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没有一点背景音乐。
因为,没有一个音乐能配得上这沉重的历史。
黑色的屏幕上静静地躺着三个血红色的大字。
岐山一。(图)
......
西北村子中。
原本还在欢声笑语,心中燃起希望,能胜利的人,瞬间沉默。
压抑的气氛在土窑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这些畜生!!!”
“畜生!”
.......
......
一名身形稍矮的中年男子紧握双拳,操着口音怒吼。
另一个美男子拍案而起。
“这段历史,我们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天幕真的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寇国没有人性的罪证,全世界都应该知道!”
众人附和,“对!”
......
......
“只有铭记历史,华夏才不会亡,也不可能亡,他们的狼子野心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尤其是那些腰杆子不硬的人,让他们看看,这些暴行!”
......
......
而在不知道这事的其他位面。
无数百姓,还有的疑惑。
这标题是什么?
怎么如此奇怪,以往的标题他们一看也大概懂了。
可这次的标题,他们看了半天也没明白这数字到底是什么含义。
但画面上的配色却让他们由心地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就在万朝讨论期间。
天幕上开始了。
低沉的男音徐徐道来。
......
【岐山一,这是寇国某个部队的番号,这段历史希望大家谨记。】
开场白很简单也很直接。
【岐山一防疫给水部队有多个别称其中最多的为石并、加茂。】
【这支部队为什么要被大家谨记,这还得从它犯下的滔天罪恶开始说起。】
【请注意,若是您接受不了,请酌情跳过,但岐山一的名字请不要忘记。】
......
画面切换。
紧接着,一道凄惨凌厉的惨叫声从大楼内传了出来。
“这些东西叫马路太!你们记住了吗?他们是黄军的重要实验材料,必须是要健康的。”
“你!拿着用这个刷洗,脸也不要放过,明白吗?”
“是!”
一名身穿防护服的少年士兵拿起手中的铁刷奋力刷洗着,眼前这个已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马路大。”
【什么是马路太,马路太是一个谐音,它在寇国语言中表示圆木,放在这称为试验品。】
【在这里,人不再是人,只是会说话的有性别和编号的圆木。】
【在这,他们和那些黄鼠、昆虫毫无区别,无论男女、年纪都会扒掉衣服,像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
【在这他们沦为了活体实验细菌的实验材料,为了确定各种细菌在人体上的效果,恶魔会在他们体内注射不同的病毒细菌。】
【在一次次的细菌实验下。】
【他们被折磨至死,死状残忍。】
......
“放,放了我......求求你......”
“不要!”
绝望的哭喊在冰冷实验室里回荡,却换不来半点怜悯。
不一会,那哭喊声归于沉寂,只剩下了钢笔在纸上的沙沙声。
“嗯,她还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
“呵呵,记下来没有!”
“是,都已经记下来了。”
“嗯,把下一个推进来。”
“是!”
铁门哐啷作响,昏暗地过道中,惨叫声不断。
【在岐山一实验室里,不仅有活体细菌培养实验还有其他的实验,冻伤实验室、瓦斯实验室、以及人性实验室】
【为什么冻伤膏会好用,这都是我们的先辈用生命实验出来的】
“这是多少度。”
“报告,37度水温!”
在大楼的冻伤实验室中几名研究人员正冷漠地记录着数据。
被泡在温水中解冻的“马路大”身体不断颤抖。
“嗯!不错,有生理反应。”
“这个温度是几组数据里最好的,缓解中度冻伤很有效!”
“把他拉上来。”
军官话音落下。
两只鬼子提着“马路太”的胳膊,像拖拽一件物品般将他拖出水面。
水滴混着血迹洒落一地。
“马路太”已无力挣扎,眼神空洞,任由痛苦在皱褶的肌肤上蔓延。
嘴里不断呻吟。
“呐,记录下来。”
“马路太感受到疼痛,这就是缓解的初步迹象。”
【这里是岐山一的冻伤实验室,来到这里先会将衣服扒光,然后在零下三十度的情况下,冻起来,在解冻中观察变化。】
弹幕:
【呵呵,大家记住这个人的名字,他叫死进思郎就是他一手打造的实验地方,而他却逃脱了制裁,成了漂亮国的座上宾!!】
【为什么!!】
【弱国,无外交!若是当时国家腰杆子够硬,他能逃?】
【这些先辈不仅有华夏人还有毛熊人草原人,这里面有一部分都是没法撬开嘴的战士。】
【你就说是俘lu嘛,想来也可笑,都是俘lu,看看那些被条约保护的俘lu。】
【这不一样,终究还是当年实力不够,再说了你拿人和畜生相比,有可比性吗?】
天幕上还在继续:
【不仅如此,这里还是一个细菌弹的制作场,一旦有发现好的实验数据便会立马投入生产。】
【在这,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失去生命,有的还要被做成标本,而且不光是内脏的标本还有胚胎、人皮。】
.......
画面中。
实验室内研究人员面无表情地推进新的马路太。
“这次不要打麻药,对实验,可能有影响。”
“是!”
“手术刀!”
白衣大褂下的恶魔淡淡地道.
手术刀寒光一闪,精准地划开皮肤......
“钳子!”
“是!”
尖叫声中,一根针头刺入血管......
“有生理反应。”
“注意观察实验体的变化。”
实验室内,血腥味弥漫,它们冷漠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时间流逝,实验体眼神涣散,逐渐没了声音,开始抽搐。
“继续!”
它面无表情地记录着数据,直到实验体彻底失去生机。
“报告,没了。”
“多少?”
“一千六百毫升。”
“下一组。”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