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阵平他……是不是曾经经历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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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5人组里面心思最细腻的一个,出于对朋友的尊重,萩原很少把自己的感知用在同期身上。
可是和松田重逢后,他时不时能感到到幼驯染对他们的纵容,他原本以为是因为组织的折磨,让幼驯染在美好的时光里放松身心,对他们相对纵容。
但不是,松田好几次看他们的眼神更像是怀念,那种仿佛历经时光洗礼的风霜感让他心惊不已。
每每这时,他就变得更加黏黏糊糊,直到恋人脱离那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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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把这些猜测抛出脑海,萩原把小8放在桌子上,“小8,告诉我,能做些什么,你也想帮小阵平,对吧!”
否则你不会出现,萩原心里冷静想着,从这段时间的接触,可以看出小8对小阵平是真心实意的。
小8不知道萩原心里的猜测,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对系统来说,宿主最重要,其他人怎么想都伤不了它。
“好吧,”小8也懒得纠结了,到时候宿主要算账就把锅甩给萩原吧。
我只是为了宿主恋人的身心健康着想的小仓鼠,我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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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现在因为灵魂受伤进入沉睡,”小8止住想要说话的萩原,“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灵魂怎么受的伤就像你想的那样,其他伤害我都好解决,唯独灵魂的伤,很难。”
“但是你可以。”小8严肃的盯着萩原。
萩原也正襟危坐,“我要怎么做?”
“废话我也不说了,总之你和宿主是少见的灵魂伴侣,如果你们进行灵魂绑定,你的灵魂之力就可以更好的帮宿主抵挡这个世界的压力,也可以安抚宿主的灵魂。这样宿主灵魂上的伤会恢复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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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听的有点似懂非懂,不过他也不纠结,“怎么绑定?”
小8飘到他面前,“确定了。”
“确定,”萩原回答的郑重无比。
“好,”小8点点头。
它小心地把宿主的灵魂从本体里招出来,萩原看着金色光圈里面小小的松田阵平,他蜷缩着身体沉沉睡着,身上有着道道细密的裂痕。
“这是?”萩原吃惊不已。
“宿主的灵魂。”小8摆手示意先别问。
“现在坐好,闭上眼睛,”小8神情严肃地飘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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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听话照做,小8伸出一只爪子,从松田的灵魂里抽出一道金光,另一只爪子从萩原那里抽出一道金光,两道金光在空中纠缠,顺着奇异的规律扭曲、回转,渐渐形成了一个璀璨的结。
金色的结渐渐消融,没入两人体内。萩原睁开眼,看着小小的松田,他似乎能感知到松田的状态。
隐隐地,带着疲惫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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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8把松田的灵魂没入萩原体内,“现在,我把宿主交给你了,在你体内,宿主可以恢复的更快。”
萩原捂着胸口,神色莫名。“小阵平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小8疲惫的坐在桌子上,掏出瓜子开始嗑,“他的那个身体折腾废了。”
看到萩原大变的脸色,小8连忙安抚“那是个假的身体,反正宿主这几年都是灵魂的状态,想要恢复身体,只能等了。”
“等到什么时候?”萩原想起松田曾经说过他的身体过几年就会好,是有什么特定的时间点吗?
小8掀掀眼皮,“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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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是什么特殊的年份吗?萩原决定去图书馆借点神秘侧的书来研究研究。
小8看他那个样子都能猜到某人的脑洞估计又跑偏了,不过无所谓,这样更好,有事情做好过胡思乱想。
“好了,宿主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回组织应付那个老不死的。”小8蔫哒哒的准备离开。
“对了,”小8回过神来,该交待的事情都忘记说了,“有关canada的消息都别信啊,有什么想问的问我,能说的我会说,别脑补吓自己。”
萩原好笑的看着小8小大人的样子,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好,知道了,小8管家。”
“嗯!”小8挺着肚子瞬间神气活现的走了。
萩原看着消失不见的仓鼠,草草洗漱了就把自己团进被窝,这一整天他真的体力耗尽,还好,他捂着胸口,小阵平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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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包扎完毕的伊达航看到匆匆而来的娜塔莉,两人回到伊达租的小公寓。
一开灯,坐在沙发上的两同期把小情侣吓了一跳。
“我说你们两个,”伊达气的咬断牙签,“就不能正常拜访吗?”
降谷和诸伏尴尬的站起来,他们完全忘了娜塔莉会过来的可能。
“真是抱歉,班长、娜塔莉小姐,我们失礼了。”诸伏开口道歉,降谷也不好意思地鞠躬。
每次都不走寻常路的两公安,差点都忘了正常拜访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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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笑咪咪地看着几人,贴心都留下空间给他们,自己则去了厨房准备夜宵。
“不好意思啊,班长,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两人今天在公安待了一整天,还是接到萩原的信息才匆匆过来。
但是因为伤患众多,案件的详情还没做笔录,很多信息他们都不清楚。
去了萩原那里,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们也不好开口,于是就跑来找案件的当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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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也不介意,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伊达也感觉这场灾难来的不合常理。
他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案子的全部过程。
降谷低头沉思,他对上幼驯染的眼睛,果然,不止他一个人觉得案子诡异,就好像有种力量一直在谋杀伊达一样。
“你们也觉得不合常理吧。”伊达看他们的脸色就明白,“说实话,我有种感觉,如果不是松田,我肯定会死在那里……”
“哗啦——”果盘落地的声音惊醒了讨论中的3人。
“娜塔莉,”伊达航看到一脸震惊的女友,暗道不好,连忙上前安慰,娜塔莉哭着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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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二的单身汪,两人草草收拾了地上的狼藉,道了别,然后夺门而出。
坐到车里,看着双方脸色的狼狈,两人不禁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