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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捏着带血渍的纸条,后颈雷纹烫得几乎要渗出血珠。

老槐树的阴影里,他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的声音——这不是普通的紧张,更像是某种血脉里的共鸣,像天劫降临时云层里滚动的闷雷,在提醒他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绕过教职工楼后的废弃花坛,他终于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老乞丐蜷缩在半人高的石墩上,破棉袄裹得严严实实,原本油光发亮的白发沾着草屑,左脸肿起老大一块,嘴角还凝着褐色血痂。

石墩旁的破搪瓷缸倒扣着,平时讨来的馒头渣早被风吹得干干净净。

“您这是……”林夜快走两步,伸手要扶,却被老乞丐用枯枝般的手拍开。

老人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像淬了星火的老茶:“小友来得正好,我等你多时了。”他掀开棉袄下摆,露出藏在怀里的半块青石板——上面歪歪扭扭刻着些符号,像被雷劈过的树纹,又像蛇群交缠。

“这是张昊从校博物馆拓来的石碑残片。”林夜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张昊发来的高清照片,“月蚀夜那晚,紫藤架下的地缝里冒出来的,当时您说和镇劫纹有关……”

老乞丐枯瘦的手指抚过石板,指甲缝里的泥灰蹭在石纹上:“有关?何止有关。这些是上古封魔印,用天劫余韵刻的。”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三百年前我在昆仑山见过类似的——当年西王母座下大祭司用九道雷劫封了只吞月玄蛟,就是这纹路。”

林夜后颈的雷纹骤然一跳,疼得他倒抽冷气:“封魔印?那月蚀夜地缝里冒出来的……”

“是封印松动了。”老乞丐抓起林夜的手按在石板上,“你试试,用天劫力感应。”

凉意顺着掌心窜进血管。

林夜闭着眼,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符号在他识海里跳动,像被线牵着的铜铃,每一下震颤都带起他体内的雷元素。

他猛地睁眼,瞳孔里闪过细碎的电弧:“它们在喊……要‘以劫破劫’?”

“聪明。”老乞丐扯动肿起的嘴角,算是笑,“当年大祭司用雷劫封魔,现在封印要碎,也得用雷劫续。但小友你得明白——”他突然攥紧林夜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这封印里锁的不是普通神魔。上月十五,我在银杏树下画的镇劫符被人撕了;三天前半夜,后山水潭的守河龟突然暴毙,龟壳上全是魔纹;今早我去城隍庙求签,签筒里掉出来的不是签,是截带血的指甲——”他松开手,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是半截青灰色指甲,边缘还挂着肉丝,“邪教的人已经摸到这儿了。”

林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昨夜张昊黑进监控时发现的异常——月蚀夜凌晨两点,有个穿连帽衫的身影在紫藤架下蹲了半小时,临走时往地缝里撒了把黑色粉末。

现在再看老乞丐脸上的伤,哪是什么普通磕碰,分明是被某种带倒刺的东西抽的。

“他们想解封印。”张昊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林夜转头,看见好友抱着笔记本电脑,眼镜片上蒙着层薄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张昊把电脑往石墩上一放,调出监控截图:“马教授刚发来了星象仪数据,月蚀夜那天,地磁场异常波动的中心点就在紫藤架。结合老乞丐说的封魔印……”他推了推眼镜,“他们要借月蚀引动魔劫,用活人的血祭开印。”

老乞丐凑过去看屏幕,浑浊的眼珠突然缩成针尖:“这连帽衫……是陆小棠。”

林夜的呼吸一滞。

陆小棠是他们系的新生,上周还在社团招新时帮他发过传单,笑起来有对小虎牙。

可照片里的人,连帽衫帽子压得低低的,右手背有片青灰色鳞片——和老乞丐带来的指甲一个颜色。

“那丫头被下了魔蛊。”老乞丐抓起石板塞进林夜怀里,“现在说这些没用,当务之急是加固封印。”他从破棉袄里摸出七根锈迹斑斑的钉鞋钉,“今晚子时,你们去紫藤架。我教你们布个‘七星锁劫阵’,用你的天劫力当阵眼,张小子负责用星象仪锁定地脉走向——”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石板上,“记住,阵成之后,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回头……”

“您伤成这样,怎么帮忙?”林夜按住老乞丐要掏符纸的手,这才发现老人的掌心全是焦黑的灼痕,“是不是和那些邪教的人动手了?”

老乞丐突然笑了,露出两颗泛黄的门牙:“小友当我这把老骨头是吃干饭的?当年我在终南山守雷池,被九道天雷击得只剩半口气都没死成。”他拍了拍林夜手背,温度凉得吓人,“倒是你,等下把这颗定魂丹吃了——”他摸出颗黑黢黢的药丸,“封魔印松动时会引动心魔,你后颈的镇劫纹压得住天劫,未必压得住人心。”

远处传来教学楼的钟声,敲了九下。

林夜抬头,月亮不知何时又从云层里钻出来,银白的光落在老乞丐脸上,把他肿起的伤口照得像块紫茄子。

张昊突然指着电脑屏幕:“马教授说星象仪显示,地脉波动正在增强,半小时后达到峰值。”

“走。”林夜把定魂丹塞进嘴里,苦味立刻漫开。

他背起老乞丐,发现老人轻得像团干柴,“先去紫藤架。张昊,你带着电脑在后面跟着,随时汇报数据。”

老乞丐趴在他背上,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友,等下布阵时,要是看见穿红鞋的姑娘……”他的声音突然哑了,“别应她。”

林夜脚步顿了顿。

风卷着银杏叶从头顶掠过,他听见身后张昊的键盘声噼啪作响,像在敲一面催战的鼓。

紫藤架方向飘来若有若无的甜香,像腐烂的桂花混着铁锈味——和月蚀夜那晚的腥气不一样,更黏腻,更让人发慌。

他后颈的雷纹还在发烫,这次的灼痛里多了丝刺痛,像有人用烧红的针在刻新的纹路。

石板贴在他胸口,那些封魔印似乎活了,正顺着他的血管往心脏爬。

林夜背着老乞丐穿过紫藤架时,架上的枯叶正簌簌往下掉。

月光透过藤蔓缝隙,在他脚边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老乞丐的手指死死抠住他肩膀,每说一个字都像在扯断喉咙里的线头:“往左三步,停。把钉鞋钉钉进地缝——用你后颈的雷纹引动天劫力。”

林夜单膝跪地,石板上的封魔印在他掌心发烫。

他能听见地底下传来类似铁链摩擦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用指甲刮擦岩层。

后颈的雷纹从脊椎窜到指尖,他咬着牙将第一根钉鞋钉砸进地缝,火星溅起的瞬间,整座紫藤架都震颤起来,几片腐烂的紫藤花瓣飘到他鼻尖,甜腥得让人作呕。

“第二根,东南方。”老乞丐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凉得像浸了冰水,“张小子,星象仪数据对吗?”

张昊抱着电脑蹲在五米外,额角的汗滴在键盘上:“地脉偏移0.3度!林夜你再往右半寸——对,就是那!”他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反常,“这他妈比黑进银行系统还刺激!”话音未落,电脑突然发出蜂鸣,他低头一看,“操,监控画面里紫藤架的影子在动!不是风吹的,是……是影子自己在扭!”

林夜的虎口被钉鞋钉震得发麻。

第三根钉子砸下去时,他后颈的雷纹突然爆出刺目的蓝光,疼得他眼前发黑。

老乞丐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他后颈,却像浇了盆凉水般让他清醒:“稳住!七星锁劫阵要的是天劫力的连贯性,你现在断了,这破地方明天就得变成魔窟!”

“知道了!”林夜咬碎了定魂丹的残渣,苦味混着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第七根钉子钉进最后一个地缝时,他感觉有团滚烫的东西从胸口窜到喉咙——是封魔印顺着石板爬进了他血管。

老乞丐突然从他背上滑下来,瘫在满是枯叶的地上,白发铺散成乱草:“成了……阵眼在你心脏位置,现在就算魔修用百人血祭,也得耗半个时辰才能破阵。”

张昊猛地跳起来,电脑差点摔在地上:“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图书馆地下室加固第二道防线!我黑进学校监控时发现,地下室的通风管道里有魔纹——”他突然噤声,因为林夜正盯着他身后。

苏瑶和唐婉儿站在紫藤架外,苏瑶手里提着保温桶,唐婉儿抱着胳膊,发梢还沾着晚自习教室的粉笔灰。

月光下,苏瑶的白裙子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小腿上淡青色的血管;唐婉儿的钻石耳钉闪了闪,像颗冻硬的星星。

“你们怎么来了?”林夜下意识把染血的钉鞋钉藏在背后。

老乞丐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用破棉袄盖住脸——这老头倒知道避嫌。

苏瑶走过来,保温桶的热气扑在林夜手背:“张昊的室友说他抱着电脑往紫藤架跑,我猜你们又在捣鼓什么危险的事。”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林夜发红的虎口,“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又用了那个……”她没说完,眼神却像团温水,裹住了林夜后颈发烫的雷纹。

唐婉儿踢开脚边的枯藤,钻石耳钉晃得林夜眼花:“本小姐的保时捷停校门口被保安瞪了八次,就为来问你——”她突然顿住,低头盯着林夜怀里的青石板,“这石头上的纹路……和我家老宅地窖里的壁画好像。”

林夜的心跳漏了一拍。

唐婉儿的父亲是做古董生意的,她见过的奇珍异宝比他吃的饭还多。

他刚要开口,张昊的电脑又响了——这次是微信提示音,弹出条未读消息:【图书馆地下室b2监控已被黑,速来。】

“先去地下室。”林夜弯腰要扶老乞丐,却被老人拍开手。

老乞丐裹紧棉袄,声音闷在布料里:“我在这守着阵眼,你们年轻人去折腾。”他浑浊的眼珠在阴影里闪了闪,“记住,地下室最里面的通风管道,别碰第三块红砖。”

图书馆地下室的霉味比林夜记忆中更重。

张昊举着手机电筒照向墙角,光束扫过墙面时,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青灰色的砖缝里,爬满了和陆小棠手背一样的鳞片纹路,有些地方还凝着暗褐色的液体,凑近了闻,是铁锈混着腐肉的腥气。

“这是魔蛊的分泌物。”唐婉儿突然开口。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白手套,正捏着块脱落的墙皮,“我爸收藏过本《南疆蛊录》,说魔蛊喜阴,会啃食活物的生气来结巢。”她抬头时,耳钉在黑暗里划出银线,“这些鳞片……至少啃了三十个人的生气。”

苏瑶的手指攥紧了保温桶提手,指节泛白:“三十个?可学校最近没听说有人失踪……”

“他们专挑孤僻的学生下手。”张昊的键盘声在地下室回响,“我黑进校医院记录,这个月有七个学生因‘突发性贫血’住院,病历上的血红蛋白值低得离谱——”他突然停住,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色发青,“现在又有一个,护理系的陈小雨,半小时前在琴房晕倒,现在正在往校医院送。”

林夜的后颈又开始发烫。

他摸出老乞丐给的钉鞋钉,这次的钉子在掌心震得厉害,像有只小兽要往外钻:“张昊,设置监控。苏瑶,你去校医院盯着陈小雨——唐婉儿,跟我拆通风管道的砖。”

“凭什么听你的?”唐婉儿扬起下巴,却已经扯下了白手套。

她的指甲盖在砖缝里抠出白痕,“本小姐只是好奇这破砖下面有什么。”

苏瑶突然拉住林夜的衣袖。

她的手温温的,带着保温桶的余温:“你答应我,别再像上次那样硬扛。”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像两颗浸了水的星星,“要是撑不住,我们一起扛。”

林夜喉咙发紧。

他想起上周为了对抗火魔,自己强行提升到4级天劫,结果在宿舍吐了半盆血。

苏瑶给他擦嘴角时,眼泪滴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差点说漏了所有秘密。

“放心。”他握住苏瑶的手,又轻轻拍了拍唐婉儿的肩,“我命硬得很。”

张昊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他盯着屏幕,喉结动了动:“邪教的人……他们黑进了学校的广播系统。”他调出音频,电流杂音里,传来个沙哑的男声,像指甲刮玻璃:“月蚀夜的血不够,那就用处子的魂来祭。图书馆地下室的小杂种们,准备好接客了吗?”

唐婉儿的指甲在砖上划出火星:“杂种?呵,等下让他们知道谁是杂种。”

林夜松开苏瑶的手。

后颈的雷纹已经烫穿了衬衫,在皮肤上烙出蓝色的痕迹。

他能听见地底下的铁链声更清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扯断最后一道枷锁。

通风管道里突然窜出阵冷风,吹灭了张昊的手机电筒。

黑暗中,苏瑶的手又抓住他衣角,唐婉儿的钻石耳钉闪了闪,像颗提前亮起的信号弹。

“把监控设备安好。”林夜的声音稳得像块压舱石,“今晚,谁都别想从这地下室带走哪怕半滴人血。”

张昊的键盘声在黑暗里响起来,像在敲一面催命的鼓。

远处传来校钟敲十一下的声音,混着通风管道里若有若无的呜咽——那声音不像人,倒像某种被剥了皮的兽,正舔着嘴唇,数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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