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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就读于临江市第三大学,住在男生宿舍404室。这栋建于1992年的宿舍楼像具腐朽的骨架,外墙爬满的枯藤在秋风里发出指甲抓挠般的声响,楼道内的声控灯每隔七秒闪烁一次,将青灰色的墙面粉刷成忽明忽暗的默片。我们寝室六个兄弟——老大张宇,体育系大三生,能单手举起50公斤哑铃,说话时胸腔震动像擂鼓;老二刘浩,法学系学霸,总戴着银边眼镜,镜片后藏着手术刀般精准的目光;老三赵阳,整日抱着篮球往天台跑,晒得黝黑的脖子上挂着枚生锈的校徽;老四周凯,计算机系宅男,永远阴着脸盯着屏幕,键盘缝隙里卡着没吃完的泡面渣;老五吴风,会计系胖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两道缝,总爱拍着肚皮讲冷笑话;老六林萧,中文系新生,说话轻声细语像个姑娘,书包里永远装着泛黄的诗集。

那是2019年9月23日,秋分后的第七天。我替选修课老师整理完二十份毕业论文,回楼时已过零点。梧桐叶在楼道口堆积成腐殖质,踩上去发出“咔嚓”脆响,像咬碎干燥的指骨。感应器“咔嗒”点亮廊灯,橘黄色光晕里,三楼转角的消防栓旁斜倚着双红色高跟鞋——鞋尖对着上行的台阶,鞋跟磕在瓷砖缝里,鞋面漆光在闪烁的灯光下呈现出凝血的暗紫。我凑近时,鞋底的防滑纹里卡着片完整的银杏叶,叶脉间渗着暗红,像极了用血水勾勒的地图。

指尖即将触碰到鞋帮时,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有湿冷的气息拂过手腕,仿佛有人贴着耳垂吹气。我猛地缩回手,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长成扭曲的问号,脚尖正对着红鞋的方向,而鞋跟处的阴影里,似乎蜷缩着个穿白裙的小人影。

回到寝室,老四的机械键盘还在“噼里啪啦”响着,屏幕蓝光映在他青白的脸上。我刚爬上床,铁架床发出“吱呀”呻吟,老大的东北口音穿透床帘:“小陈,你闻见没?屋里有股子铁锈混着檀香的味儿。”老二从《刑法学总论》里抬头,鼻尖动了动:“像老式殡仪馆里的味道。”我没搭话,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总觉得那些枝桠正在拼凑出红鞋的轮廓,鞋跟处的银杏叶慢慢舒展成女人的手掌。

不知何时坠入梦乡,却在梦里重回三楼转角。声控灯每隔七秒闪烁一次,红鞋在明灭间忽远忽近。当第七次灯光亮起时,鞋旁站着个穿白裙的女人,长发垂落遮住脸庞,露出的下巴上有颗暗红的痣。她的鞋跟敲地声与我的心跳同步,“哒、哒、哒”,每一步都让地面裂开细小的血缝。我想跑,双脚却像被502胶水粘在地面,眼睁睁看着她逼近——直到她的发梢扫过我手背,才发现那不是头发,而是无数条扭曲的鞋带,每条末端都系着枚生锈的校徽,校徽上的“临三大学”字样早已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干涸的血渍。

“啊!”我从床上摔下来,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搪瓷杯,枸杞菊花茶泼在地板上,形成不规则的红色斑块,像极了红鞋鞋跟的形状。老五吴风在对面床发出含糊的笑声:“小陈梦游啊?梦见哪个学妹了?”可当我抬头时,却看见其余五人都直勾勾盯着我,老大的额角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老二的眼镜片上蒙着层雾气,老三的校徽在胸前轻轻发烫,老四的键盘上粘着片银杏叶,老五的肚皮上印着红鞋的压痕,老六的诗集正翻开在“红鞋咒”那一页。

次日清晨,食堂的小米粥喝起来像掺了铁锈。老四周凯的黑眼圈重得能装下鸡蛋:“昨晚梦见有人在我床前试鞋,‘哒、哒’敲了一整夜,早上起来枕头底下全是银杏叶。”老三赵阳揉着脖子接话:“我梦见自己在天台打球,篮板上总映着个穿红鞋的影子,每次投篮都砸在鞋跟的位置。”老六林萧捧着青花瓷杯的手在发抖:“凌晨打水时,看见红鞋在走廊尽头转了个弯,鞋跟带起的风把公告栏的课程表都吹成了碎片,碎片落下来,拼成了‘404’三个数字。”

只有老二刘浩没说话,他正盯着手机屏幕,指腹快速滑动。“你们看这个。”他把手机转过来,屏保是张扫描的旧报纸——2003年10月5日的《临三大学报》,头版标题是“中文系女生离奇坠楼,现场遗留神秘红鞋”,配图里,一双红鞋静静躺在三楼走廊,鞋跟处的地面有滩不规则的血迹,像极了女人跪坐的形状。

当晚九点,全系大会散场后,我独自回寝室取《法理学》笔记。楼道比昨夜更暗,声控灯彻底坏了,只能摸着墙往上挪,指尖划过墙面上的水渍,黏腻得像触碰到风干的血痂。走到三楼转角时,脚尖突然碰到个温热的物体——低头的瞬间,手机闪光灯自动亮起,那双红鞋正躺在我脚边,鞋窝里盛着半汪清水,水面倒映着我惊恐的脸,以及我身后那个正在弯腰捡鞋的白裙身影。她的手腕上戴着枚银手链,链条上刻着的“善”字,与我帮宿管阿姨修水管时她送我的那枚一模一样。

我尖叫着冲回寝室,撞开门时却发现所有人都围在老四床边。那双全息投影般的红鞋,此刻正实实在在地摆在周凯的枕头旁,鞋跟处还沾着片新鲜的银杏叶,叶脉走向与我昨夜在消防栓旁看见的那片分毫不差。老大张宇的手背上有道红肿的指痕,他说刚才试图用扫帚扫开红鞋,扫帚毛却瞬间卷曲,像被高温灼烧过:“这玩意儿邪乎,碰不得!”老四缩在床角,盯着红鞋的眼神像在看条吐信的毒蛇:“你们闻,是不是比昨晚更腥了?像刚杀完鸡的厨房。”确实,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混着某种腐朽的甜,像极了小时候在中药铺闻到的尸胺味道。

子夜时分,我被床架的剧烈晃动惊醒。朦胧中看见老四的床帘剧烈抖动,有“哒哒”声从里面传出,频率与楼道里的声控灯闪烁一致。“周凯?”我轻声喊,没人应答。老二刘浩下床去拉床帘,金属环滑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当床帘掀开的瞬间,刘浩倒吸凉气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周凯半坐着,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瞳孔里倒映着红鞋的影子,脖子上缠着圈暗红色的勒痕,形状竟与红鞋的鞋跟完全吻合。更诡异的是,那双红鞋此刻正套在他脚上,鞋尖冲着窗口,仿佛随时准备踏破玻璃。当老大伸手试探鼻息时,红鞋突然发出“咔嗒”轻响,鞋跟在床板上敲出个浅印——而周凯的身体,就随着这声轻响,慢慢向后倒去,后脑勺撞在铁架床上,发出西瓜裂开般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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