看过本篇而已,“那她……”
“不是同名同姓,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套皮穿越者,她就是本人,而且……”未来太熟悉立花响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先一步做出了解释,“是演唱会事件之后的风鸣翼,绝唱的是她,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算是肉身穿越到这里来了。”
“嘶……Another版本的?”作为国民级乃至世界级的歌姬,风鸣翼参与的演唱会场次多如繁星,但考虑到未来特意拿出来讲,而且提到了绝唱,范围缩得这么小,那答案显然只有一个了,“那她身上有没有……”
“并没有,翼小姐的天羽羽斩也在那次绝唱中丢失了——至少没和她本人一起带过来,不然翼和香奈惠小姐一起对付童磨的时候,就不只是拖到天亮这么简单了。”未来叹了口气,我们的防人小姐别的方面姑且不提,至少战斗和唱歌这两方面你可以永远信任她,给她一把天羽羽斩,别说是童磨了,只要无惨敢露面她也一样给你细细切做臊子。
“原来如此……”立花响可算是知道这剧情差异是怎么产生的了,至于风鸣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也不准备多想,毕竟自己手上就有一个加拉尔号角,穿越什么的对她来说已经不稀奇了,战姬的事情不用搞得那么清楚,不过提到天羽羽斩,少女心头涌上一记,表情逐渐变得滑稽起来。
“响,收一收表情,你笑得好奇怪……”未来露出嫌弃的表情,不是很想承认面前这个滑稽怪是自己的挚友,“你又想到什么坏点子了?”
“咳咳!怎么能说是坏点子呢?”立花响被呛了一下,调整好面部肌肉,用故作严肃的姿态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一想到某个屑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就忍不住发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