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这一顿不算中饭的烤肉之后。
棠樱在想该去哪玩儿,这段时间虎白不在部落里,所以她精神格外的紧绷,每天就是不断的像小仓鼠一样囤积食物。
现在虎白已经打猎回来了,也该好好出去玩一玩赏花赏景,等到了寒季,这一切的美景都将被另一番美景所取代。
这段时间也是刚刚好,因为部落周围的野兽几乎就在这儿第1次远程捕猎队出远门捕猎的时间基本上给屠杀殆尽。
当然只是指部落周围10公里以内的范围,10公里乃至更远处有源源不断的野兽迁徙过来,就管不了了。
所以这段时间出部落只要不走得很远,没有兽人会管着。
棠樱初次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想的就是什么时候虎白去之前那棵姻缘树下好好玩一玩。
虽然那棵树根本不叫姻缘树,而叫结侣树,但是这个称呼不是显得很拗口,换一个可就正常多了,当然只是方便棠樱这么叫。
棠樱始终忘记不了自己出自见它的惊艳的模样,哪怕上面有一个丑丑的蜂巢,这丑丑的蜂巢也掩饰不了它倾世的美貌。
以至于见此之后再难忘怀,只要看到空间里的那个味道独特的蜂蜜蜂巢,就忍不住的回想起那棵树的模样。
那棵树很霸道,很大独木成林,更何况它的树上挤挤桑桑,落花如流水,真的就像花海一般倾泻下来。
要是刮上一阵风,那花瓣雨,白白粉粉蓝蓝紫紫像渐变色一样满天飞舞席卷而来,地上也早就已经铺上了这五彩缤纷的地毯。
只能说棠樱在现在的时候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什么诗情画意,看到这么美的场景,只能一句……
算了一句什么也吟不出来,只剩下满目的惊叹。
棠樱感觉说什么也要和虎白去走这一遭。
真的太让人震撼了,那一棵花树最起码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不然长不了这么高,长不了这么大以及那么的令人惊艳。
她变成小鸟兽形飞上去摘蜂巢的时候,那个蜂巢那么大,棠樱虽然没有直观的接触,只是翅膀擦过蜂巢不见。
但是极目远观以及在空间中占据的地方就可以看出这个蜂巢有多么的大。
但是这个蜂巢在那一棵花树的衬托下都显得迷你小巧,仅仅是它那棵树上一些些的瑕疵,并且极为显眼,真的让兽人一眼就可以看到。
只能说当时采集队的兽人们,都没怎么关注这一棵壮观的花树,因为他们都将注意力集中到野果上,这棵树上没有果子,而且长年只开花不结果就显得格外的不引起采集队兽人们的注意。
而注意这个花树的也都是那些即将要结为伴侣的兽人们一起,而当时采集队大多是以雌性兽人为主,只有几个保护雌性兽人的雄性兽人们。
他们的注意力也都在保护以及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根本没有心思观察这棵花树。
只有棠樱一看到那个蜂巢便一见难忘,二见想要,得到之后,三见倾心,回眸一看那棵花树竟没想到是这般的美。
虎白干完烤肉之后将一些东西拿到小河边清洗干净之后回来看见的便是棠樱这副在思考想着什么的样子。
“樱樱,怎么了?你是有哪里不舒服?想什么可以跟虎说说嘛。”
虎白显然有些担心,这是继日的分离,他现在格外的珍惜已经黏糊在棠樱身边的时间。
“嗯…”
棠樱听到虎白的声音,这才回神,那棵花树就像有魔力一样,让见到它的人再也眼中难见其他花树的模样,真是模样,性质都霸道极了。
“虎白,我们今天去我之前采集的时候发现的一个好看的地方玩儿,只要带上你的藤球。”
说到这颗藤球啊,棠樱内心也是格外的好笑,但是又同样的充满爱意,这颗藤球是虎白坚持一定要从原先的北方部落南迁一直带到现在这个地方。
哪怕棠樱在南迁走之前说过,再给他做一个,虎白也不愿意,哪怕这颗藤球已经不在翠绿上面已经变得枯黄,但是依旧很结实耐玩。
棠樱想着山洞现在没有新鲜的水果果子,可以趁这个机会再出部落摘一些回来以及带着果子去野餐。
就去那棵花树下野餐,美景意境食物齐活了。
果子以及烤肉就在去花树的途中摘一些,打猎一些。
“好。”
说着就去准备出去玩的东西,虎白整只老虎是很容易满足的,只要黏糊在棠樱身边当一个黏黏猫就可以了。
棠樱也是眼中布满温柔的喜欢,就像此时的阳光,明媚温柔又热烈却不灼人。
虎白眼中的喜欢以及爱意是灿烂的炫目的,是那样的明显就像雨后天晴的彩虹桥,让人惊艳,暂消之后又布满在生活的处处地方。
……
“樱樱,到了是这个地方。”
虎白一听棠樱想去结侣树,就知道是哪里,毕竟这里方圆十里之内只有这一棵结侣树。
一只身形更加庞大威武的白色大老虎头上窝了一只银色的小毛球在阳光下银色的皮毛闪闪发光。
在这途中,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果子,却没有打猎,可能是因为这里猎物基本上已经被猎杀殆尽。
还有一个原因嘛,就是这么美的风景森林也不易生火,烤烤肉有些不搭。
现在嘛,物质生活暂时丰富了,也可以暂时追求一下美丽的精神生活。
“对,就是这里。”
棠樱抬头一看落英缤纷,粉白蓝紫色渐变的花瓣在这一阵微风下徐徐向她倾诉。
虎白在地上铺上兽皮,拿出路上摘的果子放在兽皮上,抬头一看整只虎白呆愣住了。
棠樱这时闭目迎风享受美景,有一朵花瓣好像格外的钟情于她,所以一整朵花都被和煦的微风吹了下来,就在那一瞬间,虎白看到的那一瞬间。
一整朵渐变色的花亲吻了美丽女孩的额头,女孩周围是被风轻轻吹起的裙摆,周围伴奏伴舞,载歌载唱,是顺着微风漂浮起来的众多五彩斑斓的花瓣。
棠樱正巧感受到额头的触碰,睁开眼花朵就自然地落入了她刚刚微开的手心里。
虎白那一幕从头看到尾,就像微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在他脑海中重复播放,这一段小小的影像让他记了他的虎生。
棠樱看着虎白望向他呆呆笨笨的样子,内心伸出更多柔软温暖的爱意。
她也低下头对着刚刚铺着兽皮的虎白,微红的唇瓣像早晨新开的花朵,鲜红美丽,轻轻的亲吻在了虎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