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炸开。
这老狐狸,真他妈是属泥鳅的,滑不留手!
他娘的,老子这边焦头烂额,他倒好,溜之大吉了!
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猛地一拳砸在栏杆上,铁锈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妈的,这感觉就像吞了一只活苍蝇,恶心又憋屈!
“废物!一群废物!”我怒吼道,声音在海面上回荡,惊起一群海鸥。
“给我追!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我心里清楚,王铁柱这一跑,所有的脏水都得往我身上泼。
这老小子,摆明了是想让我背黑锅!
不行,我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
我猛地转头看向张局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张局,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我们几个聚集在一间隐蔽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徐天,你有什么打算?”张局长的眼神闪烁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我想,王铁柱这狗东西,不会这么轻易就跑掉的。”我缓缓开口,语气冷峻,“他敢跑,说明他心里有鬼。”
“有鬼?”张局长眉梢挑起,显然是意有所指。
“对,他心里有鬼。他跑掉,就是为了逃避责任,把所有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但他没想到,我还有底牌。”
“底牌?”张局长的
“对,底牌。”我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猛地推开会议室的门,只见阿may喘着粗气站在门外,脸色苍白。
“阿may,你没事吧?”我连忙走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徐天,王铁柱他……他来了。”阿may的声音有些颤抖。
“来了?”我心中一凛,迅速向四周扫了一眼。
只见王铁柱缓缓走进会议室,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徐天,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带着寒意。
“王铁柱,你这老狐狸,还真会演戏。”我冷冷地回应,
“演戏?哈哈,演戏可比不上你。”王铁柱冷笑一声,缓缓走近我,”
“仇敌?”我眉头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你这贱人,你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地位、财富,甚至是我的女人。”王铁柱的声音低沉,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我这一世,就是要报复你,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心中一凛,这老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但仅仅几句空话现在可动摇不了我。
我必须保持冷静,沉着应对。
“复仇,是吧?你真以为你能得逞?”我冷笑道,眼睛眯了起来。
突然,我灵光一闪。
我触发了一项“秘密能力”——瞬间读心术。
我将注意力集中在王铁柱身上,在那短暂的瞬间,我洞悉了一切。
他的计划、他的恐惧、他深藏心底的秘密。
他一直在走私的那批武器并非我最初所想的那样。
那些不是普通的武器,而是生化武器。
如果它们落入反政府民兵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强挤出一丝冷笑,信心顿时大增。
“你以为用这个就能骗过我?”我问道,声音冷酷而沉稳。
“你走私的那些武器,可不止是普通的枪支,对吧?”
王铁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自信的伪装瞬间瓦解。
“你在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试图恢复镇定。
“我什么都知道,”我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那些武器是生化武器。如果它们落入坏人手中,一切就都完了。”
他的脸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
“你在虚张声势,”他啐了一口,但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确定。
“我是吗?”我走近他,目光紧紧盯着他。
“王铁柱,你会为与我作对而后悔的。”
我向我的手下示意,他们迅速就位,将王铁柱围了起来。
“把他拿下,”我命令道,声音坚定有力。
一阵混乱中,王铁柱试图反抗,但我的“读心术”让我能预判他的每一个动作。
我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攻击,然后迅速一击,将他打倒在地。
他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徐天,”他恶狠狠地说,声音中充满了毒液。
“你不会逍遥法外的。”
我俯下身,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轻声说:“我已经成功了。”
我转向张局长,表情冷酷而坚定。
“张局长,报警。我们要确保那些生化武器的安全,不能让它们落入坏人手中。”
当我的手下把王铁柱拖走时,我感到一阵满足,但同时也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这场胜利只是开始,我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我。
我站在那里,心跳加速,房间里一片寂静。
“徐天,”张局长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我觉得我们只是触及了这个烂摊子的表面。”
我与他对视,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其中的含义。
“确实,”我回答道,声音平稳而坚定。
“我们要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做好准备。”
说完,我转身走出了房间,心中燃起了新的决心。
夜色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
我知道前方的道路远非一帆风顺,但我已准备好面对任何挑战。
然而,就在徐天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阴影正在悄然逼近。
一股寒意比放高利贷者的眼神还要冰冷,顺着我的脊梁骨蜿蜒而下。
有些事情不对劲。
空气浓稠厚重,就像一碗糟糕的咖喱,带着金属味刺痛我的鼻孔。
那味道很淡,几乎难以察觉,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那是同样令人作呕的甜臭味,弥漫在那个该死的实验室里,他们就是在那里炮制出这种恶魔的药剂。
我的胃一阵紧缩——比守财奴攥着美元的拳头还要紧。
那些该死的生化武器……它们在泄漏吗?
我的血液都凉了。
这可不是几根生锈的管道破裂那么简单;这有可能是一场全城性的灾难。
一阵恶心感向我袭来,比喝了劣质威士忌后的宿醉还要强烈。
我现在几乎都能看到那些头条新闻了:“黑帮老大的生化炸弹袭击香港”。
我精心构建的帝国,我从街头小混混爬到黑帮老大的奋斗历程,都将在一团有毒的烟雾中化为乌有。
这可不是一次挫折;这是一场全面爆发、拉响五级警报、处于一级战备状态的灾难。
这种灾难足以改写历史,或者让历史彻底消失。
我嘴角扭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
就在我以为自己脱身的时候,他们又把我拉了回去。
“张局长,”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抓起电话,我的声音比砂纸还要粗糙,“我们遇到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