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我会设法将他们缉拿。”
理城玄压下怒火,心中对刺客的恨意却未减分毫。
理城恩接口道:“三哥,此事便托付给你。
我已派人密切监视,必会将他们一举擒获。”
他对刺客充满怨恨,自己的谋划被打乱,心中郁结更深。
理城玄点头:“如此甚好,我先入宫稳住局面,此事便由你全权处理。”
……
赵仁恭大笑:“理城贤、理城轩,今日终于落入我手。
你们的罪行,百死难赎!”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对自己的布局充满信心。
……
京城东南隅,一处宅院内,周文龙、陈天赐、理城轩围坐饮茶,谈笑风生,仿佛一切未变。
虽遭拘捕,却幸免酷刑,二人心中暗喜。
赵仁恭听着手下的询问,笑意更深:“还能怎么办?继续等。”
手下疑惑:“继续等?”
赵仁恭语气平静却冷酷:“对,继续等。
若他们真把理城轩和他父母带过来,那就动手,否则我们还能做什么?”
手下猛然醒悟:“对,这两人身份特殊,若有保镖暗中护着,我们的计划就悬了。”
赵仁恭轻蔑一笑:“无妨,他们终究难逃一死。
只是这二人行事谨慎,我们需万分小心。”
手下附和:“明白,老爷手段一向狠辣。”
赵仁恭冷笑:“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
……
理城玄立于宫门外,未即刻入宫,而是静静守候,心思全在如何入宫之计上。
理城轩注视弟弟的举动,摇头轻笑:“三弟,莫要莽撞闯宫,父王此刻正怒,你贸然进去怕会惹祸。”
“二哥莫担忧,我自有分寸。”
理城玄笑道。
理城轩点头:“既如此,我也不拦你。
若父王追究,你还是尽早离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理城玄感激颔首:“多谢二哥指点,我会慎重考虑。”
……
另一边,理城圣在房内暴怒,一掌击桌,木桌瞬间四散崩裂。
理城轩站在一旁,眉宇间透着些许忧虑。
理城圣发泄完后愤然道:“理城玄那小子竟敢不见本王,真是气人!”
理城轩轻笑回应:“父王何必为这般小事动怒?我听说,他近来在经商,不知真假。”
理城圣冷哼一声:“经商?不就是赚钱吗?他若真能赚,本王倒要看看,世上是否有取之不尽的财源!”
理城轩附和:“是。”
此次刺杀行动由赵仁恭主导,他为夺皇位已疯魔,因此,理城玄若想在朝堂站稳脚跟,就必须与其对抗。
这正是理城轩布局的一部分。
赵仁恭为除掉理城玄,甚至不惜派自己儿子赵德忠行刺皇帝与理城玄。
但赵仁恭并非愚蠢之人,他深知刺杀并非稳操胜券,于是调整策略。
然而,就在计划推进时遭遇阻碍。
得知理城玄的双亲尚在世后,理城轩果断放弃刺杀计划。
**第赵仁恭却未料到,理城玄竟不愿入宫,这是他计划中的最大变数,令其暴怒不已。
于是,他又设下一计,迫使理城玄入宫。
具体而言,赵仁恭打算利用理城轩的双亲作为筹码,逼迫理城玄现身。
尽管理城轩父母身份尊贵,但他们根基薄弱,即便发生意外,也无关大局。
理城玄入宫后如入无人之境,四下搜寻理城贤的踪迹。
他确信此事必是赵仁恭所为。
然而,搜遍整个宫殿,却始终不见理城贤的身影。
这让理城玄满心疑惑:既然听说理城贤被捕,为何此刻不见人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竟毫无所闻。
莫非是理城轩那家伙欺骗了我?理城玄眉心紧锁,心中满是疑惑。
此时,一名太监走近理城玄,恭敬地问:“可是理城玄大人?”
理城玄审视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太监答道:“理城玄大人,小的是奉旨行事。
我家皇上命我传话,让您即刻前往御书房觐见,若不来,休怪小的无礼。”
理城玄听罢,心中一沉,意识到这是理城轩设下的圈套。
但他未曾料到,理城轩竟使出这般手段。
理城玄冷冷道:“既如此,带路吧!”
随后,他跟随太监朝御书房而去。
而就在理城玄离开后,一道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背影,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笑意。
……
理城轩的计划颇为顺利。
当他知晓这一切时,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个计谋风险极大,他不敢轻易尝试。
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会如此行事。
但如今计策已成,他也无需再忧心忡忡。
当理城玄抵达御书房,他顿时怔住——理城轩正坐在那里等他。
这让理城玄大感意外,他疑惑地看向理城轩,质问:“三弟为何在此?”
理城轩平静回答:“听闻父皇之命,特在此迎候三哥。”
理城玄脸色愈发阴沉,咬牙道:“你是刻意引我至此,对不对?你分明是想在此伏击于我!”
理城轩坦然点头:“正是如此。
我深知三哥定会前来,毕竟三哥向来盼望父皇早日归天。”
理城玄怒目而视,冷言道:“你这逆子,怎敢行此险事?我告诉你,若你胆敢伤害朕,父皇绝不会轻饶你!”
理城轩直言道:“父皇的安危我无意过问,但三哥想必明白,如今我身为大宋国师,若我遭遇不测,父皇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到时连皇兄也未必能保全你。”
“你……!”
理城玄气愤难平。
理城轩平静地说道:“三哥息怒,既然来了,不妨先商议正事。
关于赵仁恭,你有何打算?”
理城玄冷哼一声,转而问道:“如何应对赵仁恭?”
理城轩轻笑一声,回应道:“父皇既已承诺助我们除去赵德海,三哥以为他会毫无准备?”
理城玄微微一怔,追问:“此话怎讲?”
理城轩缓缓道:“赵仁恭心怀叵测,与他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故而,当务之急是先清除他的爪牙。”
理城玄沉思良久,点头道:“言之有理,此次确需联手父皇共抗赵仁恭,否则他若登基,京城百姓必受其害。”
理城轩颔首同意,接着说:“眼下首要稳固理城贤之势,再图除去赵仁恭。
至于理城玄,交由父皇处置,他自会令其明白,京城非可以妄动之地。”
理城玄听后恍然大悟,赞同道:“兄长所言甚是,真若开战,首当其冲的定是理城贤,只能先行解决。”
忽然,理城玄又问道:“对了,近来理城贤为何未寻衅滋事?莫非他不再觊觎皇位?”
理城轩闻言微笑:“他怎会不忧?只是此刻无暇顾及三哥,因他正全力对付赵仁恭。”
理城玄闻言一惊:“对付赵仁恭?他真是糊涂至极!”
理城轩道:“三哥,你我皆为明理之人。
赵德海已死,死状惨烈,赵承轩必对你恨之入骨。
他亦深知父皇会降罪于你,若不除掉你,他定难安枕。
一旦你失势,赵德海必趁机夺权。”
言语间,理城轩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藏锋芒,字里行间尽是胁迫之意。
此言令理城玄面色骤变,青筋毕现。
他紧握双拳,指节发出细微声响,显然怒不可遏。
然而理智让他明白,若违逆理城轩,结局只会更糟。
权衡利弊后,他唯有屈服。
但理城玄心中愤懑难平,理城轩此举并非真心助己除去赵德海,而是借机施压,迫使他接受不愿之事。
“好,便依四弟所言行事。”
理城玄终是勉强点头。
闻言,理城轩笑意浮上唇角,道:“多谢三哥,事不宜迟,咱们即刻起程!”
“好,这就动身。”
理城玄颔首回应。
……
皇宫某处,数名女子围坐凉亭贤聊。
理城轩注视她们,开口道:“诸位公主,听闻近来甚是无趣?”
一旁女子立刻接话:“正是,三皇兄,我们确实百无聊赖。
这几日专攻棋局,却总是落败,真是苦恼。”
另一女子附和道:“是啊,我们的棋艺愈发退步。
三皇兄能否为我们寻觅良师,指点一二?”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纷纷附和:“对对,三皇兄,我们实在太过无趣了。”
理城轩一时语塞,略显窘迫:“此事我难以决断,我初入宫闱,尚未通晓宫中诸多规矩。”
听罢理城轩的话,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道:“三皇兄,万不可推辞,否则老师又要责备我们失礼了。”
理城轩苦笑着回应:“是啊,我也很想相助,但此次入宫实为父皇之命,实在不便违抗……”
话未说完,另一女子已抢着开口:“三皇兄,些许小事,我等自能应对。”
她语气坚定,毫无转圜余地,“近来我们正钻研棋谱,欲以复杂棋局挫败对手,皇兄尽可安心,必不负望。”
理城轩无奈苦笑:“既然如此,我会向父皇提及此事,但成败终需自身努力。
若无法胜过那些前辈,父皇亦不会插手。”
女子自信满满地说:“此事交由我们即可,只要能胜过他们,一切皆无问题。”
理城轩轻叹一声:“如此,我告退了。”
言毕,他转身离去。
目送理城轩离开,众女眼中流露出奇异神色。
“公主,此刻是否着手行动?”
身旁一女子忍不住发问。
苏兰曦闻言冷哼:“急什么?理城轩非愚钝之人,欲对付赵承轩,须先取其罪证,否则他怎会轻信?”
“那该如何行事,公主?”
另一女子追问。
“只需将这些交付太傅,看他理城轩如何反应。”
苏兰曦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此言一出,那女子顿时明了。
理城轩与其父虽称得上父慈子孝,但父子情谊并不稳固。
在理城轩生母离世后,两人关系彻底破裂。
理城轩的母妃离世后,皇位争夺愈发激烈。
他的父皇日益偏袒太子,而太子也在逐步架空皇帝权力,甚至掌握了实际统治权。
朝堂之上,皇后不敢直接介入父子争斗,但在私下里却对太子颇有不满。
看着太子与理城轩的较量,皇后轻蔑地哼了一声:“这种愚人不值得我动手,待他死后再说。”
她已下定决心,一旦太子归西,自己便即刻登基。
此时的太子府内传来巨响,理城轩被重重摔在地上。
他缓缓起身,揉着疼痛的脖子,径直走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