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名,代号河豚,银河水师战将船长,属剑神,奖励地级兵器——万毒针。】
【第四百九十八名,代号章鱼,银河水师战将船长,属剑神,奖励地级宝物——地煞五毒液。】
【第四百九十七名,代号电母,银河水师唯一的女战将船长,属剑神,奖励地级灵物——红莲。】
往下看去,全是银河水师的战将船长。
剑神二字再次出现在榜单前列。
即便还未揭晓榜首,眼前的景象已足够震撼。
五百至六十六名,全都是银河水师战将船长的名字。
每个人名后都标注着“属剑神”。
嬴忌神情激动,语无伦次起来。
此时,秦澜瞥了一眼榜单,又仔细聆听。
他察觉到一股力量正朝这里靠近。
从对方释放的气息来看,无疑是儒家。
感知到这一切后,秦澜摸着下巴心想,“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若与农家同行,恐怕损失惨重。”
“看来,来了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
正是荀子。
随即,他拍了拍正默然沉思的赢系,并且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别想了,战将榜不过是按武力排名罢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要不,我们找地方喝两杯?”
咦?
喝酒?
听闻此言,赢系顿时回过神来,眼睛微瞪,下意识反问:“什么酒?”
秦澜拍了拍胸口,“还能是什么酒?神猴酒呗,喝不喝?”语中透着戏谑之意。
他太清楚赢系对神猴酒的向往了,一旦提起,必定会应允。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赢系便连连点头,像啄食的小鸡一样。
“喝!当然喝!咱们上哪儿喝?”
秦澜向后一指,“儒家。”
嗯?
儒家?
赢系愣了一下,疑惑地开口:“公子,您与儒家有所往来?”
在他的印象里,始皇陛下从未对儒家抱有兴趣,甚至有些反感。
毕竟,儒家的某些学说与始皇的理念完全相悖。
若秦澜如今与儒家走得太近,确实需要多加留意才是。
就在他心中思量之际,秦澜早已猜到他的顾虑。
“放心吧,只是泛泛之交。”
“不过,跟荀子切磋了几局棋而已,难道忘了吗?”
此话出口,赢系顿时茅塞顿开,轻轻拍了下额头。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依公子所言,咱们该不会是去找荀子?”
秦澜神秘一笑,“无需特意邀请,他自来。”
脚步声起……脚步声落……脚步声又起……
话音刚落,荀子带着儒家精锐赶到此处。
看到眼前的惨烈景象,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因为,这些死者全是农家之人。
除此之外……
大地裂开一道道深坑,每处深坑里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毁灭气息。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这里发生了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得知 ** 后,所有人都感到极度恐慌。对于农家(cicc)的实力,大家心里都有数,尤其是农家的组合阵法“地泽二十四”,由二十四人组成,可以无限叠加,人数越多,威力越大,足以形成数万乃至十几万人的战阵,其玄妙程度难以想象。即便如此,却还是落得这般惨状。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造成的?难道是剑神出手了吗?
就在儒家**暗自揣测之际,秦澜上前一步,仰头看着荀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一笑,在当前的环境下,仿佛死神降临般的诡异。
“荀子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荀子微微点头,拱手道:“公子不必客气,咱们在府上时就是平辈相称。”
此言一出,儒家**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心中顿时混乱起来。荀子可是他们的长辈,甚至是师叔祖级的人物啊。现在荀子却与秦澜平辈相称,岂不是意味着以后见到秦澜也要改口叫师叔或师叔祖?
秦澜爽朗地笑了笑,点头同意。随后,荀子走到秦澜面前,眼神 ** ,带着疑问指向地上的农家**,疑惑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澜便将事情原委告诉了荀子,特别是关于大军借助银河水师的事情,也没有隐瞒。他知道,以儒家的能力,早已能够查清大秦铁骑的到来以及庞大的兵力。与其遮掩,不如坦白。
嗯?
荀子听完后,眉眼间似有所思,微微颔首。
然而。
当得知秦澜身怀剑神所赐的‘神猴酒’时,他虽面露厚颜之态,却忍不住探头询问:“敢问公子,何时能饮此美酒?”
秦澜听罢,嘴角微扬,答道:“何日饮酒,全看阁下的造化。”
“我的造化?”荀子满心疑惑。
秦澜点头肯定,“正是如此。”
荀子越发不解,恳请道:“还望公子明示,小子愚钝。”
随即。
秦澜手指轻弹,浅笑而言:“无珍馐相伴,无歌姬起舞,岂可畅饮?”
此语出口,荀子豁然开朗。
“公子之意,已然领会。”
他拍了拍胸前,信心满满地道:“诸事交由我办,公子与侯爷不妨随我去一趟墨家。定会依公子吩咐,妥善款待。”
语调低沉,却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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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既然会杀猪,那也该懂得 ** 之道,逐日弓【一更】 (订阅)
此话出口。
秦澜并未急着回应。
而是侧目望向嬴系,轻笑一声。
“侯爷,您怎么看?”
嬴系闻言,内心狂喜。
神猴酒?
那是他梦寐以求之物啊。
当下,既然得以品尝,尚且能有所言否?彼时,装作镇定自若之态,拱手为礼,“一切唯公子是从。”秦澜闻之,回首顾视荀子,浅笑言道:“那么,咱们何时动身?”荀子未加思索,即刻答曰:“此刻便是。”“甚好,有劳。”“有劳!”
于儒家众人观瞻之下,秦澜与嬴系伴随荀子谈笑风生间,直趋儒家总坛。其间,无人敢多发一语,盖因其深知荀子师叔祖性情使然。
尽管平素温文尔雅,自称“文派”,但若触怒于他,后果堪忧。即便身为儒家掌门,亦难逃其责。随之,在旁人的注视中,秦澜、嬴系及随行禁卫军隐没于夜色之中。直至此时,众人才敢低声私语。
“师叔祖此举,究竟意欲何为?缘何对秦澜公子如此恭敬?”“正是,自秦澜 ** 珍珑棋局归来,师叔祖便严令儒家 ** 不得干预大秦事务,此乃何故?”“休要妄猜,师叔祖行事必有深意,以其性情,断不会损及儒家利益。”“此议确然,莫忘当年张良副帅领众投效公子扶苏,师叔祖此举,恐与此事相关。”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之时,战将榜依旧更新不止。然而,后续上榜者仍为银河水师将领之名。这让时刻留意榜单的诸人心中已然绝望,这般局面,实属匪夷所思,令人麻木。
与此同时,离东海海岸十余公里之处,成千上万名农家子弟满身血污,遍体鳞伤,倚地处理伤口,哀嚎阵阵。
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区域。
“哎哟,好疼啊,这是怎么回事?咱们这是撞了什么邪?啥也没干,就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
“那青铜古船,真是可怕至极,那些光芒竟然直接吞噬了兄弟们的性命,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我们留。”
“住嘴!你说得好像我们没有机会一样?我清楚地听见,在那艘青铜古船里,有声音命令我们撤退,不然就会被格杀勿论,但你们还傻站在那里不动。”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哪一边的?怎么替剑神说话?他杀了咱们这么多人,你还帮他说话?”
一瞬间。
农家的**一边忍受伤痛,一边与人争吵起来。
而在不远处。
一个削瘦的中年男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
他背上背着一柄长剑。
此刻。
他看着沛县的方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樊哙?曹参?卢绾?萧何?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战将榜上?还能拿到奖励?按理说,这不可能啊!”
他的话里满是疑问和不解。
没错!
他就是刘邦。
现在,他在农家当个小头目。
他也是从沛县出来的。
那些上了战将榜的将领,都是他小时候的玩伴。
只是。
他们并不想出去冒险。
而是选择留在沛县生活。
只有他,想要出去闯荡一番。
所以才加入了农家。
与此同时。
沛县的屠宰场。
樊哙,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满脸胡子的人,正挥舞着杀猪刀‘咚咚咚’地剁肉。
在他的腰间,
挂着一把散发着灵气且全新的杀猪刀。
这把刀,
正是战将榜奖励的。
咔嚓……
就在这一刻。
他的杀猪刀砍到骨头时崩裂了。
对此。
樊哙举起断裂的刀,笑着说道:“嘿嘿。”
\"该死的,正好新买了一把杀猪刀,既然你已经断了,那就换掉你吧。\"
说罢。
他随手将那把破损的杀猪刀搁在一旁,并未丢弃。
在这个烽火连天的时代,
一把杀猪刀?
可不便宜。
虽然断了,
但用磨刀石打磨一番,便能恢复如初,转手还能卖个好价钱。
随后。
他拔出腰间的杀猪刀,
随意一挥。
咔嚓!
那坚硬的骨头,在杀猪刀的利刃下,就像切豆腐一样,瞬间裂开。
……
接下来是剁肉的声音。
不久之后,
一位同样身穿屠夫服饰的人急匆匆赶到樊哙面前,满脸焦虑。
\"樊哙,别剁肉了,快……快跟我走,萧何大人正在找你。\"
\"听说他召集了上榜的将领们,准备商讨各自的未来计划。\"
\"樊哙,恭喜你了。\"
话音刚落。
樊哙下意识地将杀猪刀插在案板上。
瞬间,
案板被劈成两半,
支撑案板的柱子也轰然倒塌。
额……
这一幕映入樊哙的眼帘,
让他忍不住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