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两手一摊:“好事好事,你还嘀咕什么?”
贾张氏叹了口气:“是好事,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魏工安好奇地问:“你担心什么?”
易中海也跟着说:“就是,你担心什么?我升官你不高兴?你是不是有毛病?”
贾张氏一脸纠结、担忧又复杂的表情:“我是有难处的,真的。”
“魏工安,你说说,老易以前不过是个八级钳工,一下子当官了,能干得好吗?”
魏工安的脸僵了一下:“这个嘛,能力可以慢慢练,再说老易肯定会努力的。”
易中海一脸不服气:“我当然能干好!连刘海中都能干,我易中海怎么会不行?”
贾张氏连忙说:“我知道老易会努力的。”
“我也知道,老易一定会努力向上。”
“不过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老易聪明又好学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他突然从普通人变成领导,会飘起来。”
魏工安听得迷糊了,这是什么话?
易中海也傻了,完全听不懂。
贾张氏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老易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一下子成了领导,他会不会骄傲自满?会不会得意忘形?”
“再说了,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就能坐小汽车了呢?”
“一坐小汽车,老易肯定更骄傲了,他肯定会飘。”
“他一飘起来,就觉得了不起,要是犯错怎么办?”
贾张氏猛地拍了一下手,表情变得严肃:“这绝对不行。”
“曹厂长信任老易,老易可不能出错。”
“哪怕是很小的错,也要被送去改造。”
“要是老易犯错,后果太严重了。”
“所以我才决定敲打他一下,让他清楚自己的位置,好好工作,报效国家,我这样做有什么错?”
“这是我作为一个好妻子的期望。”
贾张氏说得条理分明,满脸真诚。
魏工安立刻点头:“没错没错,打老易是为了他好。”
易中海:……
易中海震惊地看着贾张氏。
他完全懵了。
总觉得贾张氏是在胡言乱语。
但偏偏他又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这就很怪了。
这太奇怪了。
打我还为了我好?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易中海疑惑地挠挠头。
贾张氏继续说道:“还有棒梗,这么小的孩子肯定也会飘,更该挨打了。”
棒梗:……
呜呜呜。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我早就知道该让我吃顿苦头。我现在就这样躺着,随你们怎么折腾吧。反正你们也是为我好。
棒梗一脸欲哭无泪地站在那里,心里满是绝望。这辈子,我棒梗算是没指望翻身了。
贾张氏又开口说:“院子里那些人听说我要收拾棒梗,都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他们家男人最近太得意忘形了。”
“这可不行,大家一合计。”
“得给他们点教训,得狠狠地来一下。”
“非得让他们清醒清醒不可。”
“魏工安,这就是我们的特别欢迎礼。”
“我们可都是为他们好。”
贾张氏说得一本正经,魏工安连连点头,还挠着脑袋附和道:“没错没错,我也觉得是为了他们好。”
“老易,事情就是这样,他们就是为你好。”
乖乖,多亏我聪明,赶紧躲起来了。不然又要被打脸了。
魏工安抹了把冷汗,心想差一点就被骗了。果然,这四合院的事太诡异了,以后再别那么快下结论了。
魏工安问:“打完了吧?要不要送医院?”
贾张氏答:“送医院。”
于是,刚从四合院回来的“英雄们”,全都进了医院。
另一边,曹斌牵着于莉的手,在家吃着水果,一脸享受。
他对外面发生的事毫不关心。
贾张氏打易中海,这关曹斌什么事?
刘海中、阎埠贵挨揍,跟曹斌更没关系了。
曹斌一边让秦淮茹帮他捏脚,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秦淮茹说:“外面声音小了,是不是打完了?”
曹斌立刻兴奋起来:“快帮我弄乱头发,把外套披上。”
秦淮茹和于莉一脸疑惑,不知道曹斌想干嘛。
曹斌笑着说:“快点。”
他胡乱抓了几下头发,又脱掉外套披在肩上,然后站起来,一只脚穿鞋,一只光着脚,直奔院子门口。
秦淮茹见状急了:“老公,鞋!穿上鞋!”
但哪里追得上曹斌?
等她拎着鞋追出去时,曹斌已经快到四合院门口了。
等秦淮茹赶到门口时,曹斌早就跑出去了,站在大伙面前。秦淮茹愣在那儿,立刻明白曹斌要干嘛。她哭笑不得,心想这家伙太损了。
只见曹斌一只脚光着,头发乱得像鸡窝,披的衣服掉在地上。他慌张地看向众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你们真动手打了?\"曹斌指着他们,一脸震惊。
易中海哭丧着脸:\"厂长,我们真是受够了。\"
刘海中也跟着说:\"厂长,您得给我们做主,二大妈打得也太凶了。\"
阎埠贵指着他鼻子:\"你还好意思说?一大妈打的轻了吗?看看我的脸!\"
这三个老头情绪特别激动,一见曹斌出来就诉苦自己的遭遇有多惨。
曹斌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都是功臣,怎么受这样的对待?
他强忍笑意,严肃地说:\"太不像话了,贾张氏,你们下手也太重了!看看被打成什么样了,都是有功劳的人,本来要说休息几天的。现在倒好,直接躺病床上去了。这不是胡闹吗?\"
贾张氏此刻理直气壮,根本不怕:\"厂长,这事您别管,我打自己男人和孙子都是为他们好。\"
\"厂长,这是家里的事,您就别插手了。这种事情我们自己说了算。\"
贾张氏说得挺有道理,自家的事自家决定,外人别多管闲事。魏工安也觉得她说得对,甚至认为打易中海是对的。曹斌的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坚持。
曹斌忍不住笑了,这打人还打着打着说是为对方好,也是没谁了。不过这理由确实厉害,就像你妈喊你穿秋裤,不穿都不行。
曹斌心里笑翻了,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关心的样子:\"可你也太狠了点吧。本来是家务事我不管,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意思一下就行,别真动手。看看你们,还拿着棍子出来了,这是要打死人的节奏。就算是想让男人听话,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一脸心疼地看着这些伤员,这些都是他的得力助手,现在却被打得不成样子。
你们这些女人行不行?人家都还没趴下呢,你们就想着打。
贾张氏叉着腰,笑着说:\"曹厂长你瞧瞧,这些人还是不听话。\"
\"我觉得刚才下手太轻了。\"
\"不行,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得再来一遍。\"
\"曹厂长你靠边站,姐妹们,为了这群爷们好,一起上。\"
曹斌在心里偷笑。
好家伙,果然又来了。
这也太狠了吧。
但曹斌一脸震惊,急忙拦住:\"别打了,再打下去男人该怕女人了,这可不好。\"
贾张氏她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男人怕女人?
好!
这些爷们平时在家里横得很,我们都抬不起头来。
要是能把他们打服了,让他们怕我们,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必须打!
于是贾张氏她们说:\"打!非打不可!姐妹们,拿家伙,都是为这些爷们好!\"
\"对对,往死里打,别留情!\"
易中海他们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曹厂长明明是在劝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听,反而要继续打?
刚才我们挨打不就是白挨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厂长越劝,你们打得越起劲,这合理吗?
易中海他们更懵了。
魏工安被吓得不轻,赶紧躲到一边去了。
这群老太婆,也太厉害了吧。
居然还打算再打一顿,你们真够狠的。
太暴力了。
看着这些人被打,魏工安仰头叹息:真是作孽!
\"哎呀,你们怎么真动手了,别打了,快别打了。\"
\"曹厂长,你走开。\"
\"不行,这些都是功臣,不能这样打。\"
\"曹厂长,你赶紧走。\"
\"我不走,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打人呢?别掐脸,这不成体统,别揪耳朵,你看你家男人现在都怕成什么样了。别踢膝盖,不然就跪下了,多丢人……\"
曹斌大声劝阻,满心焦急,心中悲痛。
真是为了这些员工好。
易中海他们都被感动了,被打的同时也在感动。
这种感觉,真没法形容。
\"曹厂长真是个好人,一直在帮我们。\"
没错,曹厂长说的话多有道理,为什么这些女人就不听呢?
\"唉,疯了疯了,这些女人连厂长的话都不听。\"
\"太过分了,曹厂长完全是为我们好。\"
\"虽然挨打,但我还是很感激曹厂长。\"
听了曹斌的话后,
易中海他们感动了,曹厂长真是很关心他们。
一直在劝说。
唉,这群女人真不让人省心,一个个都不讲理,完全不给曹厂长面子。曹厂长一片苦心,结果没人听他的。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又开始掐脸了?还捏耳朵?还有更过分的,直接踹膝盖弯?
易中海他们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傻眼了。以前这些女人就是动嘴打脸,你还能躲开或者挡一下。现在可好,招数升级了!
掐脸不行就掐耳朵,耳朵不顶事就踹膝盖弯。一不留神,膝盖一软,就跪地上了。靠,这群女人是练过吧?这招数一套接一套的,太可怕了!
易中海他们几个瞬间就被打得跪成一片,四合院门口成了“跪拜现场”。曹斌站在人群里特别显眼,那感觉就像是鹤立鸡群似的。
曹斌心里暗笑,心想这次得让这些人长长记性,看看谁还敢这么嚣张。
没错,曹斌也觉得这些人是有点飘了。从她们走路的样子和说话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个个都跟骄傲的小孔雀似的。
其实曹斌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些人好,让他们知道骄傲自满不对。但这种事他不能亲自来,还得装模作样地劝劝。
于是曹斌一脸焦急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然后指着那些跪着的男人说,“你们看看,家里的男人全跪了,你们还不满足?”
说着说着,曹斌又心疼地提醒:“小媳妇儿,别踹后背了,不然他们会趴下的。哎哟,下手也太狠了吧,都把人打哭了。”
曹斌越说越心疼,可易中海他们却吓得一哆嗦。完了完了,曹厂长都出来劝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果然,那些女人一听这话更来劲了。打哭了?太好了!哭了说明知道错了嘛,不哭不行!
贾张氏一脚踹出去,易中海直接趴下了。另一个大妈也跟着一脚,刘海中哀嚎一声,也趴下了。二大妈正准备动手,阎埠贵赶紧投降了。
“别打了,我自己趴下就行。”阎埠贵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索性提前趴下了。
阎埠贵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可二大妈瞪了他一眼,“你这软蛋,胆小怕事的,打仗的时候你能靠谱吗?”
阎埠贵愣住了,“什么呀?我认错不行吗?”
二大妈撸起袖子,“还没动手你就怂了。”
“你这样子上战场就是汉奸!”
“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服软了,真让我失望。”
阎埠贵傻眼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