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屁颠屁颠跑过去看,看完之后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
“啊啊啊!我眼睛脏了……”
“早知道就不看了,不过,你怎么会有人家拉裤兜的视频?”
男人笑了笑,“要不要发给你留个纪念?”
夏千千恶心道:“这视频太脏我不要。”
【男主拉裤兜,前所未闻,书中也没有这一段啊。】
【看来是我的磁场改变了剧情。】
男人?书中?什么乱七八糟的?
封政年瞥了夏千千一眼,这个女人又开始想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这段视频放网络上应该会很炸裂,不过我赌一包辣条,沈行洲绝对会砸他们的相机,不准视频泄露出去。”
想到沈行洲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夏千千就觉得好笑,不过男人手眼通天,“他们会把视频删了,播不出去的吧?”
男人抛了抛手机,笑容邪魅又慵懒,“视频?不是在我们手上吗?”
这个女人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对哦!糟糕要长脑子了!”
男人眯了眯眼,问道:“你似乎很讨厌这个沈行洲,你和他有仇?”
夏千千嗐了一声,“有仇?说不上,不过,我见不得他好,就像他也见不得我好一样。”
【嗯,书中的剧情是这样的,沈行洲对顾雪柔一见钟情以后,对顾千千弃之如履,再见生厌,反正和仇人也没差吧?】
【而且我恶整了他那么多次,他那次不是气得咬牙切齿要吃了我似的?】
男人声音明显低了不少,“前男友?”
“No,他其实是我前未婚夫,说来话长,你不懂。”
这女人还算老实,确实没有隐瞒,云特助的调查中就写了沈行洲曾经是她未婚夫。
夏千千叹气,“这都是过去式了,人家都有未婚妻了。”
男人身体微微前倾,“所以,你舍不得发这段视频?”
夏千千瞪大眼睛,拔高声量,“怎么可能?我看着像圣母吗?姐可是!”
【手拿恶女人设的夏千千!】
恶女?就她?
顶多像只小野猫,挠人都不知道伸爪子,嘴倒是挺厉害的。
“可是什么?”男人耳朵动了动,状似随意道:“不要什么事都憋心里,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夏千千心一凛,回避男人那锐利的眼神,“没什么好说的啊。”
“大哥,什么时候把那段视频放网络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行洲那个男人抓肝挠腮的样子了。”
【一定很精彩。】
男人薄唇一动,“已经放了,你看热搜。”
“……啊?”夏千千一愣,这么速度的吗?
【卧槽!卧槽!】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操作?”
夏千千打开手机,进了丛林信号不好,等了半天才看到热搜,第一条就是沈氏集团沈大少为爱录制综艺节目,【拉裤兜】这三个字加大加粗。
“噗,哈哈哈,沈行洲你也有今天!”
“大哥你太牛了!给你点赞!”
“沈行洲要是看到这个热搜,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哈哈哈,哈哈哈!”
夏千千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叮咚叮咚!
那边的夏胭脂同时发来了几段语音。
夏千千停止大笑,依次点开,夏胭脂的声音一时大得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千千也不藏着,大大方方让他们听。
夏胭脂:千千,热搜你看了吗?沈行洲出状况了,咦,有点恶心,你自己看吧,看了保准你心情大好的。
夏胭脂:你们走到哪儿了?补给用完了吗?有什么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和我说。
夏胭脂:我发你的路线图你看了吗?有一段路你和沈行洲他们特别相近,希望你们不要碰上,别和沈行洲起正面冲突,他现在,估计像只疯狗,逮谁咬谁吧?
夏胭脂:噗呲……
夏胭脂:我们已经前进十公里的路程了,一切正常,你放心。
夏千千也回复了几条信息过去,然后抬头看着那俩摄影师大哥,学着男人的威压如法炮制问:“你们俩,能不能保守秘密?”
俩摄影师大哥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才疯狂点头,“当然能!”
“太能了!夏小姐让我们删哪里,我们就删哪里。”
“夏小姐说的话,我们只字不会说出去。”
“我们可不想d组那俩蠢货,连嘉宾拉裤兜都能泄露出去……”
突然感觉到一道危险的危险的视线,摄影师大哥缩了缩脖子笑道:“反正我们是专业的,请夏小姐放心!”
“说实话,我不太放心,我们有很多把柄在你们手上。”夏千千指了指他们的摄像机。
她和他都太随心所欲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说真的,夏千千真不敢相信俩个摄影师大哥的嘴。
没有得到夏千千信任的俩人心都碎了,抱头痛哭,互相推卸责任。
“只怪我兄弟长得丑,夏小姐不信任我们也是情有可原。”
“放屁,分明你更丑一点!”
“你丑!还有狐臭!”
“你还有脚臭呢!”
“……”
夏千千推了推身旁的男人,“那个,我们继续前进吧?不然恐怕要落后他们一大截了。”
毕竟路程曲折离奇。
“嗯。”
这边的叶怀生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恰好听见夏胭脂说话,他脸色有些不好。
“你腿都这样了,还一切正常?”叶怀生蹲下来察看夏胭脂的脚踝,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太严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夏胭脂努努嘴,小声道:“我这不是不想让她担心我吗?”
“我找了一些草药给你敷一下。”叶怀生说着把草药直接放在嘴里,那张温润的脸现在严肃得可怕,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夏胭脂受伤的脚踝上。
夏胭脂诧异男人就这么把那些草放嘴里咀嚼,丝毫不见他嫌弃,蓦地感觉脚上一凉,叶怀生已经把草药敷在了她的脚上。
叶怀生吐出两口口水,手上不紧不慢为夏胭脂包扎,“今天应该不能赶路了,如果明天还没有消肿,那我们就只能退出了。”
男人擦了擦嘴角,手上沾满了草药的残渣,声音清朗如玉道:“你的脚或许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