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程咬金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脑袋,而一旁的牛进达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他的脸呈现出病态的黑红色。
半晌之后,二人这才重重的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程咬金甩了甩了脑袋,强撑着让自己的脑袋恢复清醒。
“云小子!你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厉害?老夫以前一口气能连干八碗酒,也不曾如此狼狈?”
不等云二回答,一旁的坐着的牛进达也缓了过来,他也向云二问道:“云小子,你这酒下肚之后为何烧的慌?像是饮下滚水一般,肚腹之中火辣辣的疼痛!?”
云二努力憋住笑意,他躬身行了一礼道:“二位伯父,小侄此前就已经特意提醒过二位伯父,我这弄出来的酒性子烈,是您二位执意要一饮而尽,还要给小侄表演个鲸吞技法,您二位现在可怨不得小侄儿!”
程咬金脸皮上有些挂不住,他佯装生气道:“咋了?你的意思是俺和老牛不知好歹了不成?”
云二笑嘻嘻的回答道:“小侄儿可不敢!这烈酒也是小侄的一谋生手段罢了,不知二位伯父可还喜欢?”
牛进达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这酒的确是烈的很!气力也很足!比三勒浆烈了不知几倍,它对文人来讲可能不是很喜欢。
但是,这对咱们武人来讲就十分合适!行军之时,来上一口,也能很好的帮助儿郎们抵御寒气和消除疲乏之气!”
一旁的程咬金听了牛进达的赞许之后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酒虽好,却是容易使人产生醉意。若是下发到军中,需要限定每日每人的定量才是!”
云二见两位大佬都十分肯定自己的烈酒,他不由得飘飘然起来:
【哈哈哈!看来我这蒸馏酒很成功嘛!假以时日,必然畅销整个大唐的州府!到时候光凭卖酒的进项,都足以将我云二打造成这大唐的第一富豪!】
正在云二疯狂YY时,程咬金传来的问话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世界:“云小子,你这酒打算卖多少银钱?”
“回程伯父的话,小侄这烈酒极难获得!需得消耗七八坛子酒液才能弄出来这么一坛子烈酒,至于酒精,那耗费的浊酒则是翻倍上涨!
所以小子准备拿几坛酒放在八仙楼先试试看,暂时定价五十两银子一坛。若是供不应求,则稍微再调一调价格,不知伯父以为如何?”
程咬金眼珠子转了转了,这才对着云二说道:“嗯,这酒是你弄出来的,定价几何该你做决定。不知你能否将处默和明玉一起带上,合伙做这份买卖?”
云二等的就是这句话,这酒一旦放在市场上定然会引来不少觊觎的目光,但是光明正大的打上程牛两家的烙印,那在这长安城,云二还用得着忌惮谁?
“伯父这话就见外了,这酒本就是和处默以及明玉一起研究出来的!做生意自然也是都有份,哪里还扯上晚辈愿不愿意的问题?
只是小侄有个担心之处,怕这酒一经推出,便会引来一些不太友好的目光,怕给二位伯父添麻烦。”
程咬金满意的笑了笑:“哈哈哈!你净担忧些无用的东西!老夫自然会放话出去,让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你是俺和老牛的子侄,老子就不信当真有不怕死的东西敢来招惹你!”
得到了程咬金的亲口保证,云二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不知伯父可还要继续验证酒精的功效?”
程咬金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酒精没亲自确认,他对程处默说道:“处默,你去看看下人们挑选的牲口准备好了没。”
程处默刚一站起身子,门外就传来下人的禀报声:“老爷,俺们准备了两头二十来斤的小猪仔,下一步该怎么做还请老爷明示。”
程咬金转头看向云二:“云小子,你来吧,给俺和你牛伯父演示演示该怎么使用酒精。”
“云二得令!”
云二对前来禀报的下人说道:“两只小猪仔分开单独饲养,在其背部划上一节手指头深的伤口。然后,一只用寻常的金疮药,另一只用酒精连续五日擦拭伤口!五日过后,如实汇报其伤口愈合情况!”
“是!”
随着下人离去没多久,云二等人便听见别院传来小猪仔的哀嚎声:“嗷..........嗷.........\"
见状,云二开口说道:“二位伯父,如此一来,酒精的作用就会在五日后彻彻底底的呈现在您二位的面前,那么现在小侄就先告辞了,待五日后再来和您二位一同验证一番。”
程咬金摆摆手道:“不急,你先和处默他们商定一下合伙的细节,该出多少成本就出多少!决计不能让你吃亏才行。”
见此,云二只好应承下来:“还是伯父思虑的周到,不如我现在和处默、明玉一同前去八仙楼商讨商讨细节,如此一来,也不会打扰您和牛伯父的雅兴,您看如何?!”
程咬金笑骂道:“你果真是个皮猴子!屁股是尖的,坐不住!也罢也罢,由你们去!”
云二笑了笑,带着程处默和牛明玉两人来到了八仙楼。
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后,三人便在大堂角落的一张八仙桌前落了座。云二拍开带来的云氏之焰,刚一将酒液倒出,整个屋子便弥漫着诱人的酒香!
正在堂食的食客瞬间将别过脑袋看向他们三人,终于,有一老酒鬼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三位小郎君,不知你们打开的是何种酒类?老朽素来以好酒出名,不知道几位小郎君可否给俺匀上一点儿尝尝味儿?”
云二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碰上老酒鬼了,他开口大气的说道:“老丈说的哪里话?请您将您的酒碗拿过来,我这就给老丈满上!”
老头子赶紧一步三晃的跑回自己的位置将酒碗拿了过来,云儿也不吝啬,给老头满满倒了一碗。
“嘶.......这酒为何如此性烈?!”,饮了一口酒之后,老头儿龇牙咧嘴的嘟囔着此酒的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