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就不应该给刀疯这个面子来这什劳子会议,真的是浪费我的时间!”司徒牧满脸不耐地嘟囔着。
司徒牧目光如炬地看向坐在前列的刀疯和刀鬼,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继续质问道:“刀疯刀鬼,那个毛头小子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他!”
然而,刀疯和刀鬼只是淡淡地瞥了司徒牧一眼,便又将目光移开,完全没有要回应他的意思。司徒牧讨了个没趣,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和刀疯的杀手组织翻脸,毕竟他可没那么蠢。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蓝天突然开口了,他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司徒牧说道:“我说司徒牧啊,你这脾气真的得改改了,总是这么急躁可不好哦。”
司徒牧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蓝天,没好气地说道:“先管好你自己吧,姓蓝的!我听说,你可是个狠角色啊,连你家小侄子都不放过,也不怕人家爸妈从地府里爬出来吓死你!”
蓝天原本灿烂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司徒家主,我看您还是少胡言乱语为好!”
司徒牧听到蓝天的话,心中的火气一下子被点燃了,他瞪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恼羞成怒,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人家父母好歹救了你一命,你可别做那忘恩负义的反骨仔!”
蓝天对司徒牧的指责并不在意,他觉得和这种人争吵简直是浪费时间,而且他还得顾及自己的面子。于是,他只是冷笑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司徒牧。
司徒牧见状,更加生气了,他觉得蓝天就是在装模作样,明明心里有鬼,却还故作镇定。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看蓝天一眼。
这时,顾嘉突然开口,将话题引到了厉海身上,她好奇地问道:“厉海,我听说你女儿和雷家那小子合伙搞了个学生联合会,把八大高校都联合在一起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你们是打算对高校界动手了?”
厉海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对年轻人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我也没有过多地去干涉。”
司徒牧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嘀咕:“一群毛头小子,能搞出什么大事情来……”
顾嘉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对于司徒牧那张嘴,他实在是有些无奈。尽管司徒牧这个人还算不错,但那张嘴确实够碎的。
就在这时,灸舞领着修、令和雷克斯缓缓走进了房间。一进门,灸舞脸上便浮现出他那招牌式的盟主笑容,轻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晚了。”
然而,司徒牧却对灸舞的迟到并不买账,他只是轻哼了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灸舞对此并未在意,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雷克斯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副位上。而令和修则分别站在灸舞的身后两侧,形成一种护卫的姿态。
“我说这位年轻人啊,”司徒牧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语气有些不耐烦,“你特意委托刀疯刀鬼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雷克斯看了一眼灸舞,作为一名合格的临时秘书代替他回答道:“盟主想知道,当年究竟是谁对金朔禁卫军下了黑手?”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微微一变。显然,金朔禁卫军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司徒牧嘴角泛起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对面的蓝天身上,挑衅地开口道:“蓝天,人家问你呢!”
蓝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了司徒牧一眼,厉声道:“司徒牧,你别在这里发疯!”
“切,”司徒牧一脸不屑,“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看来蓝家主是知道什么了?”雷克斯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蓝天,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闲聊一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蓝天感受到了雷克斯的目光,他转过头来,与雷克斯对视着,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笑容。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一样。
“这是雷家小子吧?”蓝天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他的目光在雷克斯身上游移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嘞。”
然而,还没等蓝天把话说完,雷龙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屁!”雷龙的声音异常响亮,在空气中回荡着,“我怎么会让我儿子给你抱,真他妈晦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显然对蓝天的话感到十分不满。
一旁的司徒牧听到雷龙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蓝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笑容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司徒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你们是当我蓝家无人吗!”蓝天终于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羞辱,他怒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震得人耳膜生疼。
然而,司徒牧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收起了笑容,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扫视了蓝天一眼,冷笑道:“那是蓝云在的时候,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蓝天的心脏。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皮肤里,鲜血顺着手指流淌下来,但他却浑然不觉。此刻,他心中的羞辱和愤怒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