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理组织,打入你们放逐所的卧底,我的目的,是获取你们的情报从而配合组织,从内部瓦解你们,最好是能找到办法刺杀你,别祀人教官。”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以为只是逢场作戏,但我错了,我爱杜安,爱他的一切,甚至可以为之付出生命。别祀人教官,我需要你帮我,让我做你的卧底,配合你捣毁真理组织。我的条件,仅仅只是需要你们不要追究此时,捣毁真理组织过后,我会劝说杜安,脱离放逐所,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卧底,反水的话可信度很低啊,凭你说的这些,我大可以将你抓起来,将你的身份告诉杜安,让他......”
“我怀孕了。”
......
“小离子,小离子!”
柯正从背后给了别离一暴栗,后者缓过神来,发现江镇正在叫他,迷茫的站了起来。
“你小子是昨儿太疯狂了是吧,魂不守舍的,巡逻还没结束呢,别走神。”
别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示意江镇继续,后者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近确实辛苦你了,休息几天吧,总部那边的巡逻我们就辛苦一点,你放几天假吧,调整一下。”
别离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他也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休息一下。
......
夜晚
茵辉区 印阳街道 宏景大楼地下室
“九号!九号!”
“cnm,踢他裆啊,你特娘的会不会打。”
“左直拳,右勾拳。艹,那个新来的什么东西,只知道躲闪。”
“黑拳!黑拳!”
被观众下了重注的九号拳手,在秦天祈的一系列骚扰下,进攻渐渐变得凌乱得起来,出拳愈发没有章法,这让本来就不打中得拳头显得更加笨重。秦天祈也不急着进攻,慢慢得跳步躲闪,戏耍着对手。
可一攻一闪的拳击赛在这群来买刺激的观众们来讲却显得索然无味。眼见这个新来的迟迟不肯进攻,观众席彻底怒了,纷纷站起身来痛骂秦天祈。
“你特么到底打不打,死娘炮滚下来。”
“去你娘的,你在闪老子把你头拧下来。”
眼见气氛调动的差不多了,秦天祈调整呼吸,在对方右直拳攻过来的瞬间,抓住对方的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对方拳手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就看见秦天祈顺势一摆拳,直直的砸在了他的右脸。
砰!
被称为九号的拳手直直的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
紧接着,整个场子的热闹了起来,无数在九号身上下了重注的高官权贵们此刻如同一只只发狠的野兽,疯了似的就要冲上场撕碎秦天祈。后者只是看了众人一眼,缠紧了手上的绷带,没有任何表情的走回了后台。
“董事长,事情闹得有点大,您看要不要......”
被称为董事长的男子在二楼看着这一切,深吸了一口烟,对手下说道:
“不用,咱们是诚信生意,怎么能别人赢了钱就背后下手呢?去,该是多少如实给他,另外多加一百万,告诉他,我何权醉想交他这个朋友。”
“是。”
秦天祈在后台一个简陋的休息室内,冰敷着自己的受伤的部位。刚才的那场比赛,自己看似赢的轻松,但也被对方打中了好几拳,为了避免被打的部位第二天肿起来,他只能选择最简单的冰敷希望能消消肿。
就在这时,门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夹着厚厚的公文包的男子打开了。他一进来便笑嘻嘻的看着秦天祈,谄媚的说道:
“秦兄弟,我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个高手,一来就把我们连胜了八场的老牌拳手Ko掉了。”
纵是秦天祈万般反感,但碍于是对方给走投无路的自己找到了门路,也只能配合的点了点头。
“来,这是说好的五千块钱,另外这是二十万,是哥哥的一番心意,一定要收下!”
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二十万五千,放在了秦天祈的面前。
“不了,我只能要说好的那份就好。”说罢,拿起了桌上的五千块钱,数了数,便拿起准备走人。
“欸欸欸,听我说听我说,这是我们何董事长的一份心意,他看了你的比赛,特别想交你这个朋友,何董事长你认识吧?真正的商业巨鳄!你不是遇到了一些困难吗?没准这就是你翻身的机会。”
“不用了,我只是来打拳的,拿钱办事,谈不上能与董事长交朋友。下一场是一万吧?安排好赛程后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秦天祈离开了拳馆。
肥胖男笑着送别了秦天祈,但当他走出门的那一刻,脸色阴沉了下来。
秦天祈放慢了脚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跟踪过后,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孤儿院。
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再准备关上的那一刻,一道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背后,当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不由得吓了一跳。
聂小寒严肃的盯着他的眼睛,凑上前去问道:“说,哪里去了,那么晚才回来?”
“寒姐,朋友给我介绍了个工地,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秦天祈笑着说道。
“哦?”聂小寒看了眼秦天祈手上的现金,眯着眼说道,“什么地方那么大方,做一天就给那么多钱,你也推荐我去干干呗。”
见秦天祈不再说话,聂小寒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才出来没多久,千万不要再做违法的事了知道吗?”
“我绝对没有做当强盗和小偷,寒姐你放心,我不会拿不干净的钱回来的。”
聂小寒没有再说什么,心疼的摸了摸秦天祈的头发, 说道:
“走吧,给你煮了碗面,饿了吧。”
“嘿嘿,我就知道寒姐会心疼我,饿坏我了。”
“少来,你是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了。”
秦天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从五岁记事起,秦天祈就生活在孤儿院,又在九岁的那年,由于阳光孤儿院的倒闭,秦天祈与几个孩子被转到了这里。在当时从阳光孤儿院过来的孩子们都被当成了异类,肮脏的东西。还好院长也就是聂小寒的母亲,从来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们,对他们特别好,时不时还要开点小灶。但在几年前后者就已经离去。聂小寒也是个善良的人,不愿意母亲付诸一生的理想就这么放弃,于是放弃了自己高收入的工作,全身心投入与这个孤儿院,担负起了照顾着几十个孩子的生活起居。
本来孤儿院也有人帮忙,但据说是工资越开越低,没有人再愿意过来。同时也是为了省下一笔开销,在秦天祈出狱之后,整个孤儿院一直都是聂小寒一个人打理的。
在狱中的这几年,聂小寒一直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经常来看他,还会跟他分享孤儿院发生的有趣的故事。
在秦天祈出狱后,也是第一时间收留了他,让后者不至于无处可去。并且始终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过他,仿佛一直如十几年前一样,把他当成了亲弟弟一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