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国越过书桌往桌椅上走去,还不忘和谢晚凝说道。
“晚晚,过来坐啊!”
谢晚凝也听话的迈着步伐走了我过去,理了理裙摆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双手交叠的样子坐好,一副很乖巧的模样。
林安国双手杵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人还是这一作态的模样,不由的起了逗弄的心。
“晚晚,你这样子装着不累吗?”
“这里就剩下,你和伯父两个人了,你还这副姿态作甚。”
“岂不是真的当我不知道,这个样子太作客了吧。”林安国的声音语调悠长,侵蚀人心。
也是坐到了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在装模装样。
谢晚凝闻言莞尔一笑,“还真是瞒不住伯父啊,”说完后,姿态肉眼可见的弱了下来。
这个人也不像是刚刚在林伯母面前一样了,姿态轻松的坐着。
林安国瞧了这一幕,也大笑了起来。
“这才对嘛,这不才是一个自由一点的状态,一直端着你也不嫌累。”
一边说着,手一边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份东西递到了谢晚凝的身前。
“那,这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下来了。”
忽地话锋一转,“但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事情,你可还是算数。”
谢晚凝看着眼前的东西,葱白的指尖伸手去拿了过来。
手指转动了几下,轻轻的打开了牛皮纸袋,从中拿出来一份东西。
眼见在上面细细的看了几眼,这才回道。
“哎呀,林伯父你就放心吧,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
“你就等着吧,很快就到了。”
看着眼前的人,谢晚凝笑笑道。
不过也怕到时候东西真的回来,眼前的人多饮,不由提醒道。
“不过林伯父,你可不能多饮,不然伯母就要找我算账了。”
没错,两人之间提到的东西就是酒。
这也是有一次谢晚凝酿酒被林安国给知道了,马上就央着要尝一尝。
没办法,谢晚凝也不好拒绝,只好把东西给了林安国。
没想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每次都要自己给他酿一些,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还好送。
但是在林安国回国就任之后,就一直想念着这一口。
再知道自己要回国后,就一直叫她做。
当然了,自己肯定是在国外坐好了,然后放在空间里面了。
但是这也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拿出来不是,而且林安国也知道酿酒的时间要挺久的。
自己就这样拿给他,一定会起疑的。
毕竟,回国的飞机上并不能带酒水,这是一查便知的。
所以还是推后一点时间再给才好,要不是因为这样,自己当时送给慕爷爷的礼物里面也会有酒的。
她可是听说过慕爷爷是很爱饮酒的,而且还收藏了很多。
等到下次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试着带一些给慕爷爷。
林安国听了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脸上还是一脸正经道。
“知道了,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谢晚凝也注意到了,那眼底的暗光,也没有说什么。
自己已经提醒过了,要是还有事情就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了,这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林安国手指轻敲着桌面,鹰眼看着眼前娇小玲珑的女孩。
眉目间满是羡慕,这样有本事的人怎么就不是他的女儿呢。
有时候想想,他真的很羡慕谢晚凝的父母,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丝毫不用操心,自己有事业,还有野心。
不仅如此还能沉得下心去钻研,有时候这个心性,令他都叹为观止。
在这个年纪就能有如此的出息,真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话要是让谢晚凝知道了,她一定会感叹,其实是她该感谢谢家的。
是谢家成就了现在的她,要是没有谢家也不会有现在的她。
谢晚凝就这样和林安国平静的对视着,也没有出声。
倒是林安国先忍不住了,“晚晚丫头,你前面跟我提过的计划,我想是能实施的。”
“但是你也知道按着现在的情况,要想实施一定不容易。”
“所以前路艰难啊,你应该知道才是。”
谢晚凝闻言抓紧了手里的牛皮纸袋,声音坚定的回道。
“我知道林伯父,现在这个样子实施确实不易,但是我已经想到了周转的法子。”
“你就坚持一下,把东西给报上去就好了。”
林安国眼神晦暗的看着谢晚凝,“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上面的人看到了这一份计划,不一定会同意的。”
谢晚凝坚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的,我知道上面的人不一定会同意,但是我想要努力一下。”
“要是不成,我也没有损失不是。”
林安国想到那一份庞大的计划,艰难的点了头。
“好,我答应了,你就等着消息。”
其实他也想知道,要是这一份计划给实施下来了,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而坐在他面前的人,就是这个项目核心的关键。
两人都默许了这个话题,不再言道。
而是提到了其他的,两人就这样在书房里面交谈了许久。
书房里面不断的传来交谈声,就是一直不见人出来。
坐在底下的林觉夏已经一眼望穿了,坐在这里等了许久。
林伯母见状上前去动了动她,“你这丫头,看什么呢,眼神这样的热切。”
林觉夏被自家的母亲给摆正了身子,看着她哀声怨气的说道。
“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儿我喜欢好看的人。”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了,还被老爸霸占了这么久,多可惜啊。”
林伯母听了这话,抬手敲了敲林觉夏的脑门。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爸和晚晚是有正事要聊,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和你一样啊。”
“没心没肺的,什么都不懂。”话虽指责,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指责的意思。
林觉夏被敲了脑门后吃痛出声,“嘶~轻一点嘛。”
话是这样说的,手却主动的抱上了林伯母的腰,脑袋在其怀里拱了拱。
“妈妈,你最好了,我这不是有你们嘛。”
林伯母手指点了点林觉夏,“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手轻抚着怀里的脑袋,眼里满是笑意。
不一会,楼上就传来了动静,二人从上面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