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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连翘跟捕快王庆昌打了一架,刚回到捕房,石壕街当铺的伙计小蓝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古捕头!古捕头!金老板要你赶紧去一趟当铺。”

古连翘认为金煜一贯小题大做,就没着急。说,“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马上来。”

她走到石壕街街口,就见金煜在门口张望。

“金老板,什么事啊,着急忙慌的。”古连翘走近时问。

“出大事了,兄弟,楚管家死了!”

“啊……”古连翘正准备要把楚管家抓起来,她后悔没有早一点动手。

她问过小蓝,当铺里谁用蜜蜡点灯,回答说,只有楚管家。那就说明自己的嗅觉没错,库房里那残存的一丝蜜蜡香气就是楚管家留下的。而楚管家就是盗贼中的一个。

“别‘啊’了,赶紧去看看呗!”金煜说。

马车早备好了,金老板拉着古连翘上了车。

在车上金煜跟连翘说:“今天早上,街坊牛大叔在水塘拉昨天下的网,拉起来一顶帽子,接着就飘起一具尸体。他认出是楚管家。就先去府衙报了案。然后,又来当铺报信。碰巧我刚回去,吓得我手脚发软。小蓝跑得快,我赶紧让他去府衙叫你。”

一会儿功夫,马车停在了一片水塘边。

一群人正伸着脖子在那里看稀奇。

古连翘跟着金煜下了马车。

打眼一望,发现这水塘竟然是在被烧掉的昭王新宅旁边。

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被差役赶开又靠拢。楚管家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中间,仵作正扒拉着勘验。

府尹陆泊嵩居然在现场,他正在问刑部荀主事 “自杀还是他杀?验出来了吗?”

“初步估计是他杀。”

“现场有打斗痕迹?”

“现在塘边全是围观者脚印。从地上的血迹判断,受害者死了有一天了。”

陆泊嵩看见古连翘过来:“你认识楚管家?”

“有过几次照面。”

金煜在一旁说闲话:“跟陆大人说话也不恭敬点。”

“别讲究有的没的,瞎耽误功夫,了解案情,就事论事。”

“这位是?”陆泊嵩问。

“鄙人石壕街当铺金煜,死者是我店上的管家。”金煜点头哈腰地自我介绍。

陆泊嵩点头。

“没有打斗痕迹,就有可能是在别处被杀,然后拉过来抛尸。不行,我要过去看看。”古连翘边说边跟着陆泊嵩过去。

“我是不敢过去,太吓人了。”金煜一到水塘边,就开始抖。

“有什么可怕的!”古连翘对金煜的胆怯嗤之以鼻。

楚管家的尸体已经泡得变形,要不是那身素色的衣服,根本认不出这是谁。死鱼一样的眼睛鼓着,皮肤泛白,好像一摁就要出水的沼泽地。不恐怖,但恶心。

古连翘猛然打了一个干呕,忍了回去。

金煜还是过来了,“大话好说,事情难做。古捕头太年轻呐!”

按理说,楚管家在当铺干了十几年,金煜做都应该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但他还能调侃古连翘,说明他并不悲伤。

古连翘想,个中缘由,多半是楚管家死了,他屈辱的绿帽也摘了。他怎么会悲伤,指不定内心在狂笑呢。

金煜最怕古连翘不说话,却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他连声说,“昨天跟你在饭馆吃饭,还被人举报断袖。又跟你蹲了一夜的拘留房。所以,我没有作案时间。

“倒也是。你现在很庆幸,昨天被人举报了是吧?”连翘嘲讽他。

“当然、当然,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金煜不在意古连翘的讽刺。

“昨天,古捕头被人举报,还被拘留一夜?”府尹陆泊嵩在一旁故作惊讶。

陆泊嵩这几天没在府衙,却有人给他报告,说古连翘当了捕头后,捕快王庆昌不服,找人告了连翘,说她和石壕街当铺老板金煜在饭馆吃饭,做了有伤风化的行为,于是,古连翘被关了一夜,第二天,她在府衙大院把王庆昌给打了一顿,并把王庆昌调到苍梧县捕房去了。

陆泊嵩听了报告,暗自好笑,觉得这个古连翘还真是个不怕事、敢做敢当的人。不过,眼下他想听听古连翘怎么说。可是,古连翘却岔开了话题,还问他:“嗯。找到了人证了没?”

“没有。楚管家被杀的时间是推测的。”陆泊嵩只好顺着她的问题回答。

“没有证人,就没有线索,就没办法查到凶手。”连翘道。

“线索还是有的。昭王新宅被烧后,有人说这里闹鬼。所以,晚上很少有人来这边。楚管家也不会贸然来此,多半是熟人相约,告诉他有要事商讨,不方便在餐馆。否则,他为什么肯来。”

“而且,是存心要害楚管家,但楚管家却没朝这方面去想。”古连翘补充道。

“是的,有可能。”

古连翘忽然想到了楚管家和金夫人的关系,当着金煜的面,她不好继续说下去。

陆泊嵩也看出来了,就说府衙还有事,要古连翘坐他的车回去。请金煜自己回石壕街。

车夫刚扬鞭,陆泊嵩便对古连翘道,“你想说什么,继续……”

“我推测——这是我推测的啊——金夫人彭桃花是青楼出身,金煜为她赎了身,但娶了她之后,不久就厌倦了,成天在外寻欢作乐,导致彭桃花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自然盯上天天在眼前晃悠的楚管家。二人悄悄好上之后,没有采取节育措施,因而有了孩子,楚管家就存了心思,想带彭桃花远走高飞。”

古连翘推测到这,思路一下打开。

她想:最近的这次打劫,多半是楚管家找人一块儿干的。楚管家见我在当铺查案,迟迟不动手,以为我刚做捕头是个新手,没有什么断案能力,只知道跟金煜吃吃喝喝,也就不怎么在意我。又认为反正账目稀乱,查那么久也没查出个名堂,自己要离开了,不妨再捞一笔,只要策划严密,也不冒什么风险。然后,以金煜经营不下去的原因辞职,光明正大地离开石壕街当铺回乡。

连翘想到这里,感到在扑朔迷离的案情中看到了端倪。

“什么措施就能没孩子?”陆泊嵩打断了古连翘的思索。

“听人传的,吃中药,也不太清楚。”连翘走神说漏了嘴。

“哦,你继续。”

“还是推测啊——但彭桃花不愿意跟他走,楚管家才挣几个钱?彭桃花穷怕了。她在茶楼听戏时,又遇到了惺王,从此不能回头。所以,我估计,金夫人把这事告诉了惺王,惺王便杀了楚管家……不过,惺王死在了楚管家前头。”

连翘不能自圆其说,迟疑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确实,在惺王府看见过彭桃花的。”

“在惺王府看见过彭桃花,就跟惺王有关系?”陆泊嵩提醒她。

“我就是这点没想通……不然早把楚管家给抓了。”古连翘说。

“金煜真够怂的,连个管家都欺负到头上。” 陆泊嵩转移了话题。

“开始,我也不明白。后来才发现金煜是看破不说破,‘你楚管家和彭桃花要遮遮掩掩,跟做贼似的,尴尬的是你们,又不是我’。”

“他真是这么想的?”严肃的府尹笑了起来。

“是我的观察。”古连翘蹙眉,她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看来陆泊嵩的笑点很低。

“让我揣摩金煜的想法就是,楚管家欠了他的,必得好好干活,赚更多的钱,把自己架在台上。否则,随时扫地出门。‘绿帽有什么?一顶是戴,两顶也是戴。咱不在乎,这就是咱做老板的胸襟。’”连翘说。

“这还叫‘人不要脸鬼都害怕。’”陆泊嵩又是一阵哈哈哈。他感到跟古连翘讨论工作,有一种化严肃为愉悦的舒畅。

“这是歪理,但能够说服我。”陆泊嵩渐渐收敛了笑容。

马车到了府衙,古连翘跟陆泊嵩说,自己还要去一趟石壕街当铺。

陆泊嵩吩咐,“老是旁敲侧击金夫人意思不大,你不过是好奇她跟金煜、楚管家和惺王三者的关系而已,对破案没有太直接的关系。作案又不是她。她那个样子,也不大像是策划者。你带上秦二,去楚管家住处看一下,就知道他到底跟金夫人有没有关系。有关系,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然后,直接问小蓝,我看他是个关键人物,若不老实,就押回捕房审问。”

三下五除二,一语点透,也给出了方法。

到底是府尹,站在高处,一下就抓到了实质。

使得古连翘立即意识到,自己是把跟宁馨儿在一起的八卦心态带到了破案中,阻碍了自己对案子的剖析,导致一直踌躇不决。

连翘叫上秦二,到了石壕街当铺。对金煜说,“楚管家住哪?带我去看看。”

金煜就说,“又要干嘛?我倦了,什么结果都认。”

古连翘也不兜圈子,“楚管家被害,跟金夫人有没有关系,这事得查清楚。”

“她带孩子回娘家了。”

“跑得掉吗?”

“古捕头你说话要有证据。”

“不要啰嗦,赶紧配合。”

金煜没办法,叫车夫把马车停在了门口。

“很远?几步路摆什么谱。”连翘边说边跟着金煜和秦二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大约两条巷子,来到一个小院门口。

三个人下了马车,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

金煜回头望着古连翘,意思是咋办?

古连翘说了声“上”,就跟秦二像猴似的攀上了院墙,留金煜一人站在院门发呆。

二人跳进院子,绕过影壁,才发觉门外毫不起眼,门里却别有洞天。

院落不大,方方正正,有几棵大树,树上挂着鸟笼,树下种些花草。几丛青竹旁有石桌、石凳,朴素简淡却也雅趣怡然。

笼里的“八哥”瞧见来人了,有气无力地嚷嚷:“楚管家出去了。”

这是没人喂食,给饿坏了。

古连翘打开鸟笼放生,她看着八哥扑扇着翅膀飞出了鸟笼,才进屋搜查。

几间屋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丝毫不乱。看得出楚管家是个严谨的人。

他把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但以他的月饷,还是显得奢侈了点。

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自杀的。

古连翘在院子走了一圈,发现书房的建筑面积与屋内面积相差有点大。她用棍子,仔细敲着墙壁,在桌案后听到“空”、“空”、“空”的声音,她拿掉墙上字画,就见墙壁是用一块块石砖垒砌而成,她跟秦二拿掉石砖,露出一道木门。打开木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屋子中间桌子上放着五只麻袋,解开绳子,里面全是珠宝玉器之类。

连翘估计,金煜库房以前和现在丢了的东西,悉数都在这里了。

这些东西必须要赶紧拿走,否则,跟楚管家一伙儿的贼人一定会来寻找。

她和秦二把五只麻袋拎出来,把石砖恢复原状,再挂上画。

然后,在楚管家卧室里的桌案抽屉里找到一串钥匙,隔着门缝,递给门外踱步的金煜,要他一把把地试着开一下。

听着咔哒一声,知道院门打开了,金煜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五只麻袋,顿时欣喜若狂:“我的宝贝找到了!”

连翘叫他噤声:“赶紧提到马车上,不要声张。”

五只麻袋全部装上了车,秦二把钥匙放回原处,锁上了门。

三人也坐在了马车,车夫甩动鞭子,朝府衙驶去。

在马车上,古连翘对金煜说,“看看是不是你库房里的东西?”。

金煜一一解开绳索,抚摸着他的宝贝说:“怎么不是?当然都是我的东西。”

又骂:“哎呦,楚管家,这是把我的库房搬到了你家呀。叫我怎么说你呢?你吃我,喝我,在我这儿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还如此坑害我。你也是罪有应得。”

到了府衙,三人把麻袋拎到捕房储藏室。

古连翘吩咐秦二登记,要他尽可能地详细,做到账物相符。

转过脸又对金煜道,“金老板,这可能是你的东西,但现在还不能拿回去。你先回去把进库账本拿来,如果核对无误,你才可以签字取走,如果不是,那东西就只好留下来继续查证。”

东西找到,金煜才不计较古连翘一本正经的态度,乐颠颠地答应着回去了。

连翘跟陆泊嵩详细汇报了找到麻袋的过程。

“很好,东西在楚管家那里,说明他是主谋,但是,还要找到那天打劫的另一个人。对于这一点,你是怎么看的?” 陆泊嵩问。

“先是假设,于是求证。”

“少来那一套,具体点。”

“楚管家不是君子,彭桃花也是婊子。”

陆泊嵩出身世家,不习惯:“古连翘你小小年纪,不要婊子婊子地,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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