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本宫可没那本事伪造,皇上,您是识得十七弟字迹的,臣妾就算是请了高人伪造,也不可能拿到十七弟的印章。”
“贱人,老十七的字迹朕如何可能认错?说,弘曕与灵犀究竟是不是朕的?”他发狠的掐着她的下颚,眼中更是涌动着愤怒的火焰。
在看到甄嬛与老十七的合婚庚帖,他就在怀疑弘曕的身世。
“弘曕他就是皇上的亲子。”熹贵妃狼狈的拽着皇上的衣角,为自己辩解着。
皇后:“臣妾也是在听到有人议论熹贵妃与十七弟有私情的时候也不愿相信,可有关熹贵妃与十七弟的流言越传越离谱。
熹贵妃在宫中那时,就与十七弟有过密的私交,臣妾查到,当年熹贵妃在宫中,就有宫人看到十七弟在看到熹贵妃在湖边脱掉鞋袜戏水,还以缥色玉纤纤称赞熹贵妃。
还有一次熹贵妃深夜钻进去过十七弟的船,刚好那一幕端皇贵妃也看到了,也是端皇贵妃为熹贵妃与果郡王打的掩护,在皇上面前做的假证,说那日熹贵妃与她在一块。
七夕宫宴熹贵妃更是以出去透气为由,与果郡王在桐花台深夜畅谈。
十七弟的额娘舒太妃就住在甘露寺?的安栖观?修行,熹贵妃出宫后,就是在甘露寺修行,十七弟更是屡次以探望舒太妃的名义与熹贵妃私通。”
说的口干舌燥的皇后,抬眼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皇上,又看了看脸色白的毫无血色的熹贵妃,心里就觉得痛快极了。
皇后:“对了皇上,臣妾带了目击证人来,皇上可要传宫人问话。”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皇后说的那些事臣妾都没有做过,是皇后娘娘在污蔑臣妾。”熹贵妃面无血色的着急为自己辩解着。
合婚庚帖已经摆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自然不会在信甄嬛。
皇上:“传,给朕传目击证人,顺便给朕把六阿哥带来,苏培盛,去备水。”
“皇上,弘曕他就是皇上的亲子啊,皇上明明已经验过了,何至于重新再验一次,皇上几次三番疑心弘曕,要弘曕将来如何在宫中立足。”感觉天都要塌了的甄嬛死命的扯着皇上衣角,试图凭自己的一己之力阻止皇上再次与弘曕滴血验亲。
皇上:“苏培盛,速去。”
甄嬛只能把最后希望寄托在苏培盛身上了,她与允礼的私情已然曝光,弘曕可不能有事啊!
皇后:“熹贵妃身边掌事宫女,崔槿汐是苏培盛的对食,当年二月二龙抬头,也是苏培盛引皇上前往甘露寺探望熹贵妃,臣妾觉得备水之人皇上还是慎重些,选用他人为好,免得苏培盛在水中参入一些其他东西。”
皇上的目光瞬间凝住,好啊,他是没想到,打小跟着他的苏培盛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他。
苏培盛:“皇上虽然把槿汐赐给了奴才 ,可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皇上:“来人,传夏刈。”
这下甄嬛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太后给惠妃赏下一壶暖情酒,那夜皇上离开,惠妃让宫人请了温实初过去,有宫人看到温实初在碎玉轩待了一整宿。”
由于皇后提起了惠妃,皇上对静和公主的身世也起了疑心,脸色铁青的吩咐人把静和公主也抱来了养心殿。
滴血验亲的时候,皇后想起了安陵容提到过熹贵妃从回宫起,就染指甲,会用到白帆,熹贵妃刚靠近水,就被皇后点了出来。
皇上瞪着眼看着弘曕,灵犀,静和,三人的血,无一人与他的血相融。
皇后在看到无法相融的血,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真是太好了,血无法相融,六阿哥真的不是皇上的儿子。
皇上气不过,挥手将那无法相融的血扫在了地上。
皇后:“熹贵妃的六阿哥与灵犀公主,还有惠妃的静和公主竟然真不是皇上的,六阿哥与两位公主,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
皇后这扎心的话,听的皇上心一梗,让他有种吐血的冲动,初尝到喉间的腥甜。
皇后的这些话,仿佛在提醒他是多么的有眼无珠,忽略自己的亲生子女 ,把野种当做眼珠子疼,想到以往每次见到甄嬛都会慰问一下几个孩子,他心里就怄得慌。
皇后看向额间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的皇上,这一看就是气的不轻。
皇后:“十七弟做了这么大的局,分明是狼子野心,不甘心皇上坐上皇位,想以这种方式窃取皇上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