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海中和刘光齐得知聋老太太去了傻柱家,急忙赶到中院。
他们此刻满心好奇傻柱与聋老太太之间交谈了些什么。
“老太太这么晚了怎么到中院来了?”
刘光齐假意跑上前去搀扶,“我来送您回去吧!”
“我就是来稳住傻柱的呀!”
聋老太太语气轻飘,“要是我不来一趟,你以为你那两个兄弟就不会惹出麻烦吗?还指不定要鼓动傻柱来打你们呢!”
为了进一步降低刘家对她的防备,她现在干脆不再称呼柱子,而改口唤傻柱了。
刘光齐与刘海中听明白了这话,内心一阵雀跃,以为聋老太太对傻柱已然不满。
于是连声道谢,暗自决定待会要去教训一下刘光天与刘光福。
将聋老太太安全送到住所后,刘光齐立即来到刘海中身边:“爸,刘光天和刘光福必须教训一顿了,不然总是干扰我们的计划,对我们很不利啊。”
刘海中思索片刻后同意,“今天晚上就教训他们,反正我心里也有气呢。”
当下,两人各拿了一根粗棍子径直前往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住处。
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刘光天两兄弟还在洗脚,还没来得及反应……
刘海中父子冲向前,对他们一顿暴打。
“啊!!!”
“简直疯了,这架势是拼了命的节奏。”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被打之后迅速反击,随手操起板凳,与刘海中父子扭打在一起。
院中的其他住户闻声而至,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禁倒抽冷气——刘家四父子已然打得头破血流。
“老许,他们刘家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看这样子,估计不死不休啊!”
“我的天,这太吓人了。”
院子里的人都纷纷摇头叹息,谁也没想到昔日的一家人会落到这种境地。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啊!”
许父同样一脸困惑。
“他们的头都出血了!”
“快,赶紧把他们拉开,快去请街道办的人过来。”
“一家人何必这么激烈呢?”
人们一边呼喊,一边却少有人上前拉架。
除了两三人跑出去叫援兵外,其他人全都只站在远处观望,无人敢于涉险。
毕竟刘家父子四个打得实在是惨烈无比,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在这种强度下,挨一拳都可能吃不消!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敢对父亲下手!”
二大妈与刘光齐的妻子从屋里匆匆跑出,看见丈夫满身鲜血地战斗时心疼得不行。
二话不说,刘光齐妻子抓起地上的木棍加入了战局。
二大妈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局势越发白热化之际,王主任带领着几名办事员匆忙赶到。
他看到眼前这场家族混战也是一脸懵,但马上对下属喊道:“先将他们分开!”
办事员们迅速行动,成功将五人分离开来。
此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因为先后被围攻已惨不忍睹:满脸是血,伤势不明。
然而由于肾上腺素飙升,他们竟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目睹这一场惨烈搏斗的人们都忍不住心头一震。
“老天,这简直是拼命啊!”
“以后离这家人远点吧,他们看起来不正常。”
“谁知道他们下次会不会对我们出手?”
“真是怕人。”
大家连连摇头叹息。
“刘海中,这是什么意思?”
王主任恼怒地质问道,这95号四合院就不能有一天清静吗?刚刚解决易中海的问题,结果这会又发生一场闹剧。
“王主任您来评评理啊!”
“刘海中和刘光齐二话不说踢开我们的门,直接拿起木棍就是一阵乱打!”
“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快,拿板凳自卫,恐怕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带着哭腔大喊诉苦。
“放屁!”
刘海中愤怒地指着二人回骂。
刘光齐和二大妈看着这一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刘海中是在骂那两人,怎么好像也在指责自己?
“王主任,你过来看我们家的大门啊,就是被人踹成这样了!”
刘光天故意无视刘海中的谴责,转向王主任指认证据。
王主任瞧见情况后,径直走到了刘光天的家门前。
只见门上印着一个巨大的脚印,而且门栓也被踢得断成了两截。
于是王主任手指向刘光天的门,对着众人问:“刘海中,这门是不是你踹的?”
刘海中站在那儿一脸窘迫,说不出话来。
王主任一看便明白了,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刘海中干的。
“王主任,我父亲这样做是有缘由的!”
这时刘光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走了出来。
“什么理由?”
王主任虽然心中疑惑,却想听听刘光齐如何狡辩。
“王主任,您知道吧,易中海家那边不是出了状况吗?结果他家院子里的那个老太太如今没人照顾,也没人送饭。”
刘光齐缓缓说道。
王主任听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又扯到易中海了?
“我父亲看老太太可怜,孤身一人也不方便自己做饭,就让我母亲每天负责给老太太送饭。”
刘光齐接着补充,“这本是一番好意,可没想到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小子到处乱说,竟然传言我爸是在惦记那老太太的房子!”
听到这儿,众人都惊讶起来。
刘光齐继续说:“我父亲知道了这事,自然火冒三丈,觉得他们的谣言太过分,所以特地带我去教训一下他们两个。”
短短几句话,刘光齐硬生生将他们父子俩抬到了道德的高点。
在一旁的许父暗自嘀咕,这小子说话的方式怎么跟易中海有几分相像?
“哼!瞎扯,什么好心……”
还没等刘光天说完,脑子一卡,一时忘了接下来要怎么说。
阎埠贵瞅准机会开口提醒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刘光天立刻接上。
周围院子里聚集了不少邻居,尽管有些人没完全懂这话的具体含义,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论刘海中真正的目的为何,至少他确实在为那位聋老太太做事。
此时王主任已然理清楚了一些头绪——双方都各有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