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听人劝,吃饱饭!待会儿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云二见程处默不听劝,只好再给他打上一支预防针。
“哗啦啦.........\"
程处默完全没将云二的劝告听进去,反而加大了倒酒的力度,看着晶莹剔透的酒花儿在瓷碗里不断翻滚,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嘿嘿,二子,你这酒真的好香!俺先干了这一碗尝尝味儿再说!”言罢,程处默端着酒碗就往嘴里送。
“别........”云二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完,程处默就已经大口喝了起来!
“咕噜咕噜....”
“噗嗤...........辣!”
程处默的大黑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黑红起来!
“处默!你怎么样了?”牛明玉从来没见过程处默这个样子,看着像是有些卤石中毒的模样!
程处默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云二,缓了半晌这才缓过劲儿来:“二子,你这真的是酒?也他娘的太烈了一些!
现在俺只觉得肚腹之中像是火烧一般火辣辣的疼!刚才那一口酒下肚,俺瞬间就是眼前一黑,双腿发软!”
牛明玉听程处默如此描述,也不禁对云二这新弄出来的烈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果真有这么性烈的话,对军卒来讲倒是一桩好事儿!
毕竟在外打仗,烈酒不仅能驱寒暖体,还能提高将士们的血性!想到此处,牛明玉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点。
云二见状,赶紧出言说道:“明玉,这酒性子过于酷烈,万万不可鲸吞牛饮,小尝几口先试试酒力!”
牛明玉听了云二的建议,他饮了一口,只觉得那酒气直冲自己的天灵盖儿!
他死死闭着嘴巴,牢牢的将这口灼热的酒气强压入腹中,良久之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哈~~,二子,你这酒性子果真如你说的那般,性烈无比!我敢说你这烈酒在咱们大唐,当属独一份!”
云二双手叉着腰,放肆的大笑着说道:“那是必须的!云二出品,必是精品!”
“二子,既然这酒已经弄出来了,咱们赶紧带上一两百坛去给俺爹和牛伯伯尝一尝。”
听着程处默这狮子大开口的话语,云二翻了翻白眼骂道:
“一两百坛?程处默!你这是拿我当日本人整啊!我带着我这府里的众人,忙碌了一整晚,也才堪堪不过十来坛!
还有你喝的这烈酒,我要耗费好几坛子浊酒才能弄出来一小坛子烈酒!你是真敢开口啊!?”
程处默这厚脸皮挠了挠头发,疑惑的问道:“日本人是什么人?你好像对这什么日本人有很大意见!?”
“日本人就是倭寇!嗨,我和你纠结这个问题干嘛!酒没有多的,现在只能给两位伯父几坛子酒尝尝味儿!其他的酒我还指望着拿去酒楼大价钱呢!”
见云二这副抠搜样子,程处默还想死皮赖脸的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牛明玉拦了下来:
“处默,二子这烈酒本钱确实太大了一些,有几坛子烈酒带回去孝敬长辈们就已经足够了!等日后他的产量上来了,二子自然会让你喝个够!”
听着两人的话语,程处默也只好作罢,他问道:“二子,你这酒有名字没?这么烈性的好酒没有个霸气的名字那可就可惜了!”
云二双手拍在大腿上:“呀!我都还没取名字呢!不如就叫二子酒如何?一听就知道是出自我的手笔!”
程处默:…………
牛明玉:…………
“噗嗤……”
青莲在一旁笑出了声,云二看向她问道:“莲儿,你饱读诗书,可有好的名字给这酒命名?!”
青莲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家主,此酒性烈如火,饮下以后犹如火烧。不如就取名云氏之焰如何?
既让人知道这是咱们云府出产的烈酒,后面一个焰字又突出了烈酒性烈如火的意思。不知家主觉得怎么样?”
“云氏之焰…………”
就在云二在嘴中不断琢磨这名字的味道时,程处默开口打趣道:
“云氏之焰?这名字听着太过于别扭了一些!俺看呐,不如就叫醉死驴!这名字一听就知道这酒有多厉害!”
“玛德!你能不能文雅一点?我这酒是准备走高端路线的!
你取这名字太粗俗了,你要让一群文人墨客在喝这酒时问它叫什么名字,
你回人家一句醉死驴!这不是妥妥的在骂别人!?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哈哈哈,二子说的没错,那些文人就喜欢装深沉!处默,你就别跟着瞎搅和了,青莲姑娘取的这名字就很不错!”
牛明玉不似程处默一般没啥墨水,他可是在自家老爹的逼迫下读书写字学兵法,样样精通。
最终云二敲棺定论:“好!以后这酒就叫做云氏之焰!”
将酒的名字确定下来以后,程处默迫不及待的将桌子上那坛抱在怀里冲着二人说道:
“好了,咱们赶紧带上酒去俺家,让俺爹和牛伯伯他们尝尝味儿!”
云二想了想,也同意了程处默这个建议,毕竟早点在牛进达面前将自己的谎话给圆了也没什么坏处!
“青莲,将蒸馏的烈酒拿上六坛,还有酒精也拿上一坛子,待会儿我拿去孝敬二位长辈。”
听着云二这话,牛明玉疑惑的问道:“二子,你说的酒精又是何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云二在心中腹诽了一句:【在这个让伤口自由生长的时代,你要是听说过酒精这消毒利器,以李二的性子,让印第安土着迁徙的就该是他了!】
不过明面上云二还是笑呵呵的解释起来:“酒精酒精,顾名思义就是酒中精华,经过昨天一整天的钻研,偶然间从烈酒中获取的!
这玩意儿可厉害得紧,府中有一下人手上受了伤,化了脓,迟迟不见好,我寻思就用这酒精当药给他擦擦看,可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看不着故意卖关子的云二,程处默笑骂道:“二子,你别卖关子了,不然一会儿俺就告诉牛伯伯去花楼其实是你的主意!”
云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那酒精给那下人的伤口涂抹上去,顿时就让他嚎叫起来,说是感觉手被烙铁烫了一般疼痛!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不疼了!今早我看了他化脓的伤口已经结痂消肿了!”
牛明玉激动的追问道:“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