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给老首长沏了一杯茶:“嗯,我刚来盛阳,对这里还不熟悉,看里面的内容介绍得详细,所以就买了。”
关震邦挑眉:“你识字?”
阮青雉心头微跳。
察觉到老首长话中多了一丝探究。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回道:“我只上过小学,不过家里姐姐和弟弟都有上学,跟他们学了不少。”
关震邦抬起头,锋利的目光看向她:“小丫头,你不怕我?”
阮青雉明眸轻眯:“今天我认识一个大叔,他跟我说,在盛阳只要我有难,在街上喊一嗓子,所有人都会帮我,首长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我想,如果您在人群中,一定会冲在最前面,所以我为什么要怕您呢?”
男人笑了下:“你这丫头,果真牙尖嘴利。”
阮青雉抬起下巴,如有荣焉:“首长,您的兵很优秀,现在我嫁给了您的兵,那我就是军嫂,一言一行自然要铿锵有力,如果拖泥带水又犯浑,岂不是丢了军嫂的形象。”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几句话把老首长哄得万年冰山化成水,他问:“听李看山说,是你救了沈副营长?”
阮青雉点头:“是的。”
“这又跟谁学的?”
“村子里有一位老奶奶,是我们的守村人,我就是跟她偷偷学的,不过,前几年她已经去世了……”
阮青雉随便搪塞过去。
几人又闲聊了会儿,关震邦捞起烟盒,起身要离开。
阮青雉送他们下楼。
……
林如珍失魂落魄地回到队里。
就看见伯伯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站在宿舍门口。
林如珍鼻子一酸:“伯伯……”
林宏见状,赶紧来到近前:“珍珍,你怎么哭了?”
林如珍撅着嘴,埋怨道:“伯伯!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来晚了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人摁在地上羞辱,都怪你来得这么晚!”
林宏连忙解释:“京都太忙了。”
“我下了火车直接去了市医院,可那的医生跟我说沈战梧已经醒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如珍神色扭曲:“是那个贱女人!我恨不得想她死!”
“珍珍。”
林宏眼睛微眯:“伯伯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