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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
冯子浪每天都是往郊区跑,每天都会和手下那群退伍士兵对练。
而随着【体魄】的提高和对练的进行,他的经验开始丰富,打倒退伍士兵们也越来越快。
从开始的半个多小时,到二十多分钟,十分钟,……
一众手下已经是轮流上阵,每天都是被打的一天,幸好做好了防护。
除了对练,冯子浪还会和他们进山打猎,还有老麦克说的私下接单。
打了两次猎,也接了几次单。
冯子浪第一次杀人,即使调查过不是什么好人,即使是【体魄】的飞升,身体素质和精神都提高到不是一般人的程度。
在现场他还是不适应。
毕竟他穿越之前是个土生土长的九年义务的少先队。
他生在红旗下,长在党怀里。
那一晚,他的房间里面全是烟头,那一晚,他经历的由普通人到麻匪的转变,虽然他的心依旧是红的,红旗的红。
第二次接单,他就适应了。
【体魄】带来的好处,适应也快。
岁月无声人在变。
柯里昂家族的人,都在为小公主康妮的婚事在忙碌,除了冯子浪。
就这样,两周时间过去,来到了康妮结婚的日子。
婚事前晚桑尼就对冯子浪说:“爹地叫你今天别乱跑,要跟在他身边。”
不明所以的冯子浪还是应声道:“我知道了,桑尼。”
这天,冯子浪叫来了老麦克在外面等候。
而他自己跟在唐柯里昂身边,他在屋里,冯子浪在屋里,他出去的时候,冯子浪跟着出去。
冯子浪见到了柯里昂家族另一外哼哈二将之一高瘦将——泰西欧。
见到坐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家族的头号猛将——卢卡布拉西。
这大块头,得约个时间跟他一起练练。
见到唐柯里昂进屋,冯子浪也赶忙跟了过去。
教父唐柯里昂开诊。
开始了今天的第一个案子。
屋里面第一位苦主是做死人生意的包纳萨拉。
屋里面只有教父、桑尼、汤姆,冯子浪和原告包纳萨拉,众人坐下。
包纳萨拉开始了他的诉苦:
“我用美利坚的方式去教育女儿,给她自由,但也叫她不要做有辱家风的事……她交了个不是意大利人的男朋友……经常很晚回家……两个月前,他们一起去兜风,他们强灌她喝威士忌,然后他们想占她便宜,她抵抗,保住了名节。”
“他们就如打动物般毒打她,她鼻梁断了,下巴被打碎……两个男孩被审判,判了三年还是缓刑,缓刑!他们当天就没事出来了,那俩混蛋还朝着我笑,于是我跟我太太说,为了公道,我们必须要找柯里昂阁下。”
冯子浪很无语,罗里吧嗦的:不就是我女儿被打,报警,元凶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想找你帮要回场子。
可能这就是说话艺术吧,总是要声情并茂的顾左右而言他绕一大圈,真累!
唐柯里昂放下了撑住脸颊的右手说:“你去报警前为何不找我?”
你报警之前不找我,是看不起我,现在报警发现问题没解决才来找我,把我唐柯里昂当什么了?
这句话直指问题直击包纳萨拉的要害,在美利坚的麻匪有一条缄默法则:
有什么事情咱们私底下解决,死都不能找佛波勒。
但是他并不了解唐柯里昂的为人,他赶忙讲条件:“你要我怎么样?你尽管吩咐,但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唐柯里昂平静的说:“帮你什么忙?”
包纳萨拉头动了一下,瞄了一下周围的人,觉得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不能当众说出来,于是起身走到唐柯里昂旁边,在他耳边低语。
唐柯里昂也善解人意的侧身聆听。
“帮我干掉那两个杂碎。”
唐柯里昂用手挠了一下嘴角边,摇了摇头:“那个我办不到。”
作为麻匪五大家族之首,对付两个小毛孩,怎么可能办不到,只是教父心情不爽罢了。
包纳萨拉两手压着桌子,没礼貌的俯视着唐柯里昂问: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唐柯里昂撸起了腿上的猫说:“我们相识多年,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帮忙。我记不得上次是何时请我……到你家去喝咖啡了……何况我太太还是你独生女的教母。”
此时的教父已经是面露不悦,语气不爽了,他继续说:
“坦白的说吧,你从来都不想要我的友谊,而且你害怕欠我的人情。”
看到脸色不好的唐柯里昂,当事人立马解释(狡辩):“我只是不想卷入是非。”
唐柯里昂面露愁容的说:
“我了解,你在美利坚发了财,生意做得很好,生活过得很好,有佛波勒和法律保护你,你不需要我这样的朋友。但是现在你来找我说,柯里昂阁下,请给我主持公道。”
此时的唐柯里昂已经抬起了下巴,手作动作,他克制着心里的不爽。
压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但你对我一点尊重也没有!你并不把我当朋友!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教父!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你在我女儿结婚当天来我家,用钱收买我,为你杀人。”
此时面对唐柯里昂冷峻的眼神,不悦的心情,苦主包纳萨拉低声的狡辩道:
“我只是想要你主持公道。”
唐柯里昂摇了摇头,还是步步紧逼,指着苦主说:
“那不是公道!你女儿还活着。”
或许是想到女儿的惨状,苦主眼含泪水,面带凶狠且理所当然的说:
“那么,让他们像她一样受折磨,我应该付你多少钱?”
唐柯里昂这次是更加不爽了,还多少钱?劳资堂堂美利坚五大家族之首的麻匪,会缺你那几个钢镚?
看不起谁呢?
只见唐柯里昂没有马上回他,他停下了撸猫的手,把猫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人在椅子上站了起来。
冯子浪也跟着汤姆站了起来,大佬都站着,你tm的敢坐着?
唐柯里昂走到窗前面,压下干掉人的冲动,心里默念:没事,没事,都是西西里人,跟他犯不着。
他转过头,面色严峻的盯着他问:“包纳萨拉,包纳萨拉。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尊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