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我听说你昨日敲了登闻鼓,为你娘亲伸冤,”我真羡慕你娘,有你这么个心疼她的儿子。”
今日一早朝中便贴了告示出来,为你娘洗清了冤屈。
你是男孩子,你不知,这女人啊一但传出不好的名声,一辈子就毁了,无论你怎么洗,是洗不清了。
陆府的将军夫人,怎能有一个污了名声的女人去做。
我也不装了,我听你奶说,你爹爹和娘亲已经和离了,皇帝哥哥最疼我了,只要我略微撒娇,他会给我和你爹爹赐婚的,只是时间的事。
到时候,你们兄妹仨,还有你娘亲肚子里的孩子,可都要记到我的名下,在外人面前,你需叫我一声母亲。
林子明身上的阴冷之气越来越重。看向云凌儿的眼睛通红。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等着瞧……
云凌儿一副你们全家都被我拿捏了的样子。
端坐的,陆子明缓缓站起,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他一步步沉稳地逼近,凝视着云凌儿,沉声道:“告诉我,你如此仗势欺人的依仗究竟是什么?是你这副妖媚的面容,还是上头赐予你的权势。”
我就不明白了,天下男人何其多,你怎么就看上了我爹那个老头,我都告诉你了,那老头有娘子,你还犯贱的往上贴,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贱,
“哼!你爹爹才不是老头,他勇猛,专情,我十五岁就想嫁给他了。
闻言,林子明邪魅一笑,是吗?我还不知我爹竟如此有魅力。你知道什么叫事与愿违吗?
就是你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你跟着我爹那个老头子的没意思,还不如跟着我,我比他年轻,比他好看。
云凌儿愣住,她实在没想到林子明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的心里林子明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
“你……你个小屁孩子,你知道啥,毛都还没长齐呢?”
“你怎么知道我毛没长齐,今天就让老子教训教训你,让老子看看你有多贱,贱到好坏不分,专门破坏人的家庭。”
林子明,一把提起云凌儿的衣襟,像小鸡崽似的,提着云凌儿就往门外走。
云凌儿的丫环,小斯前去阻止,被林子明一脚一个,出老大远。
林子明将云凌儿提到了院子中,,周围的仆人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云凌儿吓得脸色苍白,一边挣扎一边叫嚷着:“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皇上不会放过你们全家的。”
林子明冷笑一声:“哼,皇上若是英明,怎会任由你这般胡作非为。”
在众下人的注视中,云凌儿被林子明提小鸡似的,提回了房。
然后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
随后,房间里传出一声声不可描述的声响!
众下人都被吓坏了,以前只知道大少爷温和有礼,从未见过他如此疯批的一面。
听到屋里传来云小姐,凄惨的叫声。
下人们的脸色都变的苍白不堪,心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少爷。
一直到外边的天渐渐暗下来,林子明才从那边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目光空洞,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云凌儿身边的嬷嬷见少爷出来了,连忙跑了进去看自家的主子。
此时屋里的云凌儿已经累的晕死过去了,杜嬷嬷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便心疼的掉下了泪。
只见她家小姐身上,到处是被咬过的痕迹。
杜嬷嬷不顾心里的害怕,红着眼眶冲出去就要找林子明算账,却被其他仆人死死拉住。“嬷嬷莫冲动,大少爷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您这时候上去怕是凶多吉少。”
林子明像是失了魂一般走到庭院角落坐下。他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为母亲遭受的不公,也为这世道的黑暗。
如今他这般对待云凌儿,虽解一时之气,可后面的麻烦必定接踵而至。
不过他既然做出了此等事,那就风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林子明,就算死,也不能让人拿捏了去。
有管家在,今天的事情,并没有被传出去,将军走时交待过了,他不在,大少爷便是这将军府的掌事人。
云凌儿睡了整整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睁开了眼睛。
云凌儿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待她反应过来,才想起这里是林子明的房间。昨日他……他轻薄了自己。
想起林子明昨日的粗暴,云凌儿恨不得把那人千刀万剐。
云凌儿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吸引来了,在外边守着的杜嬷嬷。
看到杜嬷嬷,云凌儿仿佛看到了救星,嬷嬷救我,林子明,他就是个畜生,他……他欺辱我……我要告诉皇上,把他千刀万剐。
闻言,杜嬷嬷也红了一眼。
小姐,事已如此,你就委曲求全。跟着少爷吧。
这样尚能保住名声,这事要是传到外边,您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云凌儿深知名声对一个女人的重要,她小声的抽泣。
她恨自己太高调,云凌儿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嬷嬷,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委曲求全。”杜嬷嬷叹了口气,“小姐,咱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呀。”
“府外已经被少爷派人守了起来,我想出去给你买点药都出不去。”
云凌儿想不明白,陆柏溪那样温和的一个人,怎能生出林子明,那样疯狂的一个儿子。
在云凌儿哭诉的时候,林子明一身夜行衣,正爬在陆家的墙头。
坏了她娘的名声,他绝不会让这一家人好过。
林子明稍摸进了院子,在水井里下了巴豆。
除了家里的未成年人,陆家所有的人,都被皇上惩治了,屁股疼,加拉肚子,林子明就是想让他们折磨个半死。
一家子坏种,这要不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他定要亲手宰了他们。
林子明刚翻墙离开,陆家就乱成了一锅粥。众人捂着肚子四处找茅厕。
做完这一切,林子明的心里才痛快不少。
林子明在北城晃了三天,这三天他一直在等圣上的通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