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你现在也是军中的一员了,不管你以后愿不愿意,只要俺爹率军出征,你就得无条件的必须随军参战。
俺晓得你性子软,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今日你就当热热身,在一旁看哥哥我如何用军中的审讯手段撬开这家伙的狗嘴!”
得了萧清羽的默认,程处默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提点着云二。
程处默来到已经昏迷的楚星河面前,对着狱卒吩咐道:“泼他一桶凉水,给老子弄醒他!”
“哗啦!”
狱卒刚放下空水桶,楚星河就被冷水激醒。
程处默一把拽住他的长发,猛的往后一扯,将他的面容露了出来,程处默声音冰冷的说道:“老子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说什么。
老子实话告诉你,俺在军中学的手段,突厥狗都抗不过半刻钟!你老实说出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楚星河看见站在一旁的云二,说出了他被抓进来的第一句话:“嘿,那姓云的小子,看你爷爷的鸟呢!老子应该进门就弄死你个狗娘养的!”
云二莫名其妙的被骂,也是来了火气,他对着楚星河说道:“蝙蝠身上绑鸡毛,你算个什么鸟!老子招你惹你了?上来就骂老子!既然你这么急着求死,看老子 纱窗擦屁股,给你漏一手!”
云二转头对着程处默说道:“默子,这小子骂老子,让我来审,你配合我!还请萧兄为我准备些松木条和细铁针。”
萧清羽示意手下的人按照云二的吩咐准备刑具,程处默则是疑惑的问道:“二子,你要绣花针干嘛?难道是可怜他衣服被抽坏了准备给他缝衣服不成?”
云二无奈的说道:“我云二虽然心地善良,但佛陀亦有怒目金刚!待会儿你们不要骂我蛇蝎心肠就好!”
看着狱卒取回来的铁针和细松木条,云二将铁针的一头扎入松木条内,留下尖锐的一端在外面。他的这迷惑操作一时之间成了整个刑房的中心。
云二拿着组合套装来到楚星河的面前蹲下:“你这二比!你的敬业精神的确让人肃然起敬,所以老子还是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老实交代一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云二刚说完,就给自己嘴巴来了一下,玛德,说顺嘴了都:“不是,反正老实交代,才有你好果子吃!”
“呸!”
云二猝不及防被楚星河一口血唾沫吐在脸上,有洁癖的他当下就爆发出一阵惨叫:“啊!尼玛的!等死吧你!给老子拿榔头来!”
云二接过狱卒递过来的铁锤,当下就狠狠的砸向楚星河的手指头!
“噗!”
不过这楚星河确实是条硬汉,手指头被砸扁了也没有惨叫出声,反而用凶狠的眼神死盯着云二。
这一眼着实可怖,将冷静下来的云二吓得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程处默在一旁对着萧清羽尴尬的笑了笑:“云二这小子是白捡的官职,根子上不是俺们左武卫的人,萧老哥别介意。”
说罢,程处默嫌弃的上前接过云二手中的榔头,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猛的插向楚星河的双目。
看着楚星河闭上眼,露出痛苦的表情,程处默对着云二说道:“你怕个卵蛋!他用这双招子瞪你,你不知道用手指戳他的招子?
还能让他给吓倒了不成?看老子砸给你看!”
“砰砰砰.........”
程处默手起锤落,一连将楚星河的十根手指砸成了肉饼。看着再次昏死过去的楚星河,程处默一招手,狱卒又是一桶冷水将他激醒。
此时的楚星河已经分辨不出流出下来的是汗水还是冷水,他虚弱的开口说道:“有....有卵....卵子的,就给....给老子来个.....痛快!”
云二闻言,当场就炸毛了:“玛德!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了!还嫌弃不够痛快是不?小爷马上给你来个爽的!”
程处默和萧清羽眼神怪异的对视了一眼,他对云二开口道:“二子,这小子也许不是嫌不够痛快.......\"
程处默话还没说完,就被云二打断:”我知道!他不是嫌弃不够痛快吗?老子马上满足他!默子,把松木铁针给他扎穿手指头!从指甲缝里扎进去!”
在场的人脑海里想象到这个画面,头皮都是一麻。
程处默一边在心里骂云二真是个变态,一边将铁针挨个给他扎穿了进去。
“啊!尼玛的畜牲!有种的给老子来个痛快!”楚星河再也保持不住硬汉形象,破口大骂起来。
程处默扎完十根手指头以后,有些意犹未尽的冲着云二问道:“还剩了很多,脚趾头要给他扎上不?”
云二打了个寒颤,内心骂了一句变态,随后对程处默说道:“不要浪费了,都给他扎上,还剩的有,就把他胸前的两颗痦子也给扎上!”
萧清羽闻言,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心中暗暗思量着,老子这审讯的活儿应该让这俩活阎王来干!
眼见程处默将松木铁针的组合套装都扎在了这硬汉身上,云二也不再废话,举着火烛上前,将楚星河十根手指头的松木点燃。
(善意提醒一下各位读者,可以代入想象一下自己指甲盖儿被掀翻的痛苦。。。)
松木细条含有油脂,点燃之后快速燃烧,将热量导入铁针之上,瞬间通红的铁针加剧了十指连心之痛!
“啊——!”
楚星河痛苦到极度的惨烈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大牢。
云二却不管不顾的再次将他十根脚趾的松木铁针点燃。
“呃啊——”
看着张着嘴,却发不声儿的的楚星河,云二骂道:“现在痛不痛快!快给老子老实交代!你到底说不说!?”
楚星河现在就只能感受到痛苦!前所未有的痛苦!看着云二举着火烛准备将自己胸前的两颗痦子也点了,
这名硬的不能再硬的硬汉流下了生平的第一次眼泪,他带着哭腔说道:
“一直让老子说说说!你他娘的倒是问我啊!你不问,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