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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就是遇见,喜欢就是喜欢,即使他们最后没有结局,那份悸动的感觉也已经存在过了。

周之耘微微仰头,看着常时的侧脸,时间仿佛静止了须臾。

“那如果,我没有自己发现,你会告诉我吗?”

“不值一提的事情非要特意去说……”常时摇了摇头,嘴角挂着浅笑,“真的没必要。”

周之耘不赞成道:“有没有必要,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涉及另一个人的话。”

常时想了想,点头称是,“有关你的事情,我不会一个人做决定。”

“饿不饿,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吧,吃完再过来。”

中午了,阳光有些刺眼。

两人在路边的一个面馆吃了一碗面。周之耘说自己收了一个学生,以后周日要过来这边教画画。

常时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学生?”

周之耘把上午遇到言言的事情说了,“我很喜欢她。而且,我也没什么事做。”

常时若有所思,周之耘垂下眼睫,“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不是。”常时开口,“你想做什么就做。”

他只是有些担心孩子太小,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她就是好心办坏事。

“你可以询问我的意见,但不需要听我的。即使我真的反对,你也可以坚持,说服我,或者直接不管我。”

周之耘抿唇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吃面。

常时看了她一会儿,“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周之耘摇头,“只是比较好听。”

常时失笑,说的好听?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这么不讲道理吗?

“这么不信任我?”他笑道。

周之耘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我吃完了,走吧。”

常时无奈一笑,跟她站了起来。

到车上,两人放下座椅,半躺着休息。

常时接着这个话题问:“如果有一件事,你想做,但是我反对,你会怎么办?”

没等周之耘说话,常时的手机响了。

晋有安的电话,“你下午不来了?”

常时“嗯”了一声。

“言商杂志下午来采访,你忘了?”晋有安恨铁不成钢地问。

常时没当回事,“不是有你,还有你们的小常总。”

晋有安噎了一下,“他们要采访的是你——常时!你都答应了的,临时撂挑子啊。”

“而且小常总也请假了,着急忙慌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你们兄弟两个真行,什么烂摊子都甩给我。”

“行了。”常时截断他的抱怨,“辛苦你了。”然后挂了电话。

周之耘在旁边听了个七八,“常总好不负责。”

常时笑,“别听他瞎叫,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负责的,我也没答应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提醒道。

周之耘蹙眉想了一下什么问题,“哦。”

她反问,也是问自己,“什么事情是我非做不可的呢?”

两人一起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儿。

常时说:“如果我不让你画画了呢?以后都不可以碰画笔。”

“那就不画了。”

常时一愣,目光定到周之耘脸上。

周之耘闭了闭眼睛,“我不想吵架。”

常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会的。”

周之耘笑道:“我知道你不会。”

所以她的回答是认真的,还是根本没把这个假设当回事?常时分辨不出。

“那如果,你要做什么事情,但我反对,你会怎么办?”周之耘反问。

常时沉吟片刻,“有人反对我,我一般不会在意。如果是在意的人,我会先说服。说服不了就算了,我还是会去做。”

“嗯。”周之耘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常时接着说:“如果这个人是你,我会试着说服自己。”

“说服不了呢?”周之耘追问。

常时一笑,“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不过,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他补充。

“那我不想吃药,不想学网球了,可以吗?”周之耘把话题带到轻松的事情。

常时莞尔,“不可以。”

“我就知道。”周之耘喃喃。

常时起身,拿了一个眼罩给周之耘,“睡一会儿吧。”

周之耘戴上,“我们应该晚一点来的。”

心血来潮,有点后悔了。但是也不能这么想,如果上午不过来,就碰不到言言了。

“正好的。”常时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早也不晚。”

十分钟后。

周之耘忽然叫了一声:“常时?”

常时马上搭上她的手,“嗯。”

“我睡了多久?”周之耘问。

常时轻笑,“才几分钟。”

周之耘动了动头,努力再入睡,已经不行了。她慢慢摘下眼罩,却没有很刺眼,一看,车窗是黑的。

“不睡了?”

周之耘缓了缓,有点难受。

“嗯,没想到能睡着。”

到公园,周之耘又躺在常时腿上睡了一觉。他们在商店里临时买了一个野餐垫,常时反省了好几次,说他疏忽了,忘了从家里拿这些东西。下次准备充分一点,再来野餐。

常时怕她再睡下去着凉,把衣服给她盖上,还是叫醒了她。

“四十分钟。”常时说。

周之耘翻身往他怀里钻,衣服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他衣柜里放着固体香水,香味挥发到衣服上,不细闻的话注意不到。

“我还以为就几分钟呢。”她的声音闷在两人中间。

常时的大手罩在她的头上,揉了揉。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静谧慵懒的时光,微风习习,他看着她的发丝被轻轻吹起。

“你想好了吗?”周之耘坐起来后,问常时,“这个地方怎么办?”

常时唇角上扬,“你现在问我,判断会很偏颇。”

他的天平从始至终就偏向不动这里,此时此刻尤甚。

“再问你一次,你明年还想不想再来这里?”

周之耘想了好半天,“明年太远了。”

常时说:“你不要想太多,不要怕影响我。”

“你才是想太多了。”周之耘回道,“我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受我影响。”

“要不你试试。”常时道。

周之耘看着他笑,然后望向前方,“原来常先生做事,也会想寻求别人的认可。”

在硬币还没有抛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答案。

常时说:“不需要别人,但我想听你说。”

“那就……少赚点钱吧。”周之耘犹豫了好一会儿,“反正你已经这么有钱了。”

她说得发虚,觉得自己这话碰碰嘴皮子就出来了,她没办法想象这个少赚一点会是少了多少。但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纠结,迟迟不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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