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工安也心里一紧,害怕地看着贾张氏。
毕竟,贾张氏下手实在太狠,旁人都觉得疼。
这时,棒梗彻底慌了。
他赶紧把傻柱给供出来:“奶奶,我没打架,是傻柱,是傻柱要打架。”
贾张氏举着棍子:“你给我过来。”
棒梗浑身一哆嗦,吓得够呛:“奶奶,我真没做错事,这次真的没错。”
“是傻柱,傻柱跟许大茂闹,我是无辜的。”
‘我还拦着傻柱呢,我不仅没错,还立功了呢。’
棒梗满脸惊恐地解释,带着哭腔:“奶奶,您想想,这是爹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偷懒?”
“再说,这可是露脸的任务,我棒梗又不笨,肯定要认真完成。”
“都是傻柱和许大茂惹的事。”
‘我们完成任务回去交差不就行了吗?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吹牛,越吹越闹翻了。’
棒梗一五一十地说清了事情经过。
贾张氏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脸色缓和了些:“嗯,我听明白了,你没打架,是傻柱和许大茂打架,你是劝架的,我明白了。”
贾张氏放下棍子,脸色平静下来。
棒梗见贾张氏不再生气,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奶奶还是通情达理的嘛。
我以前真是误会她了。
还以为她只会打人。
没想到,奶奶也能听明白人话,能接受劝说。
棒梗放心地骑车来到贾张氏面前。
停下车就跳下来。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举起棍子,朝着棒梗背后狠狠砸下去。
……
棒梗惨叫一声,转身跑开。
他转头,满脸怒气地看着贾张氏:“奶奶,你干嘛?我都解释清楚了,我没错。”
贾张氏举着棍子指着他:“你还敢顶嘴。”
“我问你,曹厂长交代的事你做了,为什么不拦着傻柱?”
“连打架都解决不好,你怎么对得起曹厂长的信任?”
“棒梗,你让我太失望了,我还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还是那么没用。”
“你给我过来,我非得教训教训你,让你记住点教训。”
凭什么。
我棒梗有错吗?
为什么又打我?
……
棒梗眼泪汪汪地看着贾张氏,心里直犯嘀咕,这孙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整个事简直跟**傻柱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我是棒梗,我只是帮忙拉架的,我可是好人!我做好事怎么还被打呢?
什么意思?我没指挥傻柱做事,他自己爱怎么闹是我的错?我拦都拦不住!
棒梗愁眉苦脸地说:\"奶奶,你得讲点理,这事真不能赖我。\"
贾张氏瞪着眼睛:\"这么点小事都搞砸了,闹出这么大笑话,你对得起曹厂长的信任吗?\"
说着就举起木棍要打。
棒梗吓得连连后退,脸色发白:\"别打了!奶奶别打了!\"
\"奶奶,您把棍子放下,别用棍子行不?\"
\"您看我都吓成什么样了?\"
\"呜呜呜,我太难了……\"
棒梗绝望地大喊。
为什么傻柱和许大茂闯祸,挨揍的却是我棒梗?我委屈死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能好?
\"哎呀妈呀,别打了!\"
棒梗抱着屁股跳起来就跑,贾张氏拿着棍子在后面追,打得他喊爹叫娘,惨不忍睹。
旁边魏工安看得直叹气。
这时曹斌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他一脸震惊,怎么一来就看见贾张氏打棒梗?
这棒梗,也太惨了吧,一天不被打都不正常。
曹斌忍住笑骑到近前。
\"贾张氏,你怎么又打棒梗?\"
\"这次棒梗没错,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不行。\"
曹斌板着脸严肃地说。
棒梗感动得快哭了,躲到曹斌身后:\"爹,我奶奶她是不是想**我?\"
\"我都说了是傻柱和许大茂错了。\"
\"可他凭什么打棒梗?\"
棒梗眼泪汪汪地躲在曹斌身后,哭得那个凄惨。何雨水听得心都要碎了。
这棒梗,也太惨了吧!
曹斌还没说话,那边贾张氏就瞪着眼珠子:\"厂长,你让开,我要教训这不忠不孝的东西。\"
\"你们听听,他说的话像人话吗?他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
\"他跟傻柱、许大茂一起出任务,竟然出卖他们,这种想法太危险了,我必须让他改过来。\"
棒梗愣住了。
我出卖傻柱和许大茂?
您这意思是快骂我是汉奸了。
奶奶,您真是我亲奶奶。
我棒梗一直都很孝顺,怎么到头来遇到您这样奇葩的奶奶呢?
棒梗一脸憋屈:\"奶奶,您别乱说,我可没出卖傻柱和许大茂,我说的都是实话。\"
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你们只是同事,一起去执行任务,结果出卖队友,这就不对。做错事情,大家都有责任,曹厂长,我说得对吧?”
曹斌一脸纠结:“你这话确实有道理。”
棒梗:“……”
爹,你是不是不爱我这个儿子啦?
爹,我是棒梗呀,是你亲儿子棒梗!
老爹,你怎么会被那个老妖婆给骗了呢?
棒梗绝望地看着曹斌,内心一片凄凉。
曹斌皱眉说道:“棒梗还小,不懂事,别打了。”
对,我就是个孩子呀,为什么要打我?
棒梗苦着脸,心里满是幽怨。
贾张氏指着棒梗骂道:“你算什么孩子?你跟傻柱和许大茂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你们是一伙的。你背叛队友也就算了,队友犯错时,你为什么不管?”
棒梗委屈地说:“我拦住了,没拦住嘛。”
他瞄了自己的小身板一眼,又看了看傻柱那五大三粗的模样。他一个小胳膊小腿儿的,哪拦得住傻柱?
贾张氏怒目圆睁:“拦不住就是你的错,不够用心,该打!”
“曹厂长,你走开,这是我家的事,就算是厂长你也管不着。”
“棒梗,奶奶都是为你好。”
听到最后一句,棒梗彻底绝望,嚎啕大哭起来。
又是为我好……每次为我好,都免不了被打一顿。
我棒梗,真是可怜。
“贾张氏,你轻点,别打得太狠。”
贾张氏咬牙切齿,下手更重了:“就是要打疼,疼了才会长记性。”
棒梗……
棒梗抱着脑袋逃窜,派出所门口上演了一场祖孙大战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和谐。
曹斌摇摇头叹了口气:“这贾张氏也太凶了,可怜的棒梗。”
何雨水也一脸同情:“是,棒梗太可怜了,斌哥,别笑了,有人在看了。”
曹斌赶忙收起笑容,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
他默默地看着棒梗挨打,觉得棒梗的惨叫声简直是天籁,太悦耳了。
贾张氏打棒梗,不是闲着无聊打打玩吗?
旁边魏工安满头大汗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紧张得不行:“曹厂长,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亲自跑一趟呢……”
曹斌叹息道:“唉,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家伙太不争气了,总是惹麻烦,我这个厂长也有责任。”
“魏工安,我这次来一是了解下他们俩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还有就是想想该怎么惩罚他们,毕竟,这次的事情,实在太糟糕了。”
曹斌脸色很难看,看起来真是被傻柱和许大茂气坏了。
魏工安叹了口气点点头:“厂长的心情我能懂,要不咱们边走边聊?”
“行。”曹斌点头,随后跟着魏工安进了派出所。
“曹厂长……”魏工安开口道,“这事有点复杂。许大茂冒充傻柱的名字,把人家姑娘给……当然,现在还没定论,得等许大茂醒了再说。”
“不过您也得做好心理准备,要是人家姑娘不肯和解,这事就麻烦了。毕竟,这姑娘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就这么让许大茂……唉。”
说到王大丫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时,魏工安的脸色变得有点怪异。尤其是想到王大丫那像铁塔一样的身材,比男人还壮实的力气,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从外表看,怎么都觉得像是许大茂被欺负了。但这种事,就算许大茂真被欺负了,也只能认了。谁让他是男人,王大丫是女人呢?
曹斌转头一看,吓得差点跳起来。只见一个像铁塔似的女汉子,一手拎着傻柱,一手拎着许大茂,轻飘飘地跟在他们后面。
这力气简直没法形容。要是这姑娘嫁人,估计她老公一辈子都不敢惹她。毕竟,这姑娘也太凶悍了吧!
“斌哥,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走过来的铁塔女,何雨水完全傻眼了。
她悄悄凑近曹斌,一脸震惊地说:“斌哥,你别告诉我,这姑娘就是那个女人?”
曹斌一脸迷茫:“我也搞不清楚,可能吧。”
何雨水被雷得外焦里嫩,瞪着眼睛打量这个铁塔一样的姑娘。突然,她全身一抖。天,这姑娘的拳头比男人的还大!
这一拳下去,自己不死也得残废。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人?
何雨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硬着头皮问道:“斌哥,你说,我哥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姑娘了吧?”
曹斌摇摇头:“我哪知道,傻柱现在还没醒呢。”
何雨水一脸怪异:“我觉得不对劲。就算我哥是傻子,许大茂也不是傻子。难道他为了跟我哥作对,就愿意娶这么个彪悍的女人?”
“不可能的。许大茂这人风流成性,好色又贪财,大家都知道。就算他想报复我哥,也不会娶这么个凶悍的女人。”
“因为这女人,根本不符合他的审美。”
曹斌听完何雨水的分析,觉得挺有道理,点点头说:“嗯,你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过雨水,你也知道,人心难测,别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外人哪能全知道?”曹斌接着说,“说不定你那个傻哥就喜欢这一款呢?是不是?”
何雨水听得嘴巴张得老大:“斌哥你就别说了,一想到我傻哥跟许大茂为了这个女人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我心里就发毛。”
“我傻哥脑子不清醒,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女人?”何雨水摇头晃脑地说,“肯定有问题。”
这时魏工安拿着一份文件进来坐下,问:“许大茂和傻柱还没清醒过来吗?”
王大丫在一旁点点头:“还在睡,跟死猪似的。”
“魏工安,我还得去上班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些事?”王大丫一脸无奈,“总不能一直等到他们俩清醒吧。”
魏工安一听就皱眉:“你还说呢,我本来都下班了,就因为你们,我又得加班。”
“你说说,王大丫,你说许大茂骗了你,怎么我觉得许大茂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呢?”魏工安一脸疑惑。
王大丫认真地点点头:“魏工安,我是个女人,脸皮再厚也不能自己动手打晕许大茂然后强迫他,这说不过去吧。”
魏工安无语地看着她:“你这说得像是自己承认了一样,连动手的方法都说出来了,还装作没做过?”
魏工安哭笑不得,心里已经认定许大茂是无辜的,而王大丫倒是占了不少便宜。但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讲,毕竟没有确凿证据,刚才王大丫的话也不能当作真凭实据。
他头疼地说道:“王大丫,我建议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
王大丫立刻瞪大眼睛:“不行,许大茂骗了我的身子,必须娶我。”
魏工安无语:“你怎么不说你占了人家的便宜?”
就在大家说话间,傻柱突然醒了,捂着头痛苦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这是哪里?雨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