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时,贾张氏的声音传了出来:“好了好了,送医院送医院,看看有没有事。”
“张婶子,没事的,我们下手有分寸,就是让他们疼,绝不会出大事。”
“对对,我有经验,都没流血,也没留下伤痕。”
“张婶子你放心,多打几次我们就更熟练了,肯定不会留下伤口。”
墙外面。
许大茂和傻柱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恐。
我的天哪。
这群女人,太可怕了。
居然还能打出经验来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难道真能靠打升级?
“张婶子,这里没有许大茂和傻柱,怎么办?”
“对,做坏事的就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俩必须打。”
“这俩人给咱四合院丢脸了,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不能放过。”
“对对,这俩人太丢人了。”
“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长点记性。”
“干脆直接打断腿算了……”
许大茂一个哆嗦,直接跪下了。
打断腿?
这也太狠了吧?
许大茂脸色发白,惊恐地跪在地上。
旁边的傻柱虽然没跪,但也被吓得够呛。傻柱也哆嗦了一下,扶着墙才没倒下。
“太狠了,许大茂,我们快跑吧。”
“跑了就回不了家了。”许大茂哭丧着脸。
这时院子里。
贾张氏大声说:“别怕,咱们收拾现场,清理干净,别让人看出什么。”
“等许大茂和傻柱回来的时候,先让他们进来。”
“然后,我锁上门,大家一起冲出去,直接打。”
“到时候,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肯定能让傻柱和许大茂长点记性。”
“以后再也不会乱来了。”
靠!
你们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墙外面。
许大茂直接被吓哭了,也气哭了。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还要收拾现场,不让傻柱和自己发现,这也太过了。
幸好回来晚了,要是早回来直接进去了。
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呢。
傻柱被吓了一跳,浑身发抖。
这贾张氏也太狠了吧!
这么多人打傻柱和许大茂,就算他是四合院的战神,也扛不住。
“幸亏没回去,在外面多好。”
“许大茂,你说说,进去指不定就被揍了。”
“这些女人也太狠了。”
傻柱拍着胸口说:“快跑吧,别犹豫了,犹豫就完了。”
许大茂站起来:“跑,必须跑。”
“我才不想挨打呢。”
“跑吧傻柱,以后咱们俩相依为命。”
傻柱悲愤地点点头,和许大茂互相搀扶着走了。
夕阳西下。
留下的是两道凄惨的身影。
四合院里,一盆水泼下去。
哗啦一声响。
易中海慢慢醒了过来。
刚清醒,他就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顿时心里一阵悲凉,眼泪止不住地流。
易中海哭得很伤心,看到贾张氏走近,悲愤地质问:“你们干嘛又要打人?我们今天又没惹事。”
旁边,刘海中也一脸悲愤:“别说了老易,我都解释过了,可是她们不听。”
阎埠贵呜呜地哭着:“太欺负人了!明明是傻柱和许大茂闯祸,为什么打我们?”
易中海抱怨:“老易,你不是说我们有不挨打的理由吗?怎么不管用了呢?”
“听我的没错,不来就不会挨打。”
“为什么非得听你的。”
刘海中痛哭:“就是,都是阎埠贵的错,要不是他说那些不挨打的理由,我也不会大意,忘了躲了。”
阎埠贵哭丧着脸:“我也后悔!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
“不对,这根本就没道理,我们没惹事,为什么打我们?”
三个老头哭得特别伤心。
一群年轻人也跟着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贾张氏看着好笑:“什么叫不挨打的理由?说说看。”
易中海一脸愤怒:“阎埠贵说了,今天我们立功了。”
“做了三轮车,领导还表扬了。”
“我们给四合院争光了,给你们争光了,给厂长争光了。”
“我们既然立功了,就不该挨打。”
“而且,闯祸的是许大茂和傻柱。”
“这两人闯祸,我们立功,一比,你们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你们太不讲理了。”
易中海越说越伤心。
明明知道情况不对,跑了就行。
结果被阎埠贵骗了,反而送上门。
明明可以避开挨打的。
而且,易中海发现,闯祸的傻柱和许大茂根本就没回来。
这就说明,该挨揍的人没挨揍,不该挨揍的却被揍了。
这是什么事?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立刻震惊了:\"你说得对,你们确实是立功了,不该挨揍。\"
\"许大茂和傻柱做错了事,给我们四合院丢了脸,挨揍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你们说得挺有道理的,我都舍不得打你们。\"
三个老头顿时一脸懵逼:\"你都舍不得打我们了,但还是打了我们,这不是废话吗?\"
\"你这样欺负人也太过分了吧。\"
三个老头更加愤怒了:\"为什么打我们?\"
贾张氏叹了口气:\"我是为了你们好。\"
又来这套:\"是为了我们好。\"
刚从厕所出来的刘光福,全身沾满了屎。
一听这话,刘光福直接哭了:\"呜呜呜……\"
太惨了。
旁边,刘光福媳妇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指着他:\"你看好了,这就是逃跑的结果。\"
四合院的男人几天变脸色。
刘光福:\"哇……\"
早知道就不跑了。
呜呜呜。
这也太恶心了。
居然掉进了粪坑。
我好惨。
贾张氏叹了口气说:\"你们听说傻柱和许大茂的事了吧?\"
\"就是因为他们太嚣张,才犯了错。\"
\"我跟你们说,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是要吃枪子的。\"
\"你们看,这嚣张劲,多危险。\"
\"我是为你们好,让你们记住教训,千万别嚣张。\"
\"不然的话,你们也会像傻柱和许大茂一样,吃枪子的。\"
大家全都愣住了。
傻眼了。
该死的傻柱。
该死的许大茂。
我们挨打是因为你们两个。
\"你们绝对不能学傻柱和许大茂,听到了吗?\"
贾张氏拿着棍子指着一群人。
众人:\"……\"
哎呀。
我们也太委屈了。
我们也太冤枉了。
我们什么时候学傻柱和许大茂了?
就因为不想让我们学他们,你就带着人揍我们一顿。
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易中海三个老头,痛苦不已。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许大茂,竟然敢坑我们。\"
\"呜呜呜,这两个家伙不是人。\"
\"明明是他们做坏事,为什么挨打的是我们?\"
这三个老头一想到傻柱,牙根都痒痒的。
自己竟然被坑了。
这也太荒唐了。
\"必须开全体大会,一定要收拾傻柱和许大茂。\"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
傻柱和许大茂干了坏事,结果整个院子的男人跟着倒霉。
这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海中也咬牙切齿地说:“对,得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冷哼道:“全院大会好几个月没开了,许大茂和傻柱是不是把我们三个大爷给忘了?”
三个老头气得牙痒痒,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朝外头看去。
“把桌子收拾好,板凳搬出来,敲盆喊人!”刘海中怒吼。
贾张氏笑着说:“人都在这儿了,你还喊什么呀?”
“我觉得,等傻柱和许大茂回来,直接揍他们一顿就行了。”
“还开什么会。”
易中海说:“不行,必须开会,我们就在这儿坐着等他们回来。”
阎埠贵附和道:“对,他们要是敢回来,直接批评教育,太不像话了。”
三个老头气势汹汹地开始搬桌子。
挨打的男人们虽然憋屈,但也跟着帮忙。
他们发誓要让傻柱和许大茂长点记性。
但问题是,傻柱和许大茂已经跑路了。
“这傻柱怎么还不回来?”
四合院里,易中海都快睡着了,可傻柱还没回来。
旁边的刘海中气鼓鼓地看着:“这两人是不是怕挨打,溜了?”
阎埠贵黑着脸说:“我有三个理由说明他们不会跑,你们听我说……”
“你闭嘴!”
“你别说话!”
易中海和刘海中无语地看着阎埠贵。
一听他开口,俩老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有三个什么理由?阎埠贵,我告诉你,你这理由不靠谱。”
“就是因为听信了你的理由,我们才错过逃跑的好机会,结果挨打了。”
“你赶紧闭嘴吧。”
阎埠贵涨红了脸,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看到刘海中和易中海的表情,显然根本不相信他,还把他当成了笑话。
阎埠贵只好愤愤不平地吼道:“井底之蛙不可论天,你们两个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阎埠贵可是读书人,说的话办的事都有根据有事实。”
“我好心给你们分析,你们却不领情。”
阎埠贵气急败坏,愤愤地抱怨起来。心里暗骂刘海中和易中海真是两个大笨蛋。
傻柱的家就在院子里,何雨水也在那里,何雨水还是傻柱的亲妹妹,傻柱能跑?
再说,要是真跑了,傻柱和许大茂吃什么喝什么,住哪儿?
在阎埠贵看来,这俩人根本不可能跑。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为吃住发愁。
更别提,他们连介绍信都没有,就算跑出去,也是黑户。
但阎埠贵万万没想到,这傻柱和许大茂根本不是正经人。
他们的脑子本来就不太正常。
刚刚那阵四合院的骚动把许大茂和傻柱吓得不轻,生怕挨揍,转身就跑。许大茂和傻柱完全是头脑发热,根本没多想,也没考虑跑出去后吃住怎么办,就一门心思不想挨打。
旁边,易中海看着阎埠贵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天都黑了,傻柱和许大茂还没回来,难不成还等着他们回来不成?”
刘海中也冷笑着接话:“没错,肯定是跑了。退一步说,即便傻柱和许大茂之前没打算跑,但你现在说他们没跑,我反倒觉得他们会跑。毕竟这事,就得跟你说的反着来才行。”
阎埠贵一听急了:“你们到底想干嘛?什么意思?是不是瞧不起我?还是把我当不吉利的乌鸦?太过分了!我可是有文化的,从没人这么轻视过我。”
听着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嘲讽,阎埠贵立刻恼羞成怒。他猛地站起身,指着两个老头大吼:“我说你们两个老东西,给我听清楚了!你们可以说我吝啬,可以看不起我的为人,但不能小瞧我的智商。我是老师,是有文化的人,是读书人!读书人可是天下最聪明的,要是你们看不起我的智商,那就是对我的最大侮辱!”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站在那儿大声咆哮。
刘海中一看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可这一笑,脸上的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唉,该死的许大茂和傻柱,居然坑我们。这伤疼死了。”
阎埠贵气得直跳脚:“你别提什么读书人的智商了,你根本就没智商!我管傻柱跑没跑,这大会我不等了,我得回去上药。”
易中海也在旁边捂着脸上的伤口苦着脸说:“哎呀,贾张氏下手也太重了。这哪是人干的事?打了我们还不让我们吃饭,她们倒是自在,自己做饭,边吃边看电视,有说有笑的。这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