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地坐在那里,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江映晚更是小声嘀咕道:“福宝口口声声说请咱们看戏,原来是她自己的情感大戏啊。
她和这个珩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相比于江映晚的八卦,陆婉仪则是一脸担忧,她小声说道: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这丫头,行事愈发无所顾忌了。”
南宫珩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杜小姐能不能不要再纠缠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做皮肉生意的!”
杜福宝咬咬牙,心一横,说道:“好,既然你说你是做皮肉生意的,那本小姐要你陪一晚,你开个价吧!”
“我去,福宝这么生猛的吗!”江映晚简直惊呆了。
陆婉仪愣愣地笑了笑:“这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江映晚问:“我们是该支持她,还是阻拦他?”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映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一转身,便看到厉瑾玄黑着脸站在她的身后。
她怎么有一种出轨以后被丈夫抓包的感觉,她明明什么也没干啊!
她心虚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黑着脸:“刚到!”
陆婉仪本想行礼的,却被厉瑾玄一个眼神制止了。
“跟我走!”厉瑾玄霸道地拉起江映晚的手,搂着她二话不说离开了这里。
“不可以,婉仪和福宝还在这儿!”江映晚试图抗争,最终以失败告终。
“放心,她们不会有事儿的,跟我走!”
南宫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
杜福宝捕捉到他表情的变化,心想:难不成他喜欢这款?
于是她平复一下心情,学起刚才厉瑾玄的模样,使劲浑身的力气上前抓住南宫珩的手,然后霸道地说,
“你,跟本姑娘走!”
南宫珩身形一僵,苍白的脸染上一抹桃色绯红,结结巴巴道了句:
“你、简直胡闹!”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杜福宝委屈地自言自语:“我又做错了吗?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
“婉仪,你有喜欢的人吗?”
陆婉仪摇摇头:“没有。”
“福宝,就算他喜欢你,杜叔叔他也不会答应的。
福宝,你跟我说实话,你对他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动了真心?”
杜福宝懊恼地叹口气:“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自从见了他一次后,就会动不动想起他,想着再见到他,吃饭时也会想起他,睡觉也会梦见他,婉仪,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陆婉仪叹口气:“嗯,是病了,怕是得了相思病了。”
“厉瑾玄,你听我解释,是福宝非要带我们来这种地方的,我也是被迫的。”江映晚试图洗清自身。
厉瑾玄似笑非笑:“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某些人则挺积极的?”
江映晚心虚地笑了笑:“我就是单纯的好奇嘛。”
“他有本王好看吗?”
江映晚眨巴着大眼睛说:“当然没有,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个世上最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了,满意了吧?”
厉瑾玄很是受用。
“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江映晚好奇道:“去哪儿?”
厉瑾玄耐心解释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今儿一大早绑你们的是何人吗?
父皇在世时,为提防敌国细作的刺杀,亲自培养了一批人马,取名血卫,父皇去世后,将血卫留给太后,再后来,太后将这批血卫拨了一半儿给汝阳县主。
而今日绑架你那些人,他们的尸体上,有和血卫一模一样的刺青。”
“所以,是汝阳县主动的手?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对付我,动用这么大的手笔!”江映晚语气嘲讽道。
厉瑾玄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一刻钟后,厉瑾玄和江映晚抵达汝阳府邸,寒舟早就在这里等候。
厉瑾玄冷声吩咐道:“还不把本王送县主的礼物抬上来。”
寒舟吹个口哨,立刻有人齐刷刷抬上来十余具尸体。
“寒舟,去叩门!”
县主府的管家打开门那一瞬间,被吓得跌坐到地上。
寒舟冷笑一声吩咐道:“老匹夫,快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我们王爷来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