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如诗心中越是欢喜。
因为老爷心情不佳时还愿意来找她,显然是将她视为亲近之人。
想到这里,如诗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凑近胡惟庸耳畔,轻声细语道:“老爷,您今日既然累了,不如让奴家荡秋千给您解闷吧?”
“嗯?荡秋千?陪我玩?”
胡惟庸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料,如诗娇媚一笑,轻声道:“对啊,奴家荡秋千陪您好好玩一会儿!”
“不过啊,奴家这秋千,不在院子里,而是在床上哦!”
一听这话,胡惟庸顿时眼前一亮。
好一个荡秋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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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曾有传闻,洞玄子三十六式散手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那些真正的高手,早已不拘泥于固定的招式了。
就如如诗这般,出身于老牌大派醉风楼,本就是见多识广之人。
再加上她天赋异禀,又遇上了胡惟庸这样能与之匹敌的好对手。
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在经历过胡惟庸这段时间的“开发”后,如诗本着投其所好、愈战愈勇的思路,结合自己在“门派”醉风楼的多年阅历,精研技艺,大胆创新。
于是,又有了新招式。
荡秋千!
这个荡秋千,自然与一般的荡秋千有所不同。
胡惟庸看着床榻上那从最上面的床架垂落下来的两根红绸“秋千”,顿时眼前一亮。
乖乖,这东西他虽然没见过,但早已耳闻其大名了。
这东西在他前世算得上是他难得的一个“青楼遗憾”了。
那时候,他经常跟着老板、客户,还有一帮子志趣相投的朋友混在一起,没少听他们吹牛。
尤其是老板提起当年莞式服务的种种标准,听得他心痒难耐。
可偏偏,等到他们这帮人有能力、有体力、也有财力的时候,那地方却没了。
老板的吹嘘让胡惟庸对那儿的各种“花样”心生向往。
胡惟庸一直觉得自己算不上坏人。
毕竟,他不过是个花钱享受标准服务的普通人罢了。
顶多就是和那些姑娘谈了几个小时就分手的“恋爱”而已。
不渣、不骗,也没有爱恨纠葛,就是单纯的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
多简单!
可惜,生不逢时,那地方早已不复存在。
这成了胡惟庸心中念念不忘的遗憾。
没想到穿越到大明后,这个遗憾反倒被圆满了。
而且,还是专门为他一人量身定制的超级VVVVVIp版!
“哈哈哈哈,好一个荡秋千!”
“如诗,你还真是会给我惊喜!”
“来战!”
胡惟庸兴奋起来。
随着一声“来战”,二人之间的新一轮较量再次开始。
在红绸的加持下,如诗飞天遁地,开场就来了一场震撼的飞行大戏!
其中的滋味,怕是只有痛并快乐着的胡惟庸才能体会了。
好在他也不是普通人。
有系统外挂的支持,外加一颗麒麟肾加持,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拿出真本事。
这一战,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头一回有些气喘的胡惟庸,看着满头大汗、鬓角和额头的头发都被汗湿贴在肌肤上的如诗,笑着问道:
“娘子,如何?”
“为夫这一手应对你的荡秋千,可还算过关?”
如诗媚眼一挑,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随后妩媚一笑:
“老爷……这才上半场呢。”
“奴家可没说就只有一架秋千!”
“等熬过下半场,咱们再论输赢,如何?”
胡惟庸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诗:
“你……还准备了另一架秋千?”
“这只是上半场?”
胡惟庸心中一惊,不禁暗自感慨。
他这辈子见多识广,听闻过无数花样。
可真真正正亲眼目睹的,却没有几个。
因此,他的见识或许还真比不上如诗,这位从小在烟花之地长大的花魁。
胡惟庸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秋千的玩法能称之为“下半场”。
这让他怎能不感到讶异?
如诗轻笑一声,娇媚地在胡惟庸胸前画了个圈,柔声说道:
“那……老爷要不要去试试呢?”
“奴家早就吩咐过了,今晚谁都不许出来哦!”
胡惟庸一听,心中一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似乎……很啊。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仅凭这一句话,他便大致猜到了如诗的心思。
正因为猜到了,他心中既有惊讶,又有窃喜,更多的则是蠢蠢欲动。
如诗再次轻笑,手指在胡惟庸胸前轻轻一划,伸出舌尖在唇边一舔,媚眼如丝地低语道:
“老爷,奴家等着你呢!”
“来啊!快活啊!”
胡惟庸再也按捺不住,一声低吼,彻底化身为狼。
他抱起如诗,将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屁股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秋千上。
随后,两人便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户外时光。
说实话,在户外荡秋千并不方便,多少有些束手束脚。
但正是这种束缚,反而增添了几分。
那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感觉,让胡惟庸彻底沉浸其中。
最终,凭借系统赋予的能力,胡惟庸勉强小胜一局。
看着如诗瘫软在床榻上,胡惟庸心中一片宁静。
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烦恼?根本不值一提。
此刻的他,仿佛成了圣人。
胡馨月也好,朱元璋也罢,都与他无关。
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
而这,也正是胡惟庸的初心。
他来到这里,有了系统傍身,不是为了忧国忧民、为宰作辅的。
明初即便没有他,依然会蒸蒸日上,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保住性命,安稳度日,便不枉来大明这一遭了。
至于其他,随缘吧。
想到这里,胡惟庸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
一旁的如诗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凑到胡惟庸怀里,轻声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
“老爷,院试就在眼前,您可有把握?”
“奴家听说这一届恩科特别难考呢!”
“奴家如今可就指望老爷您了!”
“您觉得这次能考中秀才吗?”
胡惟庸听了这话,心中一动。
他倒也没好意思直接说别人的秀才功名都是他给的。
毕竟如诗不过是个见识过市井黑暗、社会险恶的小女子,只是为自己的将来求一份保障罢了。
因此,暂时还未暴露身份的胡惟庸直接拍着胸口答道:
“娘子放心,此事绝无差错。”
“那秀才功名对老爷我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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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诗这里的这一夜,对胡惟庸来说,是放松的一夜,也是享受的一夜。
对他来说,这处隐姓埋名置办的外宅,就像是一个充电站。
每当他“电力不足”时,只要到这里走上一遭、过上一夜,总能神清气爽地恢复正常。
这不,一大早,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的胡惟庸,吃过早餐后,悠然自得地背着双手,慢悠悠地回到了胡府。
此时正坐在正堂里吃早饭的胡馨月、胡仁彬一见胡惟庸,立刻规规矩矩地站起来问好。
胡惟庸也没为难他们,趁着这会儿心情不错,连胡仁彬这个逆子都顺眼了不少。
冲着二人笑了笑,摆了摆手后,胡惟庸笑眯眯地去了后院。
留下兄妹二人面面相觑。
“我爹居然冲我笑了?”
“呃,堂哥,难不成你想一大早就挨一顿揍?”
一听堂妹胡馨月这番话,刚刚还有些上头的胡仁彬顿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算了,就当他爹今天失心疯了吧。
吃饭!
老老实实吃饭,吃完看书去!
胡惟庸缓步来到后院正房,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后,再次踱步至前院。
他吩咐胡义准备马车,以便自己前往官府办公。
一路上,胡惟庸不禁回想起昨日朱元璋提及想让自己的小侄女胡馨月成为太子妃的事。
虽然昨天他已经当面婉拒,但这件事显然不会就此结束。
他思忖着,是否应该将此事告知胡馨月,毕竟她才是当事人。
然而,再三权衡后,胡惟庸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
因为这件事背后的许多原因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难道他要告诉胡馨月,太子朱标的位置虽然稳固,但他的身体却不好,可能会早早离世?这样的话不仅难以启齿,更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知道这些。
难道他要说自己不懂医术,却突然比宫中的御医还要厉害?这显然说不通。
想到这里,胡惟庸下定决心,此事暂时不对胡馨月提起。
他精神振奋地踏入礼部大门,一旁的礼部官员们见状,纷纷恭敬行礼,热情问候。
“见过胡大人!”
“胡大人,早!”
“胡相,近日可好!”
胡惟庸面带微笑,从容应对。
他心知肚明,这些官员们的态度之所以比以往更加恭敬,全是因为外界流传的那些传言。
果然,胡惟庸走远后,礼部的官员和胥吏们低声议论起来。
“真是没想到,胡大人曾经是丞相,还是陛下的近臣,我们之前竟然没看出来!”
“谁能轻易看透这种大人物?他们可是谈笑自若、处变不惊的。”
“是啊,他能一路坐到丞相之位,经历的风雨可比我们多得多,哪会在意我们这些小人物。”
“没错没错,他礼贤下士,完全是因为我们这些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你看看那位李相,哈哈!”
不得不说,新的退婚流言对李善长的名声造成了沉重打击。
众人无法理解,堂堂丞相为何会被人欺辱到如此地步。
照理说,身为丞相的李善长,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能让他退避三舍?可偏偏他却被前丞相胡惟庸当众打了脸,却一声不吭。
李善长越是沉默不语,那些流言蜚语就传得越凶。
虽然一般人不敢当面讥讽李善长,但他们却毫不掩饰对胡惟庸的追捧和崇拜。
在众人眼里,胡惟庸才是真正的大佬——明明已经卸任丞相之位,却敢毫不客气地当面打脸现任丞相,甚至把对方的脸面踩在脚下,而对方还不敢吭声。
这让那些不明的官员们不禁高呼一声“胡相威武”。
事实上,就连胡惟庸自己也不便站出来澄清。
毕竟,这场舆论风暴的真正推手,是背后站着的朱元璋。
老朱的心眼可不大,昨天胡惟庸拒绝了他小侄女和胖儿子的婚事,已经让老朱心里不痛快了。
如果此时再把事情的抖出来,导致老朱的名声受损,胡惟庸可不敢想象老朱会怎么收拾自己。
于是,胡惟庸干脆采取闭口不谈的策略,任凭别人如何试探打听,他就是不承认、不否认、不知道。
结果,他越是如此,众人就越觉得事情就是外头传的那样,反倒让之前的“版本”显得不可信了。
按照官员们的逻辑,如果真是李善长带人去胡府退婚,胡惟庸怎么会那么淡定?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婚姻,更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只要女方条件差不多,就算有些不合适,男方也会看在女方家世的份上勉强接受,反正只要能生孩子就行。
如果真的不满意,再纳几房妾室就是了。
因此,男方到女方家退婚的情况极少听说,反而是女方强势起来看不上男方的情况偶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