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死了?”
“我为什么死了?”
“哎呀!坏了,手机里刚下载的20G还没来得及欣赏呢!”
“电脑也没格式化。哎算了不想了。”
疑惑的看看四周:“这又是哪里?”
潮湿阴暗的洞穴里,腐朽与腥气正举办着一场 360 度无死角的 \"熏人派对\"。
那味道直往人鼻子里钻,恨不得在鼻腔里开个传销大会。
一条身形硕大、黑鳞锃亮的大蛇正窝在里头。
蛇信子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疯狂颤动,活脱脱一个自带 bGm 的雷达。
在空气中来回扫描,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在跳什么魔性舞蹈呢。
嗨,您要是凑近了瞧,就能发现这大蛇的眼眸深处,藏着些不属于冷血动物的复杂小情绪。
什么委屈、不甘、迷茫,像是打翻了的调味罐,搅和在一起。
再跟它这威猛的蛇身一对比,嘿,那叫一个违和,就像一个猛男穿着粉色小裙子跳芭蕾,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这大蛇啊,正是咱们倒霉催的\"主角\"穿越者 —— 唐晓天。
自从灵魂莫名其妙附身到这条大黑蛇身上,整整三天了。
他还没跟这新身体磨合好,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就像吃了个苍蝇,想吐又吐不出来。
灵魂弱的一批,时不时就陷入昏睡之中。
他憋着劲儿想发出人声,结果从嗓子眼儿冒出来的。
只有一连串带着愤怒与无奈的 \"嘶嘶\" 声,活脱脱一个漏了气的破风箱。
\"嘶 ~ 嘶 ~\",那声音,连洞穴里的老鼠听了都想过来给它递个润喉糖。
那根卡在喉间的横骨,简直就是块正在烧烤的钢筋。
每次唐晓天试图发声,都疼得他怀疑蛇生,感觉灵魂都快被烫出二维码了,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这破喉咙给换了。
\"穿越成个王爷、将军啥的也就罢了,哪怕是个平民百姓也行啊。\"
“这可倒好,连个人模样都没混上。\"
“你整个龙虎豹开局也行”
“这“黑长直”
\"直接来了个蛇崩开局,这可咋整?\"
\"趴着等,挺急的!\"唐晓天在心里疯狂吐槽,那语气,比被抢了玩具的孩子还委屈,真想大哭一场。
\"穿成大黑蛇就大黑蛇吧,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 他像受气的小媳妇,自我安慰着。
可一扭到水边瞅见自个儿倒影,当场就炸毛了,蛇皮都快吓皱了。
\"妈呀,这也太丑了吧?”
“就算开了十级美颜滤镜都救不了啊?”
“以后咋找媳妇,咋泡妞?”
“关键是还饿得前胸贴后背,这蛇的本能跟个催命鬼一样,一个劲儿地催我找吃的,真要命!\"
\"啪嗒\" 一声,大黑蛇那气不顺的尾巴重重抽在岩壁上,一条愤怒的蛇尾鞭抽的石屑飞溅。
像头皮屑大的碎渣簌簌往下掉,溅得到处都是,那场面,就像来了场小型的石屑雨。
这三天来,唐晓天的意识一直在疯狂拉扯。
快饿死的前奏,这不是打脸吗?
真给穿越者丢脸,不会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吧?
一方面,作为人类的思维、记忆与情感,那清晰得就跟刚更新的手机系统。
可另一方面,这蛇躯的本能跟个任性的熊孩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冲击他的理智,闹得他脑袋都快炸了,就像在脑子里开了个摇滚演唱会,咚咚咚响个不停。
这会儿,他正蜷缩在这狭小得像个迷你牢笼似的洞窟里,听着洞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雨声跟演奏着一首悲伤的小夜曲似的,意识突然就迷糊起来,眼皮黏着 502 胶水,沉得抬都抬不起来。
最后瞧见岩壁上慢悠悠渗出的水珠,在月光透过洞口洒下的那点儿微弱光线里,泛着诡异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幽蓝。
然后 \"哐当\" 一声,就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饥饿感跟海啸似的汹涌袭来,直接把唐晓天从混沌迷糊中给拍醒了。
胃袋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疼。
蛇类那饿急眼的本能就像个拿着鞭子的监工,赶着他赶紧找吃的,不然就得凉凉。
虽说心里还揣着作为人类的不甘与挣扎,可求生欲就像个彪悍的女汉子,拎着它的蛇尾就往外拽。
逼着他扭动着这别扭的小蛮腰,慢悠悠地游出了洞穴,那姿势别提多违和了。
\"我可真心不想在洞里抓老鼠啊,就我现在这控制身体的费劲劲儿,能不能抓到老鼠还两说呢,别到时候老鼠没抓到,再把我自己累个半死,那可就亏大发了。\" 他在心里嘀咕着,那语气一听就是怕吃苦的懒汉。
外面的世界,被雨水洗刷得那叫一个清新,跟刚出浴的美人似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可惜大黑蛇没心思欣赏这美景,双眼直冒绿光。
那是饿的,嗅觉跟个超级侦探似的在空气中疯狂搜寻猎物的气息,就像在玩一场紧张刺激的寻宝游戏。
它在山林间艰难穿梭,身躯跟那些潮湿的草地、带刺的荆棘来了个亲密接触,划得一道道口子。
可它却跟没事儿蛇一样,浑然不觉疼痛,满脑子就一个字~~“吃”,就像个被饿晕了的吃货,眼里只有食物。
这时候估计一坨翔都得和狗抢。(啥?命都没了,为啥不吃狗?饿晕乎了,忘了)
(各位义父别问啥味了?还是狗肉火锅吧,想想都流口水,不过现在连个毛都见不着)
然而,这山林里的猎物都跟成精了似的,贼狡猾,跟玩躲猫猫似的,把大黑蛇耍得团团转。
大黑蛇折腾了老半天,连只野兔的毛都没瞅见。
气得它直吐信子,那信子,就像在骂人,\"嘶嘶\" 个不停。
随着时间这 \"小恶魔\" 一点点流逝,大黑蛇的饥饿感愈发强烈,动作也越来越迟缓,跟个生锈的老机器样,\"咯吱咯吱\" 直响。
心一横,它琢磨着找个地儿打洞,指不定能挖到些虫子啥的垫垫肚子。
\"玛德,没手可真不方便啊,干啥都跟缺了条胳膊似的,连打个洞都得用头拱,这蛇生也太艰难了。\" 它一边用头使劲儿往前拱。
一边在心里疯狂怨念,\"关键蛇咋打洞来着?用牙咬?还是用头拱?算了,不管了,先拱再说。\"
泥土和石块被它拱得乱飞,就像在打一场激烈的泥土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处山壁下钻出个洞来。
它顺着洞一路蜿蜒前行,狭窄的洞穴把它身体挤得那叫一个难受。
就像穿了件小了好几个码的衣服,可饥饿让它顾不上这些,满心满眼就想着赶紧找到吃的。
也不知钻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丝光亮,像黑暗里的希望曙光。
大黑蛇跟打了鸡血一样,加快速度,那速度,就像装了火箭推进器狂飙起来。
等它好不容易钻出洞穴,眼前的景象让它瞬间呆若木蛇,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