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双眼放光,君千殇顶着她这崇拜的眼神中缓缓从天而降,落到地面双脚着地。
惜字如金,冷冷开口,哪怕是这样的场面:“回去,下午,开会,”眼神冷漠,看向没有一点亲样子的辞悠和陆闲云
君千殇虽然表面冷淡,但心里都气死了,本来他正在好好的睡午觉,偷懒,突然就就被叫过来劝架,他能不冷淡才怪。
凌墨被这样冷淡的眼神给微微吓到,开玩笑的对前面比她远一点点的谢必安说道“我怎么感觉大师兄比你还渗人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环境太杂,现在这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个水泄不通,亲传打架这种事情难得一见啊
导致谢必安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你说什么?”说完把两个手放在耳朵上面当扩听器用,凌墨又说了一遍,可这次谢必安连凌墨说了没有都没有,说明他一句也没听见
凌墨只好上前一步,把事情告诉他,凌墨旁边那几个姑娘看凌墨要走,赶紧拉着凌墨的手臂劝道
“你疯了吧?你没看到君亲传都来了吗?想要签名也别现在呀”凌墨回头给她们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随后放开手上前
那几人看着凌墨这气势不免的为她担心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冲上去给她拉回来”其中一个姑娘拍了一下这个讲话人的头“哪来得及她走到那了”
凌墨走到包围圈的中间,又和谢必安讲了一遍她刚刚说的话,这次谢必安可算听到了评价:“赞同,不过我很渗人吗?”
凌墨点了点头表示:“你现在已经学会读心术了”周即安把头凑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啊?”
凌墨刚想重复第四遍她说的话,但是一转头她才发现:“我的妈,怎么全场都在看我?难道姐的魅力这么快就已经藏不住了\"
谢必安:“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周即安:“同样但…能把那个觉得去掉吗?”
凌墨:“……?我还在这呢”
另一边的辞悠和陆闲云早在君千殇落地的时候就已经停了手站成一排,谢必安看到后赶紧把还在小鸡互啄的两人拉了过去
君千殇差点都到齐了,让他们回到住所,准备下午开会就走了,周即安懵懂的问:“所以这就是回去了?,不打了?”
辞悠过来周即安下意识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又赶紧站回原位,辞悠拿折扇,扇着风笑道:“赶紧回去吧,估计有什么重要的事”
辞悠说完后转身就走了周即安回头贱兮兮的问:“有没有人想体验一下我的飞剑”谢必安还没接受过他飞剑的摧残,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凌墨和辞悠本来走在前面,听到这话一起回头给了谢必安一个默哀的眼神,谢必安总感觉这眼神不对劲,直到他上了周即安的贼船
一开始还算好,直到后面…“周即安你开慢点会死啊”周即安假装没听到问:“什么?还不够快,好嘞。”
那三个姑娘等几人都走到没影了,才反应过来:“所以我们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就是宗门新入宗的亲传?”
“好像,是的。”一个姑娘不敢置信回头:
“所以刚刚我当着人家的面说她长得青面獠牙,三天三夜不洗澡?”
那名姑娘思考了一下,随后说道:“好像,也是的。”
这边的谢必安刚下飞剑,整个人就往草地里一蹲,吐了起来:“以后谁再做你的贼船谁倒霉。”周即安笑道:“怎么能叫贼船呢,我明明觉得自己飞的挺好的。”
辞悠在几人说话的间隙回屋,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看见谢必安这副惨样:“看来周即安的飞剑又让一个人受伤了。”
谢必安反驳了辞悠说的话:“不,是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谢必安把手搭在周即安的肩膀上站起来:“所以赔我点灵石行不行?”
周即安闪身躲开谢必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行,我自己还没有了呢。”
辞悠提醒了一下几人:“宗门开会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准备一下。”毕竟原来的这宗门长老,别说开会了见都难见
凌墨这才想起来问问题看见辞悠和陆闲云走了,转身问谢必安:“所以他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在谢必安还没上‘贼船’的时候,凌墨就想问他了,毕竟谢必安那表情一看就知道不少内幕。
谢必安转身故作高深的说道:“其实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凌墨走到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周即安也跟来了:“所以大师,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谢必安转身背对着阳光,俊美妖孽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
凌墨周即安用着高深的眼神看着谢必安,最后还是他自己装不下去了。
“其实就是有一个为陆闲云煎药的药童放错了药,辞悠看到后就好心帮他给改正了,但这事被陆闲云知道了。”
“其实以往每一天那位小药童放的药都是错的,所以哪怕一下放了正确的药,陆闲云也没有那么快恢复,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辞悠下毒。”
凌墨很不解, 辞悠和陆闲云进入宗门都有几年多了,几年多的师生情谊难道还不够磨练吗?
怎么会随随便便就锁定辞悠下毒呢?
凌墨把她这个想法告诉了谢必安,但谢必安也只能摆摆手表示不知,他入宗门虽然算得上跟辞悠差不多。
可他这些年,每年都有十个月外出找材料。
唯一回来的两个月又恰巧和辞悠出去找药材的时间相撞虽然每年肯定会见上几面,但是说很熟的话也不算吧?
凌墨转头问她身边的傻大个周即安:“那你,知道不?”周即安摇摇头也表示不知。
凌墨大抵也猜到了结果,听到两人的回答倒也没多震惊,便回屋准备再修炼两个时辰就去开会。
修炼途中凌墨仔细回想原书,但天洐宗原来和女主所在的凌天宗就只是个对照组而已,用天洐宗的弱来衬托出凌天宗的强。
这么想来天洐宗和凌墨的个人经历倒真有点像,都不过是女主的踏脚石。
原书中有写天洐宗五位亲传,极不团结,冷漠如陌生人。
虽然目前看来还没有到这种样子,但凌墨感觉如果不去让她的师兄变得团结起来,这样也只是时间问题。
凌墨计划第一步,先让她二师只和四师兄这尴尬的关系缓一缓,凌墨转身踏入周即安和谢必安的房间里
听完所有计划的谢必安疑惑发问:“这…真的能行吗?”凌墨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周即安没有异议,那么行动开始。
凌墨先假装要学学画符,去陆闲云房间请教了一下,拿了符纸和笔跑到院中,按照陆闲云刚刚教的方法,一笔一划,在符纸上面画。
陆闲云秉着自己教的至少得教完的原则到院中勉强看了看。
凌墨画完第一张符放在地上,转身的功夫谢必安上前一步拿出画笔打乱了符纸上的笔顺。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陆闲云刚想去制止,却看到凌墨已经将符甩了出去,砰!起烟了,只有声没有实之法。
紧接着凌墨又画了第二张第三张,和第一张的效果一模一样。
都是前有烟,后有响但就是没有一点实质伤害
直到路闲云数不清凌墨到底画了多少符,凌墨对周即安使了一个眼神。
好戏开始了,周即安在谢必安又一次上前改符画后,上前一步将本来错的符画改成正确。
凌墨嘴角向上微笑,这张符一发出,起初和前面的符一模一样,出烟响声,凌墨看到后假装上前一步。
陆闲云这才反应过来,因为前面凌墨画的符从未成功过。
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爆符符到底是怎么爆炸出来的。
那么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接近爆炸符就会
“小心!”
砰!正确笔画的爆炸符爆炸了,赶在爆炸爆炸的前一秒,陆闲云冲上前将凌墨拽回去,不然凌墨估计就要负伤了。
当陆闲云把凌墨带到空地边上,谢必安指着周即安说到:“就是他我看到他把你的符笔改了。”
陆闲云刚想出声替周即安作证,突然脑子里一闪光,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不就是他和辞悠的矛盾吗?
他们让他跳出棋盘他才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陆闲云转头赶紧跑到辞悠房间外,但没敲门犹豫不决,他一向是个高傲的人,就算知道事情的经过,让他伏低做小去道歉,不可能!
凌墨显然也猜到了这样的情况,便让周即安大声的说道:
“现在不去道歉,以后有你苦吃的。”周即安的声音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样,定住了陆闲云心中的最后一丝存疑。
陆闲云准备敲动房门,辞悠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他的手还没敲下去门就开了。
辞悠身为九阶丹修,他当然知道了外面发生的所有事,这才会提前把门打开。
两人在屋内,不知道干什么,看起来心情挺好,但凌墨看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要迟到啦。
陆闲云大手一挥,一张传送符飞出,传送符的昂贵可不是一般,除了大世家子弟和宗门内部以外,一张传送符在外面都能炒出天价
要是让别人知道有人在半时辰路的功夫上,用了一张传送符不得被震惊死,但对此陆闲云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这样的符他有一沓子。
谢必安看出了陆闲云和辞悠两人明显已经把矛盾解开了,但这多亏了凌墨出的主意,谢必安在心里默默给他小师妹竖了个大拇指。
加入宗门才不过一个月,就把宗门内的一个大问题解决了。他小师妹真乃神人也,以后他就抱紧小师妹的大腿,坐等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