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苏窈刚放下钥匙,就被陆砚京从身后搂住。
他的唇贴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软。
“窈窈……”他低低地唤她,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苏窈心跳加速,耳根发烫,想躲却又被他牢牢扣住腰身。
她向来对他没什么抵抗力,此刻更是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抵在门板上。
“你、你别闹……”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陆砚京低笑一声,左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摆,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惹得她一阵轻颤。
“早好了。”他吻着她的耳垂,含糊道,“不信你检查检查?”
苏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红着脸推他,可她那点力气在陆砚京面前根本不够看。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陆砚京!”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嗯?”他低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叫我什么?”
苏窈咬了咬唇,小声改口:“……砚京。”
“乖。”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陆砚京俯身撑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窈窈……”他低声呢喃,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在柔软的唇瓣上,“想我吗?”
苏窈心跳如鼓,睫毛轻颤着,不敢直视他炙热的眼神,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陆砚京眸色一暗,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苏窈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连指尖都酥麻发软。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尖轻轻一挑,便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
“唔……”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别怕。”他贴着她的唇低语,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交给我。”
苏窈红着脸闭上眼睛,任由他一点点褪去她的衣衫。
他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
“陆砚京!”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别……”
他低笑一声,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苏窈浑身发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漂浮在云端,整个人软得不像话,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窈窈……”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以吗?”
苏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陆砚京眸色一暗,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
不知过了多久,苏窈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陆砚京侧身搂着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发丝,餍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苏窈双眼通红,小脚无力地踹了踹他,声音软绵绵的:“……混蛋。”
陆砚京低笑一声,捉住她的脚踝,作势要亲上去。
苏窈吓得立刻缩回脚,羞恼地瞪他:“你、你……不许亲!”
“为什么?”他挑眉,故意逗她,“我媳妇的脚,我想亲就亲。”
苏窈气得抓起枕头砸他:“……不要脸!”
陆砚京笑着接住枕头,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不闹你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又回头捏了捏她的脸,“等我晚上回来给你揉腰。”
回应他的是另一个飞过来的枕头。
陆砚京大笑着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记得吃饭,别饿着。”
苏窈红着脸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想理他。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慢慢探出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身体还残留着方才的余韵,腰酸得厉害,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
而另一边,陆砚京神清气爽地回到部队,刚进办公室就被团长叫了过去。
“陆砚京!”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满面,“你小子恢复得不错啊!”
陆砚京敬了个礼:“报告团长,已经痊愈了!”
团长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看看吧,批文下来了。”
陆砚京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这居然是晋升副营长的调令!
“这……”他有些意外。
团长笑道:“这次任务完成得很漂亮,上头很满意。你小子,年纪轻轻就当上副营长,前途无量啊!”
陆砚京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敬了个礼:“谢谢团长栽培!”
团长摆摆手:“行了,回去准备准备,下周正式上任。”
陆砚京走出办公室,心跳还有些快。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苏窈,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而此时,苏窈正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耳根和脖颈上的痕迹,羞恼地咬了咬唇。
“这个混蛋……”她小声嘀咕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陆砚京推开家门时,夕阳的余晖正斜斜地洒在院子里。
苏窈正在菜地边浇水,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水壶还拎在手里,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脸颊被晒得微微泛红。
陆砚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左手从背后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眼睛亮得惊人:“批下来了!”
苏窈接过信封,里面赫然是一纸晋升令——陆砚京被提拔为副营长。
她惊喜地抬头,正对上他含笑的目光。
“我就知道你能行!”她一把抱住他,又赶紧松开,“没碰到伤口吧?”
陆砚京低笑出声,用左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早好了。”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不过有个条件,我这住房刚批下来,短时间内不能再换房了。”
苏窈眨了眨眼,突然笑开:“正好,我种的辣椒还没发芽呢,省得惦记了。”
陆砚京被她逗笑了,额头抵着她的:“你就不好奇副营长会给分配什么样的房子?”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在的地方,”苏窈望进他的眼睛,声音轻而坚定,“就是家。”