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了,齐发出一声狮吼。
待众人安静下来后,说道:“如今千年已过,我们也该走出来了,不管我们以前跟豹族有何恩怨,从今以后都一笔勾销。”
“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黄豹部落的人是豹族而去排挤他们,希望大家能真的把他们当成我们部落的人。”
齐高声道:“告诉我,你们能做到吗?”
“能。”整齐划一的喊声传遍整个广场,连林间的飞鸟都被惊了起来。
他们早就不排挤豹族了好吧。
他们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去排挤别人啊。
虽然忙,他们却忙得很开心,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望。
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让黄豹部落族长黄给大家说几句。”
黄走到篝火前,朗声道:“从此,没有黄豹部落族长黄,只有有狮部落族人黄。”
黄看向齐:“族长,我说完了。”
齐没想到黄说的如此简短,愣了一下才大声喊道:“开吃。”
喊完,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黄紧随其后。
这一场坝坝宴,充满了欢声笑语,场面非常热闹。
饭后,大家快速的把锅碗瓢盆收起来洗干净。
围着篝火,不分部落,手拉着手跳起舞来,嘴里还唱着好日子。
“舒陌,你教他们唱的?”浅一脸懵逼的问道。
“我没教。”舒陌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这首歌的?
难道小紫骗了他?除了浅,还有人穿越过来?
“小紫,你不是说除了浅,没有其他人穿越过来吗?那这首歌是谁交给他们的?”
“宿主,这……我也不知道啊。”小紫也懵。
“陌陌,你还记得你有天在路上一路走一路唱吗?”释开口道。
“嗯,记得,怎么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他少了一个潜在情敌的日子。
“路过的人听到学了去,高兴时就唱这首歌,然后被越来越多的人学了去,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部落。”释解释道。
还能这样?
好吧,确实能。
“释,我们回去吧。”
这歌太魔性了,他可不希望睡觉前脑海里全是这首歌的旋律。
“好。”
“小紫,回去了。”舒陌转头叫道。
听到舒陌的叫声,小紫从希的怀里跳下来,跑到舒陌面前,抓住兽皮袍,爬上舒陌的肩膀坐好。
“齐叔、蓝叔、祭司……我们和释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
“好,你们回去吧。”齐点头道。
舒陌拉着释走了两步,停下,转过头来:“祭司,你明天上午有空吗?”
“有空,神使是有什么事吗?”祭司洛疑惑。
因为,舒陌从未单独找过他。
“嗯,我明天想找你说点事,如果可以,把白也叫上。”
“好。”祭司洛更加疑惑了,神使到底要跟他说什么事,还要把白也叫上。
不会是……要否定白祭司继承人的身份吧。
想到这,他心中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要说的已经说完,舒陌转身和释手拉着手朝小院方向走去。
—— —— ——
第二天,舒陌喂完鸡鸭兔就带着小紫去了祭司洛的石屋。
“祭司、白。”舒陌站在门外对里面的人喊道。
“神使,你来了啊,你直接进来就是了。”坐在石桌后的祭司洛站起来把舒陌迎进石屋。
“神使,你坐这里吧。”祭司洛把他刚才坐的地方让给舒陌。
“祭司、白,你们也坐。”舒陌毫不客气的坐下。
祭司洛和白战战兢兢的坐下,心中充满忐忑。
“祭司、白,是这样的,我想教白医术。”舒陌暂时不打算把祭司的权利分出去,所以只能把医术教给白。
闻言,祭司洛和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要否定白祭司继承人的身份。
只是……医术是什么?
“神使,医术是什么?”
“医术可以用来治伤治病。”舒陌简单地用一句话概括。
两人更加疑惑,他们现在也能治伤、治病。
既然如此,那个医术学不学不都一样?
“我从兽神那里了解到,你们现在治疗的方法,只能治一些小伤小病,稍微大一些的就治不好了,比如骨折和难产。”看出他们的疑惑,舒陌解释道。
难产他们知道,但骨折又是什么伤病?
“神使,骨折是什么?”祭司洛满脸不解。
舒陌跟他们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何为骨折。
听了舒陌的解释,祭司洛沉默了一下:“神使,难产和……骨折,真的能治?”
“能治。”舒陌肯定的点头。
“如果伤了两个多月还能治吗?”
“祭司,可是有人伤到了?”舒陌疑惑。
“嗯,两个多月前,季出去小便时,因雪天太滑,摔伤了腿。”
祭司洛有些难以启齿,幼崽都不会因为这事摔断腿,没想到在一个大人身上发生了。
舒陌沉默,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有人因为这事摔断腿的。
沉默过后,舒陌站起身:“祭司,你带我去看看他吧。”
“好,我这就带你去。”祭司洛连忙站起来,带舒陌去季家。
希望神使真能治好季的断腿。
见舒陌和祭司洛站起来往外走,白也立即站起身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三人一猫就到了季家里。
“神使、祭司、白,你们找我有事吗?”在石屋外编竹筛的季的伴侣蒙,看到舒陌他们,把手中的活计放下,站起身来。
“蒙,神使听说了季的事情,就让我带他来看一下季的伤口还能不能治。”祭司洛解释道。
“哦哦,神使,快跟我进去吧。”听到舒陌是为了季来的,蒙既感动又欢喜,连忙招呼舒陌进屋。
“神使、祭司,你们怎么来了?”季看到舒陌他们进门,连忙站起来,一条腿微微弯曲着。
“季,神使听说了你的事,来看给你看伤。”蒙快步走到季身旁扶着他。
季被巨大的惊喜笼罩,原来神使还会治伤啊。
他根本不担心舒陌能不能给他治好,神使有心来给他看腿,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
“季,你坐到床边,我给你看下。”舒陌走到季旁边,把季扶到石床边。
哦,兽神啊,我被神使碰了。
以后这只手和这件兽皮就不洗了,我要把他们收藏起来,传给我的后代。
季傻笑着坐下。
“是这只吗?”舒陌蹲下身,拿起季的一只脚,就要把兽皮脱下来。
季回过神来,把脚收回来:“神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怎么能让神使给他脱兽皮呢?
脱兽皮的手一顿,万一让神使闻到我的臭脚怎么办?要不让神使出去等一下,我先去洗一下脚?
“季,你怎么了?”见季不动了,舒陌有些不解。
“啊,我没事,我这就脱。”唉,就这样吧,怎能让神使等他呢?
季利落的把兽皮脱了。
舒陌握着季的脚轻轻扭动几下。
“嘶,疼。”季被疼得龇牙咧嘴。
“还好,伤得不是很重,就是时间有些久了,治好后,恢复的时间要长一些。”舒陌放下季的脚。
“能治好就好。”季差点喜极而泣,恢复的时间长短无所谓,能治好就行,总比一辈子当跛子好。
“蒙,你去准备几根棍子,大约这么长。”舒陌比了下长短,继续吩咐:“再准备几根兽皮带。”
“好的,神使,我这就去准备。”蒙欣喜的点头,转身去准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